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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璟虽然现在身在高位,可也的确是年轻。加上之前俩个未婚妻都是那样。。这事估计还是再缓缓比较好!
心里打定了主意,长孙焱咳了一声,道:“其实前面也不着急,你慢慢过来就行。你母亲准备的衣服的确是太花哨,日常便服就行。不过你还是要过来,不然好好的生辰宴,别让所有人百忙一场!”
“是,父亲教训的是,儿子一定照办。”长孙璟一脸笑容的送走了的长孙焱。
然后脸上的笑容忍不住放大,对暗羽道:“还不拿来?”
暗羽真是对自家主子的钦佩更上一层楼,刚刚忽悠老国公的时候竟然还一心两用的注意自己这边的信函。主上,您真是不容易啊!
知道暗羽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可长孙璟也不想计较。多日来的相思之苦已经把他良好的耐心磨得一干二净,要不是他一向自制力很好,恐怕这几日会不断的牵连其他人了。
信封很厚,可是里面是季夏所书,不过一页半而已。
长孙璟把其余的信纸都放到一边,包括那张皇帝陛下的亲笔,仔仔细细的,满是不舍的开始看那封季夏的亲笔信。
“长孙璟,生辰快乐。”
长孙璟不由得勾起嘴角,一般第一句不都应该是“见字如吾”吗?算了,不按常理出牌,这才是六月。
接下来的一句话让长孙璟笑的忍不住露出牙齿,因为季夏写着“我很想你。”
六月啊,相思之苦,只愿早日结束。
季夏并不是那种十分喜爱抒情之人,所以剩下的篇幅,基本上都在讲长孙璟走了之后发生的事情。即使长孙璟无一不知,可是话从季夏的嘴里说出来,是带着季夏的感情的,这样的事情,也是长孙璟想要了解的。
郑梅花估计会在一日后到达安阳,凡是钰国公的细作,长孙璟总是要在训练之前见他一次。郑梅花也不例外。可是长孙璟一想起她曾经背叛过季夏,就还是觉得这个人不可用。
也罢,就当是为了季夏,暂时收下她,把她训练成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吧。
他们的皇帝陛下最近成长了不少,季夏夸赞他十分有做皇帝的天赋。
长孙璟看到这里忍不住在心里摇头,天赋?大周的皇帝,只有这一位!
最后那半页信纸上,贴着一朵白色的梅花。虽然它已经失去了原来的娇嫩,可是却散发着动人的清香。
近雪,听闻你生辰之时安阳必定大雪,雪天的话,果然还是白梅最好看吧?看起来那么清冷,简直与雪无异,可散发出来的香气却让人不敢有丝毫的忽视。
近雪,这便是你吧。
长孙璟细细的看完这封信,将这两张薄薄的,还有着梅花清香的信纸紧紧捏在手里,心底久久不能平静。
季夏,此生此世,你必然逃不开我。而我,早已逃不开你。
凉州青麓营在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多事,先是一个平民学子无故掉入河中淹死,而后突然有四个官家子弟主动退学。这才隔了两日,竟然有两个学生被流言吓疯了!
虽然说那几个官家子弟一向都是不学无术的主,退学了夫子们反而轻松。而那两个吓疯了的学生成绩一般,并不十分的让人在意。可惜的就是那个郑梅花,云门舞跳的不错,死了倒是让不少夫子十分感慨。
不过这些事情传出去总是对青麓营的名声不好。
孔朔第三次叹气之后,聂子轩忍不住道:“营长,其实就算不出这些事情,我们凉州青麓营也依旧是大周最差的青麓营。”
孔朔摸了摸自己长长的胡子道:“这事老夫难道不知道吗?只是现在挽救我们凉州青麓营的名声,就真的更难了。”
“挽救青麓营的名声他们没出什么力,倒是为抹黑青麓营不断努力啊!”聂子轩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之前季夏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名声,现在连渣都不剩了。
“去问问她吧。。”孔朔似乎有些不情愿这么说,“她应该是在等我们开口。”
事到如今,只能他们先让步,再看看对方的办法是否可行了。
第六十七章 前途未卜()
“聂夫子好。”季夏还是如往常一样,见到聂子轩就笑眯眯的。
“不好!”聂子轩一摔袖子,靠在季夏小楼的楼梯上。
季夏收了脸上的笑意,沉声道:“其实,学生这几日也不大好。”
聂子轩觉得季夏现在是在引自己说话,便问道:“你发生了何事?”
