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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好像因为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将手中乐器放下转身看向我。
在那人转身的刹那间,我看清眼前人,不禁高兴地脱口而出,“是你。”
“姑娘,此处见面真是有缘。”白衣也认出我,面露笑意,那笑容仿若三月的阳光照得人浑身暖洋洋。
“那日在街市公子帮我解围,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感激不尽。”我想着当日事情虽小,但在举目无亲的异世,能遇到如此热心解围的人真是温暖。
我从怀中掏出闲来无事时编制的小挂坠,递给面前的白衣男子,“这是我亲手编织,送你。”这挂小挂坠原本是打算送给赢政,但今天如此凑巧不如借花献佛。
白衣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我竟为此一直牵挂,莞尔一笑,伸出他洁白修长的手从我手中接过挂坠。
看着白衣端看手中挂坠,我不禁有点不好意思,在现代这红色心形代表爱意,不知在2000多年的秦国是否也蕴涵这种意义,想到这里,我用牙齿咬住下唇,略微有点尴尬。
“多谢姑娘。”白衣将挂坠收到袖中,复又从袖中取出一物,递给我,“姑娘,在下游走四方,这枚鱼形钱币是韩国的古币,形状古朴别致,尉某赠予姑娘做个纪念。”
我接过鱼形钱币,造型古朴小巧,不说这是钱币,人们一定以为它是个挂件,心中很是喜欢。但这古币会不会价值不菲,我抬头看向眼前的白衣。
可未等我开口,白衣指着我说道,“姑娘,你……”
我不明所以地低头看看自己,接着,闻到好闻的清香,不似赢政身上散发的草木香味,这是一种淡淡的薄荷味,犹如人刚沐浴后的清爽味道。
我抬眼便见到一片衣服前襟,白衣胜雪,上面绣着梅花的暗纹,原来是白衣抬手从我头上取下一片落叶,我们相视而笑。三个月时光如白驹过隙,瞬间即逝,御医说我的脚已痊愈。一听到御医的大赦令,我身轻如燕、势如破竹,拉着赢政去郊外放风筝。
“赢政,天天看书,你不觉得累吗?”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赢政坐在郊外的大树底下,笑着看我悠悠答道。
“那好吧,我去那边放风筝。”我在不远处扯动着风筝,纸鸢越飞越高,眼看手中的线就快放没,一阵大风吹来,纸鸢被吹得很远。
憋闷了三个月,我如脱缰的野马畅快飞奔,沿着草地追风筝,可纸鸢仿佛是被一支无形的手牵着,竟然飘到一棵大树的枝桠上,虽不是很高,但我无论是踮起脚,还是跳起来都无法够到,更别说取下来。
我转过身,用手挡住耀眼的阳光,搜寻坐在大树下看书的人儿,只见远处树下一个小小的人影,赢政心中有宏大的抱负,娱乐在年少的他看来太过奢侈。不过,我想这取下风筝的事还是要向他求助。
就在我迈腿准备往回走的那一刻,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传来,节奏磅礴大气,空灵中不失典雅。我寻着乐声看去,原来不远处的大树旁,有一位白衣胜雪的男子正吹奏乐曲,婉转动听的音乐使我情不自禁向那棵大树走去。
白衣男子好像因为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将手中乐器放下转身看向我。
在那人转身的刹那间,我看清眼前人,不禁高兴地脱口而出,“是你。”
“姑娘,此处见面真是有缘。”白衣也认出我,面露笑意,那笑容仿若三月的阳光照得人浑身暖洋洋。
“那日在街市公子帮我解围,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感激不尽。”我想着当日事情虽小,但在举目无亲的异世,能遇到如此热心解围的人真是温暖。
我从怀中掏出闲来无事时编制的小挂坠,递给面前的白衣男子,“这是我亲手编织,送你。”这挂小挂坠原本是打算送给赢政,但今天如此凑巧不如借花献佛。
白衣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我竟为此一直牵挂,莞尔一笑,伸出他洁白修长的手从我手中接过挂坠。
