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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白守便欲绕过他回去屋中
狐德正不甘作罢,瞬移挡住他的去路,“你的修为是不是给了屋里那个女人?”
白守不语。
狐德正眉峰一立,“你给了她多少修为?”
白守仍旧不语。
狐德正又以的口吻道:“你是妖,即便修成妖神你的本质也是妖。而她是神的转世,即便现在是肉身之躯,她的本质也是神,你这样强把妖之修为输入她体内,会把她变成妖怪,你不知道吗?”
白守仍然沉默,须臾,在狐德正激烈的逼人目光下,他才淡淡开了口,“我只要她活着。”
“活着?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她是神,根本就不会真的死去!最终她还会回归神位,依然是磐山山神!而你却多此一举想把她变成妖怪?”
“她曾说过,若有来生,不愿为神。”
“那你就把她变成妖怪?狼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样做会有什么下场,你以为你是妖神就斗得过那天神老头吗?”狐德正说得有些激动,好像白守的行为让他觉得十分不可理喻。
白守无所谓勾唇一笑,“狐兄忘了?当年是你让我去磐山招惹山神的,那时可不见你如此瞻前顾后。”
“我让你去招惹山神?”狐德正愣住,一脸茫然。
他发愣的时候,白守绕开他,回房去了。
而狐德正,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迷茫纠结之中,他到底忘了些什么?
第二天清早。
风潇潇醒来的时候,见白守在罗汉床上打坐,她揉了揉眼睛,完全想不起昨日是如何睡着的了。
“徒儿醒了。”白守掀开深邃得眸子,对她温柔一笑。
风潇潇睡眼惺忪得点点头,“嗯,你一晚上都在打坐?”
“为师习惯了。”
“”
她昨晚睡得突然,刚刚还有些担心某人会不会在睡梦中对她做什么坏事,低头看看看整齐的衣衫,显然没有。
白守这家伙真是让人猜不透,开始时拥对她总是对强吻强搂,如今倒是规矩了很多。
等等
她该不会是在失望吧?她在失望白守没有对她做什么?
呵呵,这是所谓的少女怀春?
“徒儿既醒了,那便起来收拾一下,随后我们便离开这里。”
闻声抬头,才见白守已经不动声色得来到了她床边。
第797章 小咪的下落()
风潇潇点点头,掀开被子下床穿鞋,“是该走了。”
还要去寻找小咪的下落。
她昨晚睡得真熟,按理说找不到小咪她应该会担忧得睡不着觉才对。
一开门,踏出门槛,银不魄与龙滢也正好从另个房间开门出来
风潇潇瞧见他,“早啊,蛇兄!这是要和龙姑娘远走高飞?”
银不魄看到她,似乎眼前亮了一瞬,但很快又暗淡下来,因为白守出现在了风潇潇的身后。
他俊美微微皱起,没有搭理她,绛紫色得眸子里仿佛一下子充满了怨气,甩了张冷脸给风潇潇的同时牵起了龙滢的手,二人快步走出了这独院之中,没有回头
风潇潇被冷落得有些莫名其妙,抽了抽嘴角,“什么情况?有了媳妇忘了恩人?”
白守摸摸她的头,“走罢,去看看空儿与为师那狐兄。”
风潇潇回过神,仍觉得有些不爽,摇摇头,算了,俩人都走了,懒得计较!
到了另间房,一进门风潇潇与白守便看到被定住不动坐在桌旁的良风寅。
他睁着眼睛一脸幽怨,自尊心受伤,无奈,只觉得自己一世英名全都没了。
“小良子?”风潇潇诧异,这什么情况?
再往屋里得罗汉床上一看,狐德正仰面朝天躺着,但并未睡觉,在他旁边白小空还没睡醒。
风潇潇纳闷道:“你把他定住干什么?”
狐德正躺着答道:“他说要走,我便将他定住了。”
风潇潇好笑,“他要走就走呗!我这个主人都没说不许,你把人定住干嘛?”
狐德正侧过神,手撑着头,懒洋洋道:“我看他眼熟,在我没想起来之前,他不准走。”
狐德正看良风寅眼熟?风潇潇有些同情得看着良风寅,这小道士真是不幸,一路直都在被欺负,摇摇头,哎
白守似乎不觉得又任何奇怪,只看着狐德正道:“狐兄且叫空儿起来,该走了。”
狐德正坐起身,“走?去哪?”
