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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也看见了,是一块通绿的玉,上面还刻着少爷的名字。”又一名符合道。
“可不就是少爷给表小姐的那块定情信物么。”
“是啊是啊……”
“……”
众人议论声毫不避讳的还在继续,庄纯洁嘴角微微抿出一丝笑意:哼,敢跟我斗!
第5章 仿刻的定情信物?()
地上的红玉捂着右手直唤痛,却没有一个人前去看她。
只见等庄纯洁的话说完,在众仆人的附和声中,凌七嘴角的笑容再度加深,幽幽看了一眼众人,转身往自己的小卧铺走去。
庄纯洁柳眉微蹙,看见凌七莫名的笑意,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努力压下心里的烦躁,她倒要看看她还能装什么鬼!
凌七从枕头下翻出一块用红绳挂着的通绿环玉,面上刻有飞龙盘旋,祥云伴路,正面的中间刻着一眼能辨的‘誉’字。
见凌七拿出这个,庄纯洁掩在丝帕下的红唇笑容绽开。
“快看,七把少爷给表小姐的定情信物拿出来。”一丫鬟看清是何物,当即就说了说来。
“是啊,她这是想要认罪吧。”有人说,自有人附和。
“我看啊,她怕是不想再挨打,所以自己拿出来了。”某某不乐意了,直接就大声说出。
众人瞥了那人一眼,低头互相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菜市场一般的形式,没有任何仆人的规矩。
凌七也不理会这些,手中拿着那玉佩,一甩三晃的把玩着走到庄纯洁面前:
“庄小姐,你可确定了?这是你的定情物?”
庄纯洁拢了拢绣着精美花纹的湖蓝色袖摆:“就是这块,这还是纯洁及笄之时,舅妈让表哥给纯洁的定情信物,纯洁从未离身,倒是你……”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说话拿捏的正好,从未离身,如今到你手上了,不是你偷的,还能是什么?
“呵呵。”
冷笑一声,门口仆人的议论声嘎然而止,凌七脸上笑容也倏然收敛,只见她举起手中玉佩,冷声道:“这块玉质地中等,龙纹、祥云,楷字,皆刻得精致没有瑕疵,完全属于名匠工师雕刻,摸上去更是纹理清晰。”
说着,目光冷冷从众人面上一一扫过,最后停在了庄纯洁那不明所以的脸上:“这玉,根本就不是李誉和庄纯洁的定情信物!”
庄纯洁一愣,手下意识的拢了拢袖摆。
门口的仆人都听得莫名其妙,搞不懂状况,怎么这少爷的定情信物就不是定情信物?
众人疑惑,凌七继续开口:“李誉的定情信物,乃李老爷家世代祖传之物,即是世代相传,玉的质量又怎会是中等?且这玉历代只传给未来预定的儿媳,经过人手的摩擦与岁月的打磨,这玉早就已经应该是纹理模糊不清,环玉更加圆润才是,可这玉,不止雕刻纹理清晰,就连环边都是硬手。”
“由此可见,这玉,应该是才经名匠刻出不久。”
凌七的这一席话,门口的仆人一个个的都傻眼了,这,这,这,分析得头头是道,且也确实很合理!
听到这里,大家心里头也都明白了一点儿,只是……
平日里众人眼中和善亲人的表小姐,真的会为了栽赃别人,而把少爷给的定情信物拿去给别人仿刻么?
众人的眼神在凌七和庄纯洁的身上来来回回扫过,竟百口如一的同时选择闭口不言!
庄纯洁只觉得后背被那些人看得火辣辣的,脸色有些发白,声音也不似开始的镇定:“一派胡言,纯洁怎么可能干出这等事?拿着表哥的祖传玉佩去让人仿刻。”
“是吗?庄小姐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东城玉石坊的蒲师傅可是出了名的名人,他雕刻的作品上都有他特有的‘蒲’姓字体,这是别人模仿也模仿不来的。”凌七将玉佩向众人推近:“而且,蒲师傅这姓刻得极小,要不是仔细看,还发现不了。”
门口的仆人此时也不管,任由着心里的好奇心,看是不是真的就像凌七说得那样,有那个什么蒲师傅的姓氏。
果不其然,众人睁大眼了,果然在玉正面的右下角边缘处看见了一个隐约能辨出是’蒲‘的字,周围伴着祥云,若不仔细看,还真的就看不见!
