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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三虎闻言一怔,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日夜陪伴在自己枕边的美人,竟然爱吃死婴的胎盘。
“你这又是闹哪样?”苏三虎有些愤怒了,自从那王惠欣嫁进苏府后,自己何时短过她的吃穿。还用她去吃那些个恶心的东西。
“我就是太惯着你,让你如此的胡作非为。”
那王惠欣见苏三虎当真生了气,忙上前挽着苏三虎的胳膊,哭的梨花带雨。
“老爷,人家吃那些个恶心的东西,还不都是为了您。还不都是想给您怀个孩子。”
原来,这次王惠欣和苏三虎赌气回了娘家。那王惠欣的母亲见状,生怕那苏三虎将来把自家女儿给休了,便给女儿出了个主意。
常言道,母凭子贵。
这女人,只要是怀个孩子。这男人的心,便拴住了八成。
可是,这王惠欣闻言,打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自己自嫁给苏三虎这些年,哪里是自己不想生。
自己这才刚刚二十出头儿,还年轻力盛的。最是生孩子的好时机,试问有哪个女人不想做娘亲。
可那苏三虎家里的几个姨太太,一个个都嫁进苏府几十年了,除了杜莺歌有个哑巴闺女外,谁膝下还有一儿半女了!
更何况,这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就连那杜莺歌的哑巴闺女,都不是苏三虎的。
问题根本就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那苏三虎的身上。
王惠欣的母亲听了,又替那闺女操心道:“我听你舅母说过一个土法子。说是这女人要是能吃上九九八十一个死去男婴孩的胎盘,不管那男人行不行?女人都能生出个大胖小子了来。”
王惠欣起初自然是不肯,吃胎盘,这得多恶心。还九九八十一个,她一定是吃不下去的。
倒是王母,为了亲闺女的地位,一切都能够狠下心来。
“有什么吃不下去,你要是不生了孩子,保不起你男人哪天就休了你。不就是胎盘吗,一块肉而已,拿调料都腌上一会儿,去掉了那血腥味儿。不管你是煎呀,炒呀,炸呀,炖呀,蒸呀都好吃。”
王惠欣拗不过自己的母亲,又想着,若是能生下个一儿半女,给苏家延续香火。不只在苏三虎面前挣了脸面,自己日后也有了依靠。只好点点头应了下来。
这王惠欣的舅舅尤刚年轻时就干过盗墓,刨坟的勾当。后来年岁大了,关节也不灵便,怕是遭了报应,才收的手。
不过这尤刚虽然不盗墓了,可是还是没离开那死人的活计。
由着王惠欣母亲的资助,尤刚开了间香烛,烧纸店,仍是专卖死人的东西。
有时还会干些不干净的勾当,比如当个中间人,收个尸体呀,配个冥婚呀。这些脏活儿来钱快,可比单买香烛,烧纸什么的,挣得多多了。
这边,王惠欣既然点头应下了母亲的建议。那王母便亲自去找了尤刚,都是自家亲戚,平日里王母又没少帮衬他们。尤刚索性也不图赚钱,就要了个本钱,八十一个男孩儿的胎盘,一共收了王母一百个大洋,便算是齐活。
要问这八十一个男孩儿的胎盘,怎么才这么便宜。
原来还有人专门去乡下收胎盘,男孩儿胎盘一块大洋一个,女孩儿胎盘一块大洋两个。
那乡下,有不少人家穷的跟口饭都吃不上。
便有那怀孕了刚过两三个月的孕妇,便找赤脚医生拿副药,回家把孩子打下来,一个胎盘换上这么一个大洋。买些米粮,熬成稀粥,还能够全家人吃上几个月。
却说这还不出三天,尤刚就把那八十一个胎盘亲自送到了王家。
王母赶紧亲自主厨,拿那上好的咸盐面子,和上高粱酒,把这胎盘先给腌上他半个时辰,去去腥味。
然后把胎盘洗净,切成小薄片儿,加上点青红辣椒段,香菜丝这么一爆炒,就这么一盘儿,便炒上了十个胎盘。
王惠欣最先见着这菜,闻着味道还算不错,只是过不了心里这道坎。便在那儿眼巴巴的干瞅着,怎么也不肯吃。
