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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当年回到炫界,其实有带走当年南宫舅舅家留下来的时空穿越技术,他也许潜意识里害怕母后去了炫界后悔闹着要回来吧,所以一直留了一手;而且带着在这个世界学的一脑袋知识和技术回去,如今的炫界,其实也融合了很多这个世界的东西,所以初到这个世界,她学起东西丨来,并不感觉吃力。
这厢因为以沫的出现,几个退休的老人激动不已,炸开了锅,一群人进了城堡,问这问那,以沫瞧父皇的部下情真意切,耐心的回答他们的问题,和他们讲诉很多在炫界的事情,告诉他们父皇母后的近况。
父皇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母后,这么多年只有母后一个女人,两人不管度过多少年依旧如漆似胶像热恋的情侣,父皇母后容颜未改,母后依旧如二十几岁,一贯的幼稚高傲爱记仇,父皇时常陪着她做些幼稚到令人发指的事情,却乐此不彼。两人最爱对月起舞,父皇弹琴,母后伴舞,享受无忧无虑的天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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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以沫出现,到颜泽奇迹般的痊愈,再到颜泽和似锦婚约解除,全城谈不完的话题,是说颜泽失恋之后再度陷入单恋,似锦婚约解除也迅速和七年前的初恋男友如胶似漆,反正四角恋峰回路转传得沸沸扬扬。
于此同时,还有一件闲人津津乐道的事情:施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未来儿媳妇忽然出走,皇甫佳佳消失了,下落不明。
饭桌上气压压得很低。
一直在外旅游的皇甫佳佳的父母,旅游中的雷裂和皇甫夜两男男恋,佳佳是皇甫夜找代孕生的女儿,听闻女儿离家出走,匆匆赶回来,对施罂厉声训斥。
似锦和严挚刚踏上回a市的飞机,就因为佳佳出事的事情,临时取消了计划。
似锦也没想到佳佳让她给哥哥的居然是诀别信,她就像无辜犯错的孩子,埋头在饭桌上不敢吭声,一桌子的人默默的吃饭,气压低得就像即将下雨的低气压。
长长的饭桌上聚集了严家、施家、还有雷家的长辈和小辈。
她心里堵得慌,仿佛犯错的是她自己,如果她早点发现佳佳的异样,也许悲剧不会发生,她暗自咬牙,低着头扒饭,心里懊恼到了极点。
也不知道佳佳和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屋外大雨磅礴,哥哥被爸爸罚跪在门口淋着雨,她几次想出去给他带把伞,都被心肝给拦住了,不让她去。
第175章 你瞧我们还是那么纯()
佳佳出事,长辈问施罂他硬嘴什么都不说,此刻如果再不表现出一点诚意,以雷叔叔那暴脾气,还不生吞活剥了他,雷叔叔向来以手段狠辣著称的。
正当她一肚子心事、游神太虚的时候,一块剔除了鱼刺的鱼肉出现在她的碗里,桌子下面,一条腿摩挲着她的腿,耳边传来严挚那贱丨人天籁的嗓音:“别光吃饭。”
似锦这才发现,原来她一直在吃白饭。
气氛不太好,没胃口吃饭的。严挚侧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清楚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吃不下去我们就闪,我带你出去吃。”
似锦推了推他不安分的手,严挚忽然放下筷子:“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说着给似锦使眼色,似锦赶紧也放下筷子,声称自己吃饱了,跟着开溜。
“似锦姐,等等我,我有事找你。”严心肝头脑聪敏的追了上去,这厢气压太低,她还是赶紧开溜的好,什么事让长辈们去烦心好啦。
车库里,严挚皱了皱眉头,对作为电灯泡的妹妹颇为不满。
“跟上来做什么?”
“哥哥,我是你亲妹妹。”严心肝不甘示弱,拽着似锦的手腕,一副讨好卖乖的可怜相:“你就赏你妹妹一口饭吃嘛。”
严挚哼哼没在言语,开着车,带着似锦和心肝,出了门。
大雨磅礴,依稀能看见施罂跪在门口的狼狈样。
“活该!”心肝啜了一口。
似锦瞧着心蓦地一揪,瞧着哥哥那副狼狈的落汤鸡模样,心里不是滋味,心肝却凑近了她说:“不要怪我偏袒佳佳姐,施罂特不是个东西,佳佳姐那么爱他,他还不懂得珍惜。就该给他点教训,换做我我也离家出走。”
似锦没有反驳,佳佳姐爱哥哥,确实比哥哥爱他深,可是他们之间表面上不是挺好的么,怎么就闹到了这个地步?
