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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兴奋什么?
新郎官挑起新娘子的盖头,是个稀奇事吗?值得这把大惊小怪吗?
屋子里,墨不赦以喜秤轻轻挑起了尹瞳的盖头,放置在一旁,然后抬起拿下了她头上的凤冠,看着眉眼低垂的尹瞳沉静的面容,微微一笑,“从今天开始,别再让自己受委屈了。”
尹瞳怔了怔,随即轻轻点头,“嗯。”
听她应下,墨不赦拉着她的手走到桌边,在铺着红绸的桌子上提起了酒壶,给两个杯子里都斟了酒,然后端起来递了一杯给她,自己拿了一杯,“这是交杯酒。”
尹瞳点头,交杯酒是什么她知道。
手腕交叉环绕,各自饮尽了杯中的酒。
“交杯酒喝了,这接下来就是办正事了吧?”舒问语气里满是期待,旋即却又皱眉,“真看不出来,这平素里一本正经又格外冷漠的墨不赦,居然也有这样一面”
这样一面?
哪样一面?
新月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心忖,哪怕是再冷淡的男人,在新婚之日也不该对着自己的妻子冷淡吧?
“这是闷骚。”月流殇淡定地接过话,眼神半点也舍不得移开地瞅着屋里,生怕错过一点精彩的戏码。
这到底是什么人哪?
新月一双柳眉皱得能夹死蚊子了。
“月公子,您为什么对别人的洞房之事这么感兴趣?”
“你不懂,这是墨不赦的第一次,当然不能错过。”月流殇头也不回,理直气壮地回答着新月的话,“再说,他万一真的遇上什么难题了,我可以去指点他呀。”
指点?
新月脸色一黑,表情瞬间变得诡异。
屋里两人的交杯酒已经喝完,墨不赦把两人手里的酒杯都放在了桌上,垂眼看着刚过门的小娇妻。
尹瞳不善饮酒,一小杯酒下去,小脸已微微酡红,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明艳动人。
一亲芳泽。
墨不赦虽是正人君子,此时此刻,却突然间生出了这个冲动。
纵然现在还是白天。
但这个姑娘已经成了他的妻子,是名正言顺可以占便宜的人。
借着身高的优势,墨不赦完全挡住了尹瞳的身子,外面几双眼看来看去也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他们说的话,尹瞳不会武功自然听不见,然而纵使是压低了嗓音,墨不赦又岂会错过?
一亲芳泽,显然不能教别人看了去的,否则,对她不好。
心里这般想着,墨不赦朝尹瞳温和地笑道:“先去床沿坐着。”
床沿?
尹瞳无异议地点头,没有多想。
门外的月流殇和舒问却齐齐不淡定了,语气里的兴奋有些掩饰不住,“去床沿了,这是要等不及了?”
然而,下一刻,却见墨不赦转身往这边走来。
月流殇和舒问很快察觉到了他的目的,齐齐后退了一步。
门被拉开,一身大红色喜服的墨不赦出现在眼前,月流殇眉梢一挑,“新郎官,酒醒了?”
对于墨不赦装醉一事,他们都是心知肚明,此言不过一句调侃而已。
新月尽责地提醒道:“虽然新娘子看起来娇嫩可口,但现在毕竟还是白天,玄武王大人还是悠着点”
墨不赦一静。
月流殇哈哈一笑。
悠着点?
这个新月姑娘说话也真有意思。
“是啊,的确该悠着点。”舒问也促狭地提醒。
第952章()
对上月流殇和舒问两双毫不也觉得尴尬,反而看起来格外兴味与不怀好意的眼神,墨不赦没有一句质问,也没有赶人,甚至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们的调侃,只淡淡负手:“来人!”
月流殇皱眉。
舒问表情一呆。
不会吧?
刷刷刷,廊道里蜂拥而出数十个黑衣打扮的高手,气势铮铮,气息内敛。
居然来真的
“今天是本将军的大喜之日,任何人不准靠近本将君这房门十丈以内。”
“是,大将军!”
月流殇和舒问脸色微微抽搐,不发一语地看着墨不赦在说完话之后,砰,沉默地关上了房门。
月流殇和舒问当然不会跟墨不赦的影卫发生摩擦,不是打得过打不过的问题,而是因为今天是墨不赦大喜的日子,他们的本意可不在闹事,这里的好戏看不成,前堂不是还有热闹可凑吗?
