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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心服口服!”心服口服,我去,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连忙说:“服了,服了,心服口服!”
嬴政终于停下手中动作,将我翻转过来,喘着粗气看着我,我也喘着粗气望着他,一呼一吸间,他的目光轻轻向下移动,我也跟着他的目光下移,看向我自己,此刻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自己,叫“玉体横陈”!
我连忙找床上的锦被,可惜那床被子早已被我俩刚才争执时遗落在矮几旁,我只好找了床上一个小小的玉枕来遮住自己,只可惜这玉枕太小,遮住上面就遮不住下面,我只得蜷缩成一团。
嬴政抬手扯开我手中的玉枕,我嚷道:“你想干什么?!”
“继续惩罚!”他将那玉枕往床外一扔,啪的一声,玉枕落地,他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袍服。
我的老天,这个家伙怎么老是来这套,霸道而专制,可我不是他的臣民,我才不会一遍又一遍乖乖束手就擒。
余光瞟到床脚处还有另外一只玉枕,也不知道我是哪来的气力和决心,趁他不备,拿起玉枕就是往他头上一砸,只见他头上瞬间流下一道殷红色的血,他两眼翻白瘫软下去。
“阿政!阿政!你有没有怎么样?别吓唬我!”
我连忙抱住他软绵绵的身体用力摇晃,抬手轻拍他的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情急之下,竟然用玉枕砸他,还把他给砸晕了,我吓得快留出眼泪。
抬手摸摸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我赶紧找干净的布巾过来,给他止住头上的血,将他扶到床上躺下,只见他气息平稳好似睡着了一样。
嬴政应该是饮酒过度,加上我刚才外力作用让他昏了过去,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心想要请御医来看看他才行。
看看自己这身狼狈样,我只得将他刚才脱在地上的袍服套在身上,匆匆离开床榻准备出去找人,谁知当我经过一方矮几时,一个金晃晃的东西映入我眼帘。
“出宫令牌!”矮几上竟然放着一张出宫令牌,这东西我认识,跟我以前那块令牌一模一样,我忍不住拿起来端看,真的是一模一样。
第210章 裂缝越来越大()
“出宫令牌!”这矮几上竟然放着一张出宫令牌,这东西我认识,跟我以前那块令牌一模一样,我忍不住拿起来端看,真的是一模一样。
令牌旁边还放着一只竹简,我拿起来,上面写着一排字:嬴政,请原谅我的任性,别无所求,只希望你永远别来找我!
这是谁写给嬴政的啊!他某个心爱的美人,瞬间我心中怒火熊熊燃烧起来,目光瞟向落款。
这、这这不可能!落款竟然是清池,我什么时候给嬴政写过这样的竹简,可是字迹确实与我一模一样。
有人在暗中破坏我和嬴政之间的关系!此人是谁?!
我抓着竹简的手指不禁用力收紧,转头看向安睡在床榻上的嬴政,再看看手中的令牌,眼下可能有一个更紧迫的事情要做!
我匆匆来到地牢,对看守大牢的侍卫出示令牌,高声说道:“奉秦王之命,前来提人!”
侍卫看着我手中令牌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但又有些犹豫,我连忙高声说:“难道想违抗秦王命令!”
“不敢!”侍卫们马上应声将门锁打开,锁落人出,尉缭看着我这一身奇怪的打扮,再加上手中令牌,低声喊道:“清池。”
“别说那么多,快走!”我佯装怒意,押着他就离开。
“哪里走!”可还没等我们走出大牢,一把把锋利的铜剑已经向我们围过来,只见嬴政额头上已经取下刚才我给他缠上的布巾,一块血痂印在头上,双眼冒火地看着我。
我知道他很生气,敢这么对待秦始皇的人,古往今来恐怕只有我一人,但我怎能让尉缭为我身陷险境,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像兄长般照顾我,总是救我于危难。
想到此,我毫不畏惧地一把夺过眼前侍卫手中的铜剑,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说:“放尉缭走,不要再为难他,我留下,要杀要剐随便你!”
