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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致觉得?”深邃眸子扫过大殿众人,波澜不惊,无人知道究竟想的是什么:“除了平阳王,可还有谁觉得是需要和亲的?”
墨台修竹的话落下,其后纷纷有大臣符合平阳王:
“臣觉得平阳王所说的也不是并无道理。”
“和亲可友好提醒西苍国现任皇帝三国鼎立的状态,臣觉得可行。”
“两国和亲可更好促进文化交流,商人、百姓眼阔,臣并无异议。”
“臣也没有异议。”
……
随着墨台修竹的一问,殿内除了几个官员外,其余皆是符合平阳王的。
待众人再次回归安静,墨台修竹扫视一眼众人,才看见一直静如空气的曲湘:“曲丞相可有什么要说的?”
第126章 国师()
经墨台修竹这么一问,大殿内顿时又噤了声,众人都知道平阳王与丞相关系虽然表面平和,可私底下却都是各种不和,只要是不关于国事,两人若其中一人启奏有事,另一人则会想尽办法推翻启奏。
起初,曲丞相只是一地方小官员,可后来因为得到朝廷高层官员的赏识,被提拔上了朝廷。
入了朝廷后各大官员才发现,曲湘不仅学识渊博、就连兵法造诣也是惊才绝艳,更主要是为人正直无私,也颇得皇城不少民心。
曲湘当时是由老丞相项氏提拔,而自老丞相告老还乡后,选举新丞相时,竞争最激烈的有两人:一是新人曲湘,二是平阳王提拔在朝中为官三年的左诒。
最后丞相之位落在了曲湘的身上,无非是因为不论是学识还是兵法亦或是民心,曲湘都稳胜佐诒,荣登丞相之位是各凭本事,而曲湘无疑是第一人选。
曲湘成为丞相自然有人不乐意,平阳王便是暗中使绊子,明着说理推翻曲湘启奏。
久而久之,两人就如此计较上了,除去国事不做计较,但凡是平阳王有事要奏,则都被丞相凭借各种理由推翻,平阳王上奏不成,反倒是把自己气得够呛。
顿了一顿,曲湘躬身,双手抱着笏板置于胸前:“臣以为,平阳王所说也并无道理,可我国并无公主,要是和亲,莫不是皇上要娶西苍国现任皇帝的公主为后不成?”
东临国国君后宫空无一人这是众人皆知,此次和亲,想要有诚意,若是娶,就必须是许后位,不然则会被西苍认为轻视;可若是嫁,东临国并无公主。
很难得的曲湘没有推翻平阳王的启奏,可他的问题,却让几位大臣议论纷纷,全然无大臣上朝时一派安静的模样。
龙椅上,墨台修竹也没有说话,反倒是听着大殿众人的议论。
“禀皇上,皇上大可不必纳后,臣女瑶舞愿嫁西苍和亲。”平阳王踱步上前,他的话也成功让大殿噤了声。
瑶舞是平阳王的女儿不错,可也是东临国有名的病美人,十六年出入府邸不过三次,有大臣做客时偶尔撞见过,美虽美,可却是个病秧子,让人看着心疼,就算是圣人看了也会不由自主生起怜惜之意。
可怜惜归怜惜,并不会有人娶她,也不会有人上门提亲,说句实话,那就是觉得,总觉得属于碰一下就碎了,亲一下就没了气的。
上方,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突然传来,众人有片刻呆愣:“皇叔这是甘愿让皇妹去和亲?”
“皇上,此事不妥,平阳王之女瑶舞身子欠佳已是众所周知,若让她去和亲,必然会有非议,西苍现任国君也必然会动怒。”
和亲本是友好之事,送个病秧子去和亲,这是想要友好还是发动战争?
众人还未从墨台修竹突然在朝堂上就叫平阳王皇叔的事反应过来,就听曲湘反驳的话,也觉得不妥。
“皇上,臣提议让瑶舞和亲自然是有理由的。”笏板紧紧攥在手中,不苟言笑的脸上带着微弱的父爱慈祥:“恕臣存有私心,去年小女瑶舞出门寻医时,路途中遇见西苍国太子凌池乐,两人互生情愫,臣一直当做不知晓,此次若不是因为西苍国皇帝野心越重,臣也不愿将瑶舞远嫁他国。”
“哦?竟还有这等事。”对于平阳王说的,墨台修竹发出一声疑叹,继而又问:“皇叔可是确定要让瑶舞皇妹去和亲?”