看着白衣端看手中挂坠,我不禁有点不好意思,在现代这红色心形代表爱意,不知在2000多年的秦国是否也蕴涵这种意义,想到这里,我用牙齿咬住下唇,略微有点尴尬。
“多谢姑娘。”白衣将挂坠收到袖中,复又从袖中取出一物,递给我,“姑娘,在下游走四方,这枚鱼形钱币是韩国的古币,形状古朴别致,尉某赠予姑娘做个纪念。”
我接过鱼形钱币,造型古朴小巧,不说这是钱币,人们一定以为它是个挂件,心中很是喜欢。但这古币会不会价值不菲,我抬头看向眼前的白衣。
可未等我开口,白衣指着我说道,“姑娘,你……”
我不明所以地低头看看自己,接着,闻到好闻的清香,不似赢政身上散发的草木香味,这是一种淡淡的薄荷味,犹如人刚沐浴后的清爽味道。
我抬眼便见到一片衣服前襟,白衣胜雪,上面绣着梅花的暗纹,原来是白衣抬手从我头上取下一片落叶,我们相视而笑。
第21章 破玉而出()
我与白衣并肩坐在大树底下,手中拿着白衣刚取下的纸鸢,身子沐浴着明媚的阳光,和风暖暖吹来,惬意怡人,我低声向白衣叙述着自己来到秦国的遭遇,只是隐去我来自未来,隐去救的人是太子……
“姑娘既然举目无亲,如今身子已好,不如随在下游走四方!”白衣立志游遍天下,实现他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宏愿。
“我,可以吗?”我没想到会收到白衣的邀请,不禁有些愕然。
“当然可以。”白衣的眼神真挚,我知道他是一个好人。
策马奔腾,游历天下大好河山,看尽人间美景,尝遍世间珍馐……我脑中已然出现与白衣结伴游走天下的身影,这个提议真是不错!
只是,我的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个俊美的剪影,孤孤单单地站在黑暗之中,是他,赢政。一想到他拉着我的手说:“永远陪着我!”我原本激荡的心瞬间迟疑起来。
……
“保重。”我伸长右手不停挥动告别,左手拿着纸鸢,看着眼前白衣翩翩的温润男子转身离去,似一片白云随风飘散。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他诱人的提议,因为还有赢政等着我。
想起大树下的赢政,我拍拍自己的脑袋,差点忘掉,他一定等着很着急。匆匆往回走,不一会儿就看见赢政已在大树下站起来四下走动,好似正在寻找我。
我朝他挥手,大声喊道:“喂,我在这儿!”
赢政闻声停下,也朝着我招手,我微笑着加快了脚下步伐向他奔跑过去,视线里原本小小的身影,在我的急速奔跑中一点一点变大,他微笑的眉目是那般耀眼。
可是,我右脚踝突然传来一阵揪心的疼痛,好像被石头绊住,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顺着山坡向下滚去,只听见赢政的大喊声。
“清池!”
我顺着山坡一直往下滚,想用手把头给护住,无奈山坡上的小树很多,将我擦碰的七零八落,头发散乱,四肢酸痛。手中的纸鸢,以及白衣给我的古币,早在不停往下翻滚中不知摔落到哪里?
最后,我终于被山坡上凸起的大石拦住停下,双手撑着石头从山坡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粘住的杂草和树枝,查看自己有没有受伤。
幸好,只有右手臂轻微蹭破点皮,头没有受伤,但是胸前那枚随我一起穿越而来的玉坠,却因不小心翻在衣服外被摔碎。
“清池!”是嬴政焦急喊我的声音,我抬眼望向山头,不见其踪影,但听这声音应该是他在附近寻找我,接着是侍卫们四处寻我的声音。
我连忙高声喊道:“我在这儿,我没事!”
弯腰捡起碎落在草地上的玉坠,赫然发现一个黑色的物体在玉坠中泛着光泽,这令我大吃一惊。原来玉坠竟是空心,里面还有一块形状纤巧、类似现代遥控器的小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它竟然藏在玉坠里,它跟我这次莫名其妙的穿越有什么关系?!
我拿着这块破玉而出的“小遥控”端看,它形状如细长的鹅卵石,上面有三个突起的按键,我乱按了一个键,没有反应,接着又按下一个键。
顿时,一股强大的吸引力穿透了我,呼吸困难,身体十分难受,眼前景物迅速移动,越转越快,我感觉自己好似站在龙卷风暴的中心地带,巨大的惊恐使我已叫不出声音,眼前发黑……我与白衣并肩坐在大树底下,手中拿着白衣刚取下的纸鸢,身子沐浴着明媚的阳光,和风暖暖吹来,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