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孙璟真的是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人的面容而愣在原地。
“你不是要看吗?现在满意了?”季夏说话的嗓音都变了,她从来没有将自己打扮的这么艳丽过,实在是难以适应现在的样子。
长孙璟突然一笑,十二分的勾人心魄。他抱住季夏,带起的风儿将窗户关上。然后,吻住了季夏的唇。
之前的吻都像是蜻蜓点水一般,可是这一次的吻却像是燎原之火,难有尽头。
季夏一开始还顺从的让长孙璟亲吻,可长孙璟一直都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她只好尽全力推搡着长孙璟。
显然那一点力气是没有用的,长孙璟最后罢手的时候,十分像一只饿了很久终于尝到开胃菜的狼。
季夏再怎么七窍玲珑,这个时候,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长孙璟,一直以为他是狐狸的。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一直眼睛冒着绿光的狼!
长孙璟和季夏之间的距离并没有多少,少到季夏已经可以感觉到长孙璟身体的变化
“近雪!”季夏想提醒长孙璟,可是说出来的声音却无端带着几分透着水的妩媚。
长孙璟眼底的绿光更深了,简直都要变成幽蓝的火焰。他看着眼底有些惧意的季夏,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埋头在季夏的颈边,道:“乖,别动,让我靠一靠就好。”
季夏真的是长呼一口气,真是吓死她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大坝崩塌()
元宵灯会,热闹繁华。
季夏和长孙璟第无数次被人群挤散了之后,两人决定还是拉着手吧。
反正带着面具,还能有人认出来不成?
长孙璟平日里穿衣的风格就如同他的人,冷静,沉肃,看着就感觉寒气逼人,不好接近。可是今日不知怎么地,衣服的风格也带着一点艳丽。
想必是国公夫人的手笔吧。季夏暗暗的想。
就算带着面具,季夏和长孙璟身上的气质也是十分引人注目的,不过安阳城里面的人都精明着呢,人家戴着面具,那定然是不想以真面目示人。自然,多看几眼也就罢了。
“近雪,那里有舞狮!”季夏出来之后,发现的有意思的东西越来越多,简直高兴的不得了。
灯会上各式的彩灯照亮了夜空,也照亮了有情人的眼。
长孙璟面具之下的神色不能更加温柔,他握着季夏的手再紧了一点,道:“我们过去看看。”
“好!”
刚刚远看没有看清楚,近处一看,这舞狮人身上穿的道具服装竟是十分的精致,狮子做出来的姿势也是花样百出。
“这舞狮的人有武功。”长孙璟在季夏的耳边轻声道。
“看来是哪家的公子小姐自己出来玩的。”季夏明白过来。这舞狮周围都没有吆喝的人,说明人家并不在意钱财。
“六月要是想,我们也可借来一玩。”长孙璟看着舞狮,眼中跃跃欲试。
季夏连忙摆了摆手道:“还是不要了,我不会。我就是喜欢看着。”
“也好。”这个时候,长孙璟也不会故意去惹人注意。
远处,易木华看着季夏的背影,温柔的笑了笑。
“殿下,我们该走了。”白洛风站在易木华的身后,也看到了人群中那一对璧人,但还是好意的出言提醒。现在不跟着青麓营的队伍走,以后走可不就是这么容易的了。
易木华没有说话,可是白洛风仿佛听到了他轻声的叹息。
“走吧。”易木华转身,朝着北方,柔然的方向而去。
那里,才是他最终的归属。
易木华离开的那一瞬,季夏朝着身后望了一眼。身后的人群熙熙攘攘,可并无认识的人。
“六月,怎么了?”长孙璟问道。
季夏想笑着回答,可是感觉心里空了一小块,不知怎么回答,也笑的有些勉强。
“没事。”过了一会儿,季夏才道:“可能是今天出来的久了,身上还有些不舒服吧。”
“那要不我们回去吧?”长孙璟担心的道,元宵灯会每年都有,季夏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没事没事。”这个时候,季夏心中的那一点不舒服已经过去了,她又恢复了刚刚的笑容,道:“我已经没事了,我今天要玩个痛快!”