从此时的情形看来,墨不赦事先是早有准备,他们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况且,就算墨不赦真的情难自禁,就像新月所说,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他不可能在宾客尚未散尽的情况下,就如此我行我素的。
墨不赦的性子和月流殇到底不同,他内敛守礼,心里时刻都摆放着规矩与分寸。
悻悻地回到前堂,立刻迎上新辰疑惑的询问,“怎么去了那么久?”
不过是把喝醉酒的新郎官扶进房而已,需要去这么久吗?
月流殇呵呵一笑,“想等着看看热闹,却没看着。”
舒问闻言,惊讶地转头瞥了他一眼,显然没想到他在娇妻面前这么诚实,这可真是一点也不像月流殇以前的性格呀。
新辰睨了他一眼,“真是幼稚。”
“娘子,这可不是幼稚,难得看到木头成亲,为夫怕他太过纯情应付不来洞房嘛”月流殇讨好地揽着新辰的肩膀转身走了,丝毫也不理会舒问审视的眼神,哼,他娇宠娘子,可不需要他人操心。
应付不来洞房?
新辰眉头皱得快打结了,狠狠地剜了月流殇一眼,“你可真是操心够多的。”
她很想问一句,人家应付不来,你就能帮上什么忙了?
但是新辰很快就意识到了这句话的不妥,脸色黑了黑,转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月流殇,没好气地道:“你真是个奇葩。”
月流殇忙狗腿地道:“是是,娘子教训得是。”
外面宾客还有很多,而且大多是朝官,新辰也不想再继续多说什么。
皇上已经回宫去了,招待宾客的是墨不赦的爹娘和叔父,堂里堂外依然一片喜气的喧闹声,新辰方才看到了墨不赦的爹娘,此时忍不住感叹了一声:“墨老爷和夫人看起来真是一对神仙眷侣。”
男的俊,女的俏,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至少年轻十岁。
月流殇闻言,立刻不服了,“哪里是神仙眷侣?不过是常年云游在外,看起来多了一些神秘感而已,比起本座与娘子,他们立即就要被甩出十条街了。”
虽然已经习惯了他的厚脸皮,新辰还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还要脸不要?”
“当然要。”月流殇笑眯眯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凑在她耳畔,颇有些期待地道:“娘子,不如我们也回去,过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吧。”
新辰一呆。
“我们成亲那会儿,这洞房花烛夜可是生生错过了。”那个时候没感觉,可这会儿月流殇再想起来难免就觉得懊恼遗憾,再看看人家的洞房花烛,不由更加蠢蠢欲动。
新辰脚步微顿,转过头,眼神怪异地瞅着月流殇,抬手在他脑门上探了探,“没发热吧?”
月流殇嘴角一抽,拉下她的手,“娘子,为夫没发热。”
“那说什么胡话呢?”新辰冷瞪他一眼,抬脚就走。
尹瞳的成亲仪式已经结束,皇后娘娘交代她们办的差事已经办完,剩下来的就是墨府自己的事了,她此时去跟主人告个辞,就可以回宫复命。
不过,其实她去不去跟娘娘禀报都无所谓,皇后娘娘并不在意。
“娘子,为夫说的哪里有胡话了?”月流殇委屈地瘪瘪嘴,拉着她的手,“我的说真的。”
新辰颇为头疼地道:“月流殇,你几岁了?”
什么是洞房花烛夜?
他们每天晚上在做的事情,与洞房花烛夜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少了交杯酒跟红烛吗?
难不成他们还要再成一次亲?
这个家伙,有时候真是幼稚得可以。
“娘子,这跟为夫的年纪又什么关系?”月流殇丝毫也不气馁,兴致勃勃地提起以前,“你都不知道,青鸾以前才是最懂得营造气氛的家伙,那时候为了跟主上培养感情,在凤阳酒楼一掷千金,亲手布置了浪漫的烛光晚餐”
新辰任由他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心里却在想,这个家伙又在胡说八道了吧?
皇后娘娘什么时候做过那样的事情?
凤阳酒楼?
烛光晚餐是什么?
“新辰姑娘。”前面一个美妇人走了过来,笑意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