“反正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心肝忽然想到某个男人,咬牙切齿的总结。
“咳咳”悠闲开车的某男轻咳抗丨议,心肝立刻转脸笑:“我哥哥还是不错滴,似锦姐,好男人所剩不多,你要看好了,别给别的狐媚胚子给勾了去。”
“咳咳”
似锦噗嗤笑,报了个地址想要去吃那家的牛排。
三人去解决了肚子问题,心肝接到电话要去经常玩的pub,似锦心痒痒的看着严挚,某力争做好男人的挚贱贱方向盘一转,车轮滚着水渍,急转弯变了方向。
“平时没有我带着,不许来这种地方。”
三人站在电梯里,电梯一再升高,将那些流光溢彩的夜生活暴露电梯玻璃前的似锦眼中,严挚搂着她,俯瞰雨幕中的夜景。
心肝站在一旁偷笑。
“哥,你管的太严啦。我和似锦姐,三天两头来的,你瞧我们还是那么纯。”心肝说这话的时候,她那一身火辣妖媚的身材,仿佛和她唱反调般异常的凸显。
似锦垂着眸子,咬唇不啃声,陡然发现旁边那具身体的温度有些冷。
第176章 严挚,什么时候成妻管严了?()
叮的一声停稳,电梯的门拉开,拐过几个回廊,耳边充斥起尖锐的电子音乐的声音。
光怪陆离的迷离灯光下,有人叫了一声“心肝,这边”,三人循着声音来到一个较为隐蔽的隔间。
心肝的眼睛,自从瞧见一个在舞台中央炫目热舞的男人,就再也移不开眼,她一个人摸到了找到一个视线好的位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舞池中央。
严挚将似锦搂在身边,给自己点了一杯威士忌,又给似锦点一杯青柠汁。
“你胃不好。”
似锦小手戳了戳严挚的腰际,让他不要喝那么烈的酒,伤胃,严挚瞧着她皱眉头的样子着实不喜欢,甩手让服务员给他换一杯红味美思。
顿时,旁边就有人调侃道:“哟,严挚,什么时候成妻管严了?”
那嘴贱的华小舫说完,除了一群人中最安静最有实力的严墨,其他几人就附和着哈哈大笑,严挚却全然不在意,搂着怀里的女人做骚包状:“似锦,你以后得对我宽一点,你瞧别人都嘲笑我是妻管严。”
他说这话喊着笑意,仿佛很享受,一点也没有被女人压着没面子的感觉,卖萌着做撒娇状。
这隔间里人不多,各各成双结对,似锦立刻将严挚的面子给搬回去,从面前桌子上的水果盘挑出水果往他嘴里送。
甚至做娇滴滴状:“挚,我喂你。”
似锦含羞带笑的伺候身边的妖孽,那美若天仙的容貌在迷离的灯光下特别迷人眼,顿时又有人打趣:“要是美女入怀,让我做妻管严,我也趋之若鹜啊。”
“难道我不是美女?”身边一个叫做小曼的女孩,用力往罗炎楚腰上一拧,他痛得只牙咧嘴就差哇哇大叫,嘴里还强撑着笑意拿葡萄哄她:“当当然!”当然不是,你是悍妇!
似锦哈哈大笑,暗暗给小曼竖起大拇指,嘴贱的就该这么治。
“挚,我们干一杯。上次的事情,一场误会。”一直沉默寡言的颜墨,动如火掠,不动如山。
“一杯消恩仇。”严挚接过服务员端来的味美思,与颜墨碰杯。
真是误会一场,罪魁祸首不是似锦和淹没,而是他这个大哥,没想到异界会有一个女孩子,对自己倾心那么多年,颜墨心情完全称不上好,家里老头子见以沫伤心,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就差逼着他离婚,硬塞给以沫公主。
人家以沫是多么骄傲的一个女孩子,人家知道他已经成婚,避嫌唯恐不及,他家老头子难道看不出来?居然还成天没事瞎折腾,他看弟弟就不会,两人年龄也相当,对她又一片赤诚之心。
“挚,我去心肝那边。”似锦腻歪够了,甩下严挚,走到楼上单坐一桌犯花痴的心肝身边。
“喂,对上眼了?”似锦百无聊赖拿着果汁咬着吸管,捅了捅严心肝的手臂,没有得到回应,心肝趴在桌上撑着头,嘴里猛命吸着口中的果汁摇头,“那样的小正太我才看不上,我看上他背后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