“臣确定!”笏板置于身前,回答的坚定不决:“作为臣子,臣是甘愿让女儿和亲,作为父亲,臣也算是了却闺女唯一的心愿。”
“既是两厢情愿,朕也就准了,册封瑶舞为若雪公主,三月后由国师陪送嫁于西苍和亲。”
墨台修竹同意得很直接,曲湘有些愣,可虽然愣,但他还是没有忽略很重要的两个字。
不止他没忽略,就连平阳王以及其余大臣都没忽略,以至于忘记君臣该有的规矩,略有傻眼的看着大殿高台阶龙椅上的墨台修竹。
第127章 与众不同()
国师?
什么国师?
众人错愕,他们东临国什么时候有国师了?
见龙椅上墨台修竹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曲湘认为可能是自己与众人都听错了谐音字,当即稳下心神大着胆子道:“臣斗胆请皇上再述前话。”
“臣等请求皇上再述前话。”
……
而深表怀疑的不止曲湘,殿上其余人因为有了曲湘的带头,也都纷纷相仿,就连平阳王也不落其后。
毕竟是关于国师此等重大事件,官阶上曲湘已经压了他一筹,还处处和他作对,若是再来一个身份更特殊的国师,若是不能与之交好,现况对他可是十分不利。
“瑶舞虽是皇叔的女儿,身份高贵,如今赐封公主身份更是尊贵,可到底还是不如正统皇室公主的身份高贵,朕此次同意和亲,与皇叔都各自有益。”说到这,他顿了顿,眸子深邃,任谁都看不清其中的思绪究竟是如何的:
“皇叔也是知道瑶舞身子如何,而此次朕特意赐封的国师,一手医术可谓是妙手回春,长期下来定能医治好瑶舞,再加上贵为东临国国师,身份不止尊贵,还特殊,这样的人若陪同瑶舞一起去和亲,西苍就算是暗地想要对瑶舞做什么,也得掂量掂量。”
殿内静默一片,看来皇上真的是要封国师了,对于墨台修竹所说的只觉得极其有理。
明君所做之事不止是顾己一方江山,同样也要顾人臣子。
唯一心里想法各有不同的估摸也就是丞相和平阳王。
丞相所想则是,往日早朝皇上从不多话,大多都是沉默,拢共不过五句话便退朝;可今日早朝,从平阳王说与西苍和亲时,皇上就不着痕迹的顺着平阳王的话同意,更是在最后说了赐封国师的事,能得皇上如此的人,看来这还未现身的国师定然与众不同。
平阳王则是觉得,本以为自己成功了,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是被自己算漏了,眉头直皱,却又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毕竟墨台修竹的话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若他再有说辞,怕是有些不知好歹了,索性也只能作罢。
低头看向另一边的人,那人也正看着他,眼神示意,那人领会,道:
“臣可冒昧问皇上,不知国师是何人?”
“等国师到了众卿自会知晓。”语罢,墨台修竹抬手示意,立在身旁的太监立即弯腰点了下头,清了清嗓子,尖尖细细的嗓子在大殿响起: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随即,众臣低头弯腰恭敬的异口同声齐到:“臣等无奏。”
这架势就算是有奏也不能奏了,明显的强制性退朝。
而且他们确实需要退朝了,得先消化一下,东临与西苍和亲,再来是东临未现身的神秘国师,这两件事想来不过三日,必会在皇城传遍,隐约中似乎透着模糊暗潮,就如此时的天,原先是日光灼灼,如今已是黑云压顶而来。
……
还在地底下休息的一行人,最边上的凌七,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背脊有些寒凉,皱了皱眉,耳边不断传来打喷嚏的声音,想来是前面路过玄水时受寒气侵扰,如今有几人已经受了伤寒,就连在她怀里的绿豆都在小声的打着喷嚏。
她将绿豆捧起,看了看四周安静的双生虫花,嘴角带着不明笑意,小声耳语到:“绿豆,你觉得我们现在住的宅子安全吗?”
绿豆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呆了一下,搞不懂凌七问它这是何用意,但见它小手捏着自己的长耳朵细细想了一下现在住的宅子,最后很肯定的告诉凌七:“一点都不安全!没防盗门也没机关陷阱埋伏一系列安全措施,人家晚上都害怕得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