第6章 催眠术()
条条框框,凌七说得很清楚,就连庄纯洁自己仓促瞄了一眼那块玉佩,同样看见了边缘处印刻有些繁乱的‘蒲’字。
“肯定是你拿着原物去仿刻的,然后伪造成是我陷害你!肯定是这样的!”庄纯洁踉跄后退一步,声音发虚,面色发白,却还是一口咬定就是凌七偷的!
地上的红玉此时也捂着右手停了下来,很明显刚才凌七说的话,她也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只见她有些无措的跪坐在地上,心虚地看着庄纯洁。
暗中给红玉使了个眼色,红玉领会,忍痛道:“我可以给小姐作证,小姐的玉从不离身,如今不见了,肯定就是七偷的。”
说的斩钉截铁,就跟亲眼目睹一样。
门口众人看向红玉,她不说话都忘了屋中还有她这一号人。
“哦,差点忘了,红玉你确实是可信的证人。”凌七似恍然大悟,缓缓走到红玉身前蹲下身,右手微用力捏住红玉的下巴,舔了舔唇,露出自认为很和善的笑容,眸光深邃,声音蛊惑:“红玉,看着我的眼睛。”
在凌七的控制下,红玉动弹不得,想要反抗的动作在听见凌七的话后,身子僵了一下,竟不受控制的看向凌七那双如浓墨化不开的眸子,眼底深邃似一个无底洞般。
门口围观的仆人们,也不知怎的,此时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事。
庄纯洁压下去的那股不安此时又浮了上了,比方才来的更加猛烈,让她莫名生出一股无端的烦躁,一切的事情似乎都在逐渐脱离她的掌控。
时间似乎静止,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仿佛就连一根细小的绣花针掉地上,都能听得很仔细。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凌七粉唇轻启,声音充满蛊惑,温柔,像一个安抚孩子的母亲,指引她走出迷失方向的明灯:
“红玉,来,告诉我,那个玉佩,玉佩怎么回事。”
“玉,玉佩,小姐的玉佩……”红玉低声呢喃,眼神空洞,迷茫的看着凌七。
“来,乖,慢慢说。”手上的劲轻了些,凌七的声音也更柔了。
要不是周围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绿豆都想直接抬爪子捂眼睛了。
主人太坏了,竟然对这么一个“纯洁”的丫鬟用精神攻击,使用催眠术!
没错,凌七使用的就是催眠术,虽说在现代她很少用,也不是她最擅长的一种科目,但使用起来却来却也丝毫不逊色于一个学了催眠术十年的催眠大师,这只能说是天赋。
听到凌七刻意放柔的声音,下一秒红玉就似放松了一般,无意识的开始将自己知道的事,和盘托出:
“因平时老爷与夫人都常唠叨七丫鬟的身子虚,容易多病,应该多吃点补血的东西补补,而少爷前段时间回府时,带了一些东城特产的补品,想到老爷和夫人说的话,少爷刚回府就去给七丫鬟送补品去了,没有第一时间来看表小姐,也没有给小姐带什么礼物……”
说到这儿,庄纯洁脸都已经黑了大半,秋水般的眸子出现怒火,握着丝帕的手攥得死紧。
身后众人也听得面面相觑,如果有选择,他们能选泽现在立马走人吗?
答案不能,现在走人,无疑是让庄纯洁更加难堪,可走了是让她难堪,不走也是让她难堪,众人只觉得做仆人真难,只得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而这边,红玉还在继续:“也就在前段时间,表小姐对我特别好,说我就像她亲妹妹一般。”说到这,红玉脸上还洋溢出特别幸福的笑容。
“后来,表小姐让我帮她一个忙,就是把夫人让少爷给表小姐的玉佩偷偷带去东城的玉石坊,让那蒲师傅选一块中等的玉料,按照玉佩的原样打造一个一模一样的,趁过段时间老爷、夫人和少爷去祈福时,偷偷放到七丫鬟的枕头下。”
“起初我还不敢,可表小姐又塞了一把银两给我,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银子,当时我就满心欢喜的答应了表小姐。”
“表小姐说,因为玉石坊在东城,而东城离文县有两三天的路程,中间又还有别的县,蒲师傅的技术又是远近闻名的,这距离够远,就算打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玉,只要不是蒲师傅亲自来辨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