嬴政满脸怒意地盯着我,犹如即将爆发的火山,整张脸黑到不行,我毫不示弱地盯着他,左右侍卫也皆看向秦王政。
“好,放他走!”嬴政一声令下,侍卫们训练有素地让开一条道。
“清池!”尉缭看着我,仍旧守在我身边不愿离开。
“快走,走得越远越好,别再回来!”历史上从未对尉缭最后的下落有过记载,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离开嬴政,这样离开咸阳宫,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清池,我会回来救你。”尉缭悄悄在我耳旁低声说。
“快走!”我拿脚踢他,赶他走,最后他深深看我一看,转头快步消失在黑压压的侍卫中间。
我一直将剑抵在项颈间,直直望着尉缭消失的方向。
“他已经走了,寡人既然答应放了他,就不会为难他,把剑放下吧!”嬴政声音低沉,我这才回过神来看他,如抽掉力气一般,将剑仍在地上。
“压下去!”嬴政不再看我,转过身背手离去。
我们之间的裂缝越来越大,难道这就是我回来的目的吗?
望着嬴政离去的背影,我从心到身都颤抖起来,为什么相爱的人总是不能好好爱在一起?!
第211章 嬴政,你这么恨我吗?!()
我又被重新换上囚服关到地牢里,双臂圈住腿,将头搁在膝盖,今夜发生好多事情,一幕幕像放电影一样回播在我脑海中。
当画面放到那张令牌旁边的竹简时,我将头抬起,腰背挺直,眉头紧紧蹙起,到底是谁要害我,这分明是想让嬴政误会我!希望我们永远回不到从前!
我又联想到十年前,我与尉缭被人陷害,脱光衣服关在黑屋子里的事情,这幕后黑手会是同一个人吗?
他/她到底是谁?
此人一定在嬴政身边,而且对我们发生的事情了若指掌。
会是谁呢?!
“吱呀”一声,牢房门又再次被拉开,一个毫无表情的内侍站在牢门口,喊道:“将人带走!”
于是,我又被人带入那间豪华浴室,被很多双手上下揉搓着,直到被打扮成一个浑身散发香气的玉人,我被再一次带入嬴政的寝宫,这已经是我今天晚上第2次被带入这里,今天晚上真是一个多事之夜。
看看天空渐渐泛白,我真是搞不明白嬴政这是要做什么,但他心中肯定有怒气要发泄。
这一次,我被内侍一直推着走到嬴政的大床前,床上的帷幔层层垂下来,我背后一直推着我的那双手撤掉,接着是关门的声音,我和嬴政单独留在这个密封空间内。
望着床幔,我缓步走过去,想跟他道歉赔不是,想看看他头上的伤还好吗?严不严重?想跟他解释那张竹简的事情。
“呵呵,君上,你好坏!”一声女子轻柔的笑声从帷幔中传来,我的脚步顿时停下来,屏住呼吸。
“寡人就喜欢你这样,再过来一点。”嬴政低低性感的声音字字传入我耳中,我将牙关咬紧。
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使我想转身逃走,不想往下看,虽然我心知此时的嬴政已不是往日那个多情男子,但让我亲眼亲耳看这些,仍旧接受不了。
“怎么,人来了,却不知道过来!”一只修长的手指从床帘中伸出来,拨开床幔,接着玉冠束着的黑发出现,一张绝世容颜出现在我眼前,那个我直到现在仍旧深爱着男人的脸展现在我眼前。
只是,他白色的褥衣随意敞开,结实的胸膛裸露在外,那个曾经温柔抱着我的手臂正揽着一位身着单薄蝉衣的美人,美人斜眼瞟了我一眼,娇笑道:“君上真讨厌,有人在旁边多不好意思!”
嬴政抬手挑起美人的下颚,笑道:“谁要寡人近日如此迷恋你的身体。”说完,很随意地将美人身上衣服拨开,一具拥有傲人资本的玉体呈现出来。
“君上,太坏啦!”美人害羞地抱着嬴政,将身体贴在他身上希望隐藏起无限春色。
“看到了吗?清池,既然你愿意为尉缭留下,那么,首先学会如何伺候好寡人!”嬴政面有冷色地看着我,眼中露出不屑的神情。
我的手指不自觉的攥紧,感觉自己全身血液一点一点从脑部倒流到身体里,呼吸迟重,从17岁到26岁,这就是我爱了快10年的男人。
我想流泪,但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哭泣,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内心的悲哀,面无表情地看着嬴政,我不知道他还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