“夫子又发生了何事?”季夏反过来问聂子轩,脸比翻书还快。
聂子轩觉得自己和季夏交流,如果真的是带着什么别的心思,实在是会把人累死,便直接道:“行了,你难道不是一直在等着我来找你?你难道不是想和我讲讲条件?”
季夏正色道:“我不是想和夫子您讲条件,我是想和整个青麓营讲条件。”
“你口气还不小!”聂子轩佯装怒意,“说说,你有什么条件想和青麓营讲?!”
季夏有些无奈道:“若是夫子你们能公平的对待每一个学子,那我现在也不必费这么多的心思。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公平而已。”
“公平?”聂子轩嗤笑一声,“你去看看,大周哪里是公平的?你还想再凉州的青麓营找到这两个字,你是傻了还是疯了?”
季夏也不生气,反而带着几分笑意道:“聂夫子不是自己想来的吧?”
聂子轩看了季夏一眼,也不否认,“不错,是孔夫子让我来的,这又如何?”
“这。。就说明,孔夫子已经向我妥协,”季夏指了指自己,又道,“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孔夫子知道我与你之间有交情,所以才让你过来,让我提条件。有你在,我的确是不忍心说出太多让你们接受不了的条件。”
“这么说,本夫子还得谢谢你了?”聂子轩嘴角的笑容都在抽搐。
季夏连忙摆手,“不必不必,夫子只要将我的条件带回去便好。”
季夏的条件就是刚刚她所说的——公平,平民学子和官家子弟的公平。
住宿既然已经定下,改来改去实在麻烦,这个便不必再改。但是饮食和平日夫子对待学生们的态度,一定要改!最重要的是,平民学子也必须要学‘礼’!
至于反对的学生,以及想用权利谋私的家长们,季夏很放心的交给了孔夫子。他管理凉州青麓营这么多年,也不止是坐在这个位置上而已。
凉州青麓营自几年前定下不许平民学子学习“礼”之后,几乎已经在整个大周臭名昭著。现在已经是今年的年末,这个凉州青麓营又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居然在撤销了之前的规定之后,又声明,之后凉州青麓营将会在各方面对官家子弟和平民学子公平一致。
这一出接一出的事,让所有人觉得凉州青麓营大概是没救了。
没救了就没救了吧,反正凉州青麓营早晚都得完!
不少人甚至都开始讨论凉州青麓营这块地该怎么用的时候,季夏正在给官家学子和平民学子两边上心理课。
在现代,心理课是大学生的必修课,可是古代这些孩子吧,肯定都没有上过。
季夏给他们讲课,其实就是——为了让他们无聊。然后大家打一架,说不定就可以摒弃前嫌,然后携手共进了!
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季夏,我们手下的那些下人真的都会偷着瞒着我们,自己捞钱吗?”很明显,这位贵家小姐对“捞钱”这个词还不大熟悉,说话十分的生硬。
季夏直接指了指另外一边坐着的一个商人的女儿,道:“这个问题,她可以为你解释。”
就这样,两个人竟然就这么亲亲密密的说话去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季夏想象中的大战场面没有发生,心底不免有些遗憾,但还是耐心的为大家解决问题。
“有,”一个官家男生举手,“我想知道郑梅花到底是怎么死的?”
季夏一愣,而后脸上一暗,季夏本来就和他们差不多大,又长得好看。现在小脸一暗,很多人都有些不忍问她这个问题。
“梅花,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季夏说着,语气已经有些哽咽,头也低了下去。
底下已经有人忍不住道:“季小姐,不想说的话,就算了吧。”
季夏顿了一会儿,才抬起头,鼻尖红红的,轻声道:“谢谢,还有其他什么问题吗?”
众人今日已经把自己从小到大心中所有的小秘密都解开了,真的是心满意足,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