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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气喘如牛,早就失去了先前的敏捷,各自半蹲在沙滩的一边,好似两头受伤的猛兽在做最后的对决,银斧悲哀的发现,自己这个二星巅峰高手的实力,现在剩下的居然和梵抗这个初期差不多了。
在拉锯战中,自己付出了比对方更多的力量,但是所受的伤害却更重,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就算是训练营的教官,恐怕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吧!
看向梵抗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带着一丝的欣赏,能在实力相差的情况下,将对手耗到这个程度,梵抗足以自傲了。但是显然,这个程度并没有真正达到他的期望值。
所以他又站了起来,深深吸了口气,似笑非笑的看着银斧,道:“银斧,你真的不愿意当我小弟?这是你最好一次机会了。”
银斧哈哈大笑:“我就欣赏你这种自大,想要我臣服,很简单,打败我就行了,只要你打败我,我这条贱命就是你的了。”
战斗到现在,银斧心中的敌意其实已经没有了,能在自己巅峰实力的时候战死,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梵抗似乎也从他眼中看出了决绝,当下也不废话,直接就冲了上去,狠狠一拳向他挥去。他此刻的动作比开始无疑是慢了许多,但是同样的,银斧的反应也是迟钝了不少,这一拳竟然没有闪开,直接被击中,不过,同一时间,他的拳头也和梵抗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向地上倒去。
就算是铁人,经过接近一个小时的亡命搏击,也是精疲力尽了。
躺在地上,两人感觉周身欲裂,不想再动一根手指头了,但是,心中那不屈的战意依然支撑着他们,以绝大的毅力爬起来,再次进行第二轮互殴。
砰,砰,砰!
一次次爬起来,又一次次倒下去,两人机械似的进行着最原始的搏斗,直到榨干最后一份力气!两人现在拼的,完全是毅力和耐力!
“你……你这个魔鬼,劳资从来没服过任何人,这次真是服了你了,别来了,我认输了。”
终于,银斧坚持到了极限,全身虚脱,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
第401章 难言之隐1()
梵抗本来也是数次到了极限,但每一次在他坚持不住的时候,精神力总是会贯通全身,经过它一阵“情人”般的抚慰,经脉中又滋生出一丝力量来,一直支撑到现在,精神力算是彻底消耗光了,要是银斧再不倒,就该他倒了。
二星武者虽然是个笼统的称号,但是初期和巅峰间的差距,其实区别真的很大。二星武者5千斤力,三星武者万斤之力,只要达到5千斤力,便能勉强算是2星武者,但是9999斤力,也是二星武者。
梵抗仅仅5千斤力,而银斧,则是9000多接近万斤之力,这二者的差距可想而知,但是梵抗硬是凭借自己无比强大的毅力和战斗天赋,硬深深将对方耗死了,这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听到银斧认输,梵抗终于是松了口气,现在的他,真想倒头便睡,但是他知道这不是时候,忙凝神静气,调集所剩不多的精神力,让它沿着经脉不断的运行,用以缓解疲劳。
两人都瘫了一般躺在潮湿的沙地上,如同两具死尸,一个小时候后,才几乎同时睁开眼睛。
“梵抗,你赢了,但是也等于没赢,因为你什么也得不到。”此刻的银斧,敛去了先前的暴虐,虽然还是一副酷酷的样子,但是语气之中,却是颇多苦涩,似乎有无尽的冤屈无法说出口一般。
梵抗凝神看了看银斧,道:“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你放心,你不说,我是绝对不会追问的,每个人都有保护自己**的权力,我能理解,我要的只是你的忠心而已。”
银斧眼神空洞的看着夜空,天空之中星星点点,很多都隐进了云层之中,给凄冷的大地带来更多的孤寂。
“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天,甚至是一分钟!”银斧出口惊人,令梵抗神色为之变化,吃惊的道:“你这不是开玩笑吧!就算你背叛了原先的组织,也过去这么久了,只要我不说,谁能想得到你会藏身在这样一个小帮派之中?难不成你是得了什么绝症?这个也不用担心,我认识神医山庄的传人,她为人虽然差了点,但是金针技术还是不错的,保准能治好你。”
银斧苦笑一声:“我……这个病,任何医生都治不了。”、
梵抗一听,反倒来了兴趣:“说说,到底什么毛病,没试过又怎么知道不行呢?”
