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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伤心抽啜之时,肩膀抖动,锁骨凸现,楚楚怜人。
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后,莫名的诱人。
加上浸湿的衬衣贴在她的肌肤,全身散发着若隐若现的诱惑。
如果不是听到声响,他一定会以为这是她耍的计谋!
可是她并不是这种会耍弄手段的女人。
他绅士的弯下腰,没有多问。
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那温和的眼神像是在安慰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是我忘了将地毯铺到卧室。”磁性的荷尔蒙在她耳畔呵着热气。
本来就笼罩着热气的浴室,此时此刻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
她微红的脸颊倏然变得绯红。
她一句话都没有说,乖巧的被他放到了床上。
见她这样沉默,他只是在回忆自己刚刚有没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
他打开了空调,开启了净化空气的功能。
为她白皙的长腿盖上了被子。
“海边,风大,夜晚会很冷。”
她傻不拉几的点点头,已经完完全全的沉醉于这个男人的深情。
他走向浴室拿了一条干燥的毛巾。
轻轻擦拭着她的湿发,吸干她头上大部分的水珠,之后便拿出吹风,耐心的为她吹头。
她不经意间躲了一下。
他立刻关掉了手里的吹风机,用温柔的语调询问,“烫到你了吗?”
无微不至的关心着实惊到了她。
他不是走高冷路线吗?怎么还可以走暖男路线?
“没有。”她不可思议的摇摇头。
随着“呋呋”的声响,吹头的时间持续了半小时那么久。
直到放下吹风机的那一刻,他的眼神里依然是满满的爱怜。
甚至是暖心的拿起梳子为她梳开长发。
“我自己来吧。。。”讲真,她还真的有些受宠若惊。
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慢慢的梳开她的长发。
发梢处打结的地方被他放在手心慢慢摩挲,直到柔顺为止。
他今天是怎么了?
越是不解,她心中越是不安。
梳头完毕。
他静静地望着她,尽管没有湿发的诱惑,但是眼前的景致也是别有一番味道。
薄薄的衬衣半湿地裹在她身上,比什么都不穿不知道诱惑多少倍。
梳子无声的掉落在地毯上。
他将她压倒在床上,近距离的眼神,目光如炬,看得她好不自在。
长发如瀑,凝脂如玉,眼前尤物,难以抗拒的诱惑。
他的呼吸很快变得粗重起来,伴着她通红的耳垂。
一个吻接踵而至。
她的红唇贴上一个柔软的物体,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她。
双唇绕开她的脸,一点点落到颈上
二人皆为紧促的呼吸,泄露了彼此的心声。
紧紧贴紧的身子,感受着对方的体温,这种感觉,远远不够。
今夜之后,她只能是他的女人。
他的手,他的嘴唇全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可以吗?”轻轻吻过她的耳垂,低语道。
被欲望缠身的她,突然愣住了,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清楚的记得,她与宁晟寒的那一夜。
那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若是知道,会不会心生芥蒂?
环绕在他肩上的双手突然变得冰凉,他骤然停了下来。
望着她逃避的目光。
那一双深幽的眼神急切的想要寻找答案。
“不。。。不可以。。”她不情愿的吐出几个字。
他勾起唇角,嫣然一笑。
“难道说你是。。。。?”
他突然明白了她刚刚的逃避,他早知道她和宁晟寒有过婚后生活,那个孩子,他还记得,只是那一夜怕是让她难以忘怀的记忆。。。。
“那些我都知道,可我不介意。。。。”他一脸深情的望着她。
她问完才想起来,其实这些事情,他都知道,毕竟那个孩子他是知道的。
无奈被自己的智商气到吐血。。。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磁性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
“不要。”她摇摇头。
这一秒,她的理智却清晰地提醒着她。
不会有未来的两个人,这夜良宵已是多余。
“好,你真是宁晟寒的好妻子。”
“你什么意思?”
“你别再为他守身如玉了。”
“我只是不想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共度良宵。”
“你这话怎么听着话里有话?”
“说吧!你到底是谁?”
“你听好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景…薄…琛的女人!”
景薄琛,她在心底牢牢记下了他的名字。
只是这个男人,偶人高冷,却深情,就连说名字也是这么撩人。
简直受不了!
“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她害羞的低下头,已经不敢看他,侧头埋在他的颈间,任由着他的攻势来袭。。。。
窗外夜景如斯,屋内缠绵悱恻。。。。。。
柏杨一人伫立在大厅的窗前,听到楼上传来的阵阵声响,他的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难以描述的画面。
这一秒,他突然的感觉到自己尴尬的处境。
还非要厚脸皮的来找这个男人。
第78章 景薄琛,你还有什么本事()
品评一瓶红酒的时间,景薄琛详尽的讲述了他身上发生的所有故事。
而一旁的柏杨,一张脸已经惊讶得不成样子了。
尽管特别匪夷所思,剧情跌宕起伏,但是完全符合他景薄琛的作风,无论身在何处,正义是他唯一的信仰。
无论身在何处,活下来是他唯一的欲望。
若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那倒也是于情于理。
只是他陷入这样一段曲折的剧情,那h国这边的事情怎么办?
“只是这样的话,我们怕不能及时赶回去了。”
“但是这件事和她有关系,我也不能坐视不理。”他皱眉不悦。
“可是,这种任务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柏杨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要接那样的任务,乃至于现在深陷泥潭。
“我自有分寸。”
见到景薄琛神似寒冰的眼神,柏杨便知趣的闭上了嘴。
他凝重的神色,掩饰着内心的恐慌。
一面是安息叛乱,一面是维护正义。
孰轻孰重,还真没有一个定论?
一个是从小长大的乡土,但硝烟弥漫,烽火从未停歇。
一个是异国他乡的地方,尽管没有太多感情,但是这里有他的牵挂。
也有他的使命,当成救命之恩的报答,那也是合情合理。
况且楚舟然再三提醒过他,只有他是最适合的人选。
他也亲眼看见中国的战友在他眼前牺牲。
不仅仅是为了使命,他更要祭奠那些英雄的牺牲。
所以,进退两难,他也不能逃避。
即便是死,他也无怨无悔。
来过这个世界,来过这个国度,来过这个城市,遇见过她,这就够了。
过了一会,景薄琛若有所思的问道。
“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柏杨划开手边的ipad,快速的点击着屏幕。
“为首的正是在政将军诺克多,军权在握,随时都可以兵变,但是这段时间,他的手下安达斐迪一直都在软禁总统,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柏杨将诺克多和安达斐迪的资料点开给景薄琛过目。
“软禁。。”景薄琛紧皱眉头。
这一点都不像是诺克多的风格,尽管他很久很久都没有回去过,但是关于h国的新闻报道,他从未错过,而战功赫赫的诺克多总是上镜。
那个时候,他就预感这个人绝不会是一个省油的灯,从侧面偷偷打听过这个将军。
颇有历史上安禄山的风格。
狼子野心,老奸巨猾,野心勃勃。
只是那个时候并未想到他这么快就掌控了所有的军权。
在政的总统则更像是一个傀儡,有名无实,除了几名在政大臣拥护之外,孤立无援。
显而易见,他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如果连他都坐视不管,也许这个国家从此就会从地图上消失,不复存在。
只是软禁真的不是诺克多的风格。。。
他皱着眉,思忖道。
“你不觉得很蹊跷吗?诺克多一向残暴,送上门的肥肉,他怎么舍不得一口吃掉?”景薄琛皱眉不解。
“我也觉得有问题,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他真的还没有任何的行动,倒是更像是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