风潇潇白了他一眼,“不走你还要赖在人家天鹰宫一辈子吗?你昨天把人一家人都差点弄死,今天还有脸如此懒散得躺在人家家里!干嘛?还想就在这里娶妻生子,让那老鹰皇大人大量给你出娶媳妇的聘礼啊?”
狐德正被她说得恼羞成怒,一下子便起了身,凶巴巴得朝过来,“你这个死女人!拿了我的邪佞刀,我还没跟你算账,现在你还敢招惹我!”
还未靠近风潇潇,白守便倏得一下上前挡在了她身前,动手制止了他想要拽起风潇潇叫做的动作,面色沉静而微妙,道:“狐兄,贫僧不想再与你动手,有伤和气。”
温和却带着警告和不容抗拒得意味。
狐德正咬了咬牙,手腕被白守牢牢桎梏住,有气无处撒,“你怎么不说是她先招惹我的?”
白守莞尔一笑,“徒儿她高兴就好。”
“你”狐德正真是真是一口气憋在胸中快要炸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不把女人当回事的狼饮吗?
竟为了一个女人变得如此如此六亲不认!
“师父,师伯,风姑姑”白小空醒了,揉着眼睛一脸惺忪的看着他们三人,“你们在干嘛?”
第798章 切磋切磋()
白守与狐德正还僵持着,没来得及作答。
风潇潇便从白守身后走出来,过去掀开白小空得被子,“小鬼,起床,我们该走了!”
“去找小咪吗?”
“对,所以你快点起来!”
白小空坐起身,看了看那边得白守和狐德正,又问风潇潇道:“师父和师伯那是在干嘛?”
风潇潇回头扫了他们两个一眼,想了想,说道:“我哪知道,大概是在叙旧吧?你快点起,别管他们!”
叙旧?!
狐德正真是服了风潇潇这个女人,她也真好意思说得出她不知道!
他和白守明哦就是因为她才这样僵持的!
而她却仿佛没事人似得骗小孩子说他们在叙旧?
这就是山神转世?这就是狼饮看上的女人?
她除了脸蛋美,伸手也不错,其他还有什么好的?
比起狐德正得一脸难以接受,白守则习以为常保持着微妙的淡笑。
看着师父和师伯针锋相对的姿势,白小空合着小手下了床,歪歪头道:“叙旧就是打架吗?”
风潇潇拍拍白小空头,说教道:“什么打架,这叫好久不见,切磋切磋!”
切磋切磋?
亏她好意思说!
狐德正觉得这个风潇潇简直不可理喻,就是个祸水!就是那种不动声色,都能挑起男人之间战争的红颜祸水!
他偏不然这女人得逞!凭什么要为了这女人和兄弟狼饮动干戈,让她捡个笑话!
思及此,狐德正收了被白守桎梏住的胳膊,趾高气昂得转回身,对风潇潇道:“看你是个女人,我便不与你计较!”
“呵!”风潇潇挑眉笑了下,完全不把他当回事,见白小空也起来了,便道:“好了,差不多该走了!”
出发前,风潇潇忽然想起良风寅还在那边定着,表示同情,又对狐德正道:“还不快把人家身上的法术解开?”
狐德正斜睨了风潇潇一眼,抬手施法,那边的良风寅才从一个蜡像恢复常态,松了口气。
“小良子,你辛苦了!”风潇潇同情得看着他道。
良风寅的脸色极差,但碍于他的修养不好发作,只道:“风姑娘,贫道并非故意放走那风家父女,你若要怪罪贫道,尽管直说,也不必这样叫他人戏弄我。”
有没有搞错啊!风潇潇抽了抽嘴角,一脸无辜,“天地良心,这回是他找你麻烦,与我无关!”
良风寅扫了狐德正一眼,蹙眉道:“贫道与他素不相识,他无缘无故为何找贫道麻烦?”
风潇潇白眼,“我哪儿知道!”
这时,狐德正发话了,“谁说你我素不相识?我肯定见过你,只是暂时想不起了,在我想起来以前你都不准走,我去哪你便跟着去哪!”
狐德正所说是实,这个道士他看着极为眼熟,因为自己平白无故被关进锁妖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