“我没病,但是,我……啊!头好痛,不能想,不能想了!”
银斧神色黯然,正要说出自己的病症,却是突然抱住脑袋,惨叫起来,那凄厉的声音,令梵抗为之色变,心中也是大为震惊,要知道,就算被自己痛殴的时候,他也没哼一声,西伯利亚集中营出来的jing英,别的不说,疼痛抵御能力绝对是首屈一指的。
到底是何等的痛苦,才能让银斧如此惨叫?
银斧的身体蜷缩着,如同临死的鸡鸭在亡命的挣扎,那番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撕开的可怕情形,连梵抗看了都不禁变色。
第402章 难言之隐2()
梵抗心中也是凝然,从西伯利亚冰寒集中营出来的高手,就算肢体被切除,也不会发出这样的惨叫来,可以想见,银斧到底承受着怎样的痛苦。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就算自己得到他的效忠也没什么用的缘故?他早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银斧足足嚎叫了三分钟,地下的沙滩都被他踩出好几个深坑,而他的衣衫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就算和梵抗大战接近同一个小时,他也仅仅是额头见汗而已,但是这三分钟的苦痛,却令他汗如雨下,连风衣都湿透,整个人好似才从江水之中捞出来的一般。
“银斧,你……怎么样了?你可别吓我,你这到底是什么病,不如我请人帮你看看吧!”
梵抗试探着问道。
银斧如同野兽般的喘息声好半响才逐渐趋于平静,半响,他幽幽张开眼睛,无神的看着梵抗,充满苦涩的说道:“梵抗,你若不想我马上就死,最好就别问了,你无法理解这一切的,总之,我什么都不能说,甚至连想都不能想。”
银斧的话令梵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下意识的以为银斧心中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既然人家不愿意说,他也不好追问,于是说道:“好,我不问,要是有那么一天,你觉得我真的可以相信,那么你再告诉我好了。从现在起,我们是朋友了。”
“不是朋友,是主仆!我银斧虽然落魄,但是气节尚在,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既然你赢了,那么我就是你的手下,银斧今后的命,现在起属于你了。老大有何吩咐,银斧万死不辞!”
银斧的语气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显然,他也不认为自己还能活几天,既然非死不可,自然不能留下遗憾,要他做出违背诺言的事情来,还不如现在就死掉。
银斧虽然出身神秘,挣扎在残酷的实力世界之中,但是其人却是恩怨分明,最讲义气,如若不然,他也不会留在张德成身边这么久了。
为的就是报答当年张德成的救命之恩。
“老大,斧头帮的事情,能不能交给我来处理,张德成毕竟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想恳请老大大人大量,饶他一命。我保证他们不会再出现在老大您的视线之中。”银斧沉吟了一下说道。
梵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你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还在为别人着想,这样的性格,可不像集中营训练出来的啊!”
“不管是来至那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要我为了生存放弃自己的原则,我永远做不到。”银斧嘴角抽搐了一下,又苦笑着说道:“若不是这样的性格,你以为我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吗?”
梵抗深以为然,在地下世界中,根本不需要仁慈和善良,唯一的目的,就是活下去,西伯利亚的训练营极为残酷,有时候甚至要同伴搏杀,争取一线生机,以银斧的性格,能在其中熬到毕业,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对于张德成,梵抗本来就没放在心上,蚂蚁不咬人,人是不会无聊到要去故意拍死蚂蚁的,除非这个人极端无聊,显然,梵抗不是这么无聊的人,他之所以要找两大帮派的麻烦,也是因为这两个帮派已经威胁到自己的朋友,令自己的休闲生活过不下去了。既然银斧要报恩,彻底了解以前的恩怨,他自然不会横加干涉。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