倒是那王惠欣的爹,从那外边打了二两小酒,刚一进家门儿,就闻到这满院子的辣椒味儿,喷儿香。
王父拿着小酒进了门,正看见桌子上摆着那盘辣椒炒胎盘。
这王父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只当是小炒肉呢!伸手便去抓了一块‘肉片’放进了嘴里。
“嗯,好吃!”王父由衷的赞赏道:“你娘这手艺,越来越不错了。这小炒肉做的,筋道。好悬我把舌头都跟着吞了进去。”
王惠欣闻言,这才松了警惕,拿起筷子夹了一片儿胎盘,放进了嘴里。
在嘴里,用牙齿这么一嚼。当真是好吃,的确是跟小炒肉一个味道。
这第一次,王惠欣便一连吃了十个胎盘。
后来,那王母是变着花样的给王惠欣做胎盘。
什么在炉子上烤的,就着鱼肉上锅清蒸的,烙成馅儿饼的,盐焗的,凉拌的。味道都相当不错。
转眼这王惠欣几天里,便吃了七十几个胎盘。待苏肆安来接她回府那天,只剩下最后的十个胎盘便大功告成了。
王惠欣临走之前,王母特地把女儿拉到了一边,告诫她,千万不能前功尽弃。
正巧那苏府后厨的主管聂庆丰是王惠欣的表姐夫。
王惠欣就让自己母亲把剩下的十个胎盘,送去给聂庆丰。让这聂庆丰给自己做好了,端到房间就行。
这聂庆丰自从得到了苏府后厨主管的差事,日子过的是尤其的潇洒。
平日里又不用上灶,都是指挥着别人干活,自己当个甩手掌柜子就行。
这聂庆丰也是个感恩的,这么好的差事,是自己这个表妹子介绍的。
那么这王惠欣的吩咐,他自然是一定照做。
别说是让他做几个胎盘了,就是让他把他亲娘挖出来给炖了,这聂庆丰也会照办。
聂庆丰自收了这十个胎盘,便绞尽了脑汁的想,究竟该是个怎么做法?
最后,这聂庆丰还真是想出个新花样,把那上好的金丝燕和这胎盘一起在水里煮。
煮好后,拌上桂花蜜和红糖再上锅去蒸。
最终做出来这么一道桂花红糖蒸肉燕,当真是养颜又美味!
这王惠欣吃了这一盅肉燕,还把那馋虫都给勾了出来。
晚上又跟着来了这么一盅。
得,九九八十一个男婴的胎盘就这么吃齐了,王惠欣还生怕那肚子没动静儿呢。
可不,这动静晚上就来了。
众人听那王惠欣说完,仍是着实觉得有些恶心。
只有那李五,穿了一身亵衣,浑身冻得直哆嗦。听着王惠欣讲自己吃胎盘的事儿,又是小炒肉,又是凉拌,又是烙饼的,竟然馋的流下了口水。
苏肆安见状,忙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披到了李五的身上。又从裤兜里掏出了随身带着的手绢,亲自给李五擦了擦嘴。
苏三虎听了王惠欣的话,觉得虽然荒唐。但好歹也是为了给苏家添子孙。便索性原谅了王惠欣。
闹闹烘烘过了大半夜,苏三虎一声令下,众人便走的走,散的散。
苏肆安把李五和大黄先送回房间,自己才转身回了房。
却说第二日一早,苏肆安趁着苏三虎在书房看文件时,便偷着去找了王惠欣。
那苏肆安留意到王惠欣的舅舅尤刚是做倒卖尸体,配阴婚的。
便想让那王惠欣引荐,苏肆安欲向那尤刚打探,是否知道苏唤子和杜莺歌尸身的下落。
王惠欣闻言,自然也是乐意帮忙。好歹这苏肆安也算是自己半个儿子,平日里又着实待自己不错。
那王惠欣拿起纸笔,写下了一个地址,递给了苏肆安。
“我这平日里的,出府不方便。不像你和李姑娘,想去哪儿,便就能去哪儿。做姨娘的,总往外头跑,名声也不好。你便和李姑娘自己去找吧。到了,就说是我朋友。打发我舅舅几个大洋。也莫说咱们倆的关系,我舅舅这人最爱充大,别再回头跟你没大没小的装长辈。惹了你不高兴。”
苏肆安闻言,忙连连应下。
这边苏肆安刚从王惠欣房里出来,那边银川便携着周得意来找他。
这周得意自出了牢房,一直在家调息静养,都三个多月了,难得的出了回门。
苏肆安见真的是恢复了所有元气,胡子也剃了,头发也礼的整齐利落背在了脑后,身上穿了一身亮料银灰色的西装,脚上蹬着双黑色鳄鱼皮的进口皮鞋。
“呦!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