长孙璟直接拉过季夏的胳膊,细细的把脉之后,季夏的确没有什么大碍,便也放下心来,好好的和季夏游玩了一番。
第二日,皇帝陛下收到了糖人糖葫芦以及各种小吃若干,还有一盏花灯。花灯上面只有一个字:夏。
那一日皇帝陛下的心情格外好,在寝宫里面将金银珠宝赏出去一大堆。
同日下午,季夏带着自己定下来的三个官员:莫澜东,于露和——文馨儿。四个人将吏部拨下来的三十万两白银当着很多的面点了一面,发现少了十万两,季夏笑眯眯的将一张松木桌子拍成渣渣。一群从未习过武的大老爷们战战兢兢的在自己的性命和银子之间选择了性命。
载着三十万两雪花银的车队浩浩荡荡,季夏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许多的“保镖”,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走马上任了。
那一日,阳光正好,长孙璟站在城楼上,看着季夏骑着高头大马缓缓离开安阳。心中,无限感触。果然是陪伴之后,更觉孤独。
季夏在第一个休息点的时候就钻到马车里面去了,她不习惯骑马,刚刚是为了让长孙璟看得清楚才骑在马上。现在长孙璟不看了,她自然不会委屈自己。
“队长,不不不,大人。现在天还冷着呢,您身子又虚弱着,还是抱个手炉暖暖吧。”文馨儿将一个十分精致的手炉塞到季夏的手里。
季夏摸着手里暖暖的手炉,脸上的笑容有些感慨。
说实话,文馨儿说要跟着自己的时候,季夏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文馨儿的父亲是凉州的漕运使,这官虽然不大,只是一个从四品,可是却是一个大肥差。文馨儿若是按照家里给的路走,这一生绝对可以平安幸福轻松的度过。
可是,她现在竟然提出要跟着自己?!
“大人,别发愣了。”文馨儿在季夏的面前挥了挥手,拿出一本书道:“这是今日国公让我们看的书,给我们讲讲吧。”
“好!”季夏十分爽快的道。
半个时辰过去了。
“青石板是修建大坝最好的材料?汉白玉不行吗?”文馨儿有些疑惑的问道。
于露忍不住道:“馨儿,你知道两者之间的价格差距吗?”
文馨儿见于露脸色都严肃起来了,不由得向后缩了缩道:“不知道。”
季夏对于露安抚的笑笑,而后对文馨儿道:“馨儿,皇宫的地板是汉白玉。”
“啊?!”文馨儿惊叹出声,喃喃道:“先不说价格了,这是御用的东西,我们要是拿来修建大坝,估计都触犯律法了!”
“你知道就好!”于露对文馨儿有些不了解的地方实在是无奈。
“队长,这么算下来,我们的三十万两岂不是刚刚够?”于露有些担心的道:“这样的话,地方上我们还怎么给他们好处啊?”
“我带着你们去吏部的时候,就没有想着再给地方好处。”季夏如实道:“你别看安阳的官和地方官离得远,可是他么之中很多人私下都是有联系的。我们这边一旦得罪了吏部,那消息很快就会传到凉州去。到时候,就算我们给地方官再多的好处,他们也不会帮助我们分毫。”
“那我们怎么办?”文馨儿只觉得两眼一抹黑,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走起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季夏也不知道这官场具体是什么样子,毕竟她当年刚刚过了一个门槛,就被打出来了。
“现在,的确也只能这样了。”于露叹道。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外面传来护卫的声音。
季夏立刻撩开车帘,问道:“怎么了?”
护卫一脸惊恐,满头是汗,手指颤抖的指着凉州的方向,道:“凉州大坝,塌了。”
“什么?!”季夏直接从马车上面跳了下来,一把拽住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护卫的领子,道:“详细的再说一遍,不,把所有知道的都说一遍!”
“大人,我只知道凉州大坝塌了,小半个凉州都已经淹了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小半个凉州?”于露几乎要晕倒,她的家处于凉州地势比较低的地方,难不成家里的人已经。
文馨儿虽然知道自己家里的地势比较高,但依旧十分的担心,她直接过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