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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锦华眉头一皱,她跟楚沫交好,知道这位被皇帝宠得无法无天的公主性子虽然娇蛮,但也不至于说出这般难听的话。
而且她似乎一直在针对君兮。
显然楚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轻斥道,“越来越刁蛮了,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楚沫吐吐舌头,“我是公主啊,本公主还愁嫁?”
楚城扶额,这个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你能有点姑娘家的样子吗?”
楚沫马上就跳脚了,指着楚城,“你竟然说我不是女人!”
楚城:“”
君锦华:“”
楚沫一脸受伤的表情,“虽然我也更希望我是个男人,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君锦华咳嗽两声,“公主还是这么古灵精怪。”
楚城也觉得在外人面前,楚沫这副做派委实有些丢皇家的脸,但心底更多的却是无奈。
皇宫那地方,永远都是肮脏,恶心的,楚沫,就像是他十多年阴晦的生命里照进的一缕阳光。
虽然这辈子她不再是他的亲生妹妹,可是在他看来,这没什么区别。不知是喜是忧,这辈子的楚沫,讨厌自己的太子哥哥,反而对他这个十多年不见的废弃皇子一见如故。
君锦华这么突然找过来,
必然是有什么事的,楚沫很快正了脸色,“锦华姐姐,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啊?”
君锦华眸光一闪,道,“本来准备回国公府了,看见你在这边,怕是偷偷跑出来的吧,你这样回宫去,被贵妃娘娘知道了,少不了一顿罚的。恰好我有事要进宫一趟,就偷偷带你进去吧!”
楚城虽然也是皇子,可是贵妃一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他进宫的马车,一定会被仔细盘查,楚沫也知道自己要是贸然偷跑回去一定会被抓包,到时候少不了自己一顿好果子吃。
与其跟着楚城回宫,倒还不如跟着君锦华浑水摸鱼溜回去。
她扑过去抱住君锦华的脖子,“亲爱哒,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楚城和君锦华都是一脸懵逼,楚沫在说什么?
“公主,您”君锦华话都说不利索了。
楚沫脸色一僵,干笑两声,“就是我好喜欢你的意思。”
君锦华和楚城脸色更加变幻莫测了,最终楚城黑着脸道,“胡闹!”
楚沫被他吼得一哆嗦,烦躁的抓抓头发,“哎呀,反正就是很好很好的朋友间用的话。”
楚城脸色微微缓和了几分,“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楚沫咳嗽两声,“书上看来的。”
这话不知戳中了楚城哪里,有那么一瞬间他脸色是有几分说不清的黯然,“倒是和她一样的性子”
第一百六十四章 侯府兵权()
楚沫尴尬得只想遁走,“那个锦华姐姐,你等我一会儿啊,我去换身衣服。”
君锦华含笑点了点头,心底疑惑更深,楚沫似乎不太对劲儿。
楚沫一走,君锦华虽然带了不少奴仆,但也不好跟楚城在一根房间里久待,福身道,“臣女去下面等九公主吧。”
楚城突然意味不明的道,“本皇子还是比较好奇,你方才跟君兮说了什么”
君锦华瞳孔一颤,面上仍是笑道,“五皇子在说什么,臣女不明白。”
楚城目光含笑看了她一眼,“不知君大小姐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君锦华坦然自若,“真不明白。”
楚城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退下吧。”
君锦华这才拖曳着长裙离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楚城突然道,“你也看上了君琛?”
君锦华似笑非笑,“我的夫君,必是这江山的主人。”
门口已经没了人影,楚城看着手中的瓷白的茶盏,一声轻笑,“有所求,才有破绽,君兮,你今生所求是什么?”
君锦华出了房门,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停下,吩咐左右的人,“你们先下去吧。”
下人们不敢有异议,纷纷退下了,君兮朝楚城所在的房间看了一眼,这才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排客房尽头时,敲了最后一间房门,们很快“吱嘎”一声开了,是八宝。
八宝冲着君锦华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郡主一直等着您。”
君锦华进去就发现君兮拿着册子在写写画画的,司徒飞云面前的油炸花生米都吃完一碟了。
走进几步,看到君兮手里拿的是礼单,君锦华就笑了,“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君兮抬眸望她一眼,“你让你等你片刻,所谓何事?”
“陈灵是赵柔杀的。”君锦华语气笃定。
“哦。”君兮不咸不淡应了声,“赵柔是谁?”
相比君兮的淡定,司徒飞云整个人都像被雷劈了一般,“丞丞相府小姐赵柔?”
君兮疑惑的目光看向司徒飞云,司徒飞云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那可真是个病西施,身体柔弱得不得了,多走一步就会病倒的主儿。”
君兮平静说出了一个事实,“这么说来,她平日里就是在装柔弱。”轻笑一声,“又一个柳嫣然。”
柳嫣然几个字让君锦华微微有些不自在,毕竟是国公府把柳嫣然送上龙床的。
“柳嫣然是谁?”司徒飞云捏起一把花生米望嘴里送。
“无关紧要的人。”君兮合上了礼单,“继续说说这个赵柔。”
司徒飞云挠挠后脑勺,“她真没啥可说的了。”
君锦华补充道,“她跟燕望北定亲了。”
听到这话,司徒飞云脸色就是一暗,显然她不愿意提及此事。
被君锦华这么一提醒,君兮脑子里的信息一下子就连贯了起来,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这就对了,看来今日酒楼的窗户,也是她的杰作。”
司徒飞云猛然明白了什么,“她做这一切,是想针对我!”
陈灵之死,流言虽然都说是君兮下的手,可是那天教训陈灵的,分明是自己,杀死陈灵,是想嫁祸给她!酒楼的窗户,想来也是赵柔打听好了自己订的房间,才做的手脚。
一时间司徒飞云之觉得手脚发凉,“真是难以置信”
君锦华笑得讽刺,“越是看起来纯良无害的女人,狠起来才是最可怕的。”
君兮看向君锦华,“你告诉我这些是何意?”
那次在临安地道,她可是亲眼看到国公爷跟黑袍人有来往,县主君兮对护国公府可不敢掉以轻心。
君锦华说,“君兮,我们合作吧!”
“什么?”她这话倒是让君兮一愣。
君锦华眼底一片决绝,“祖父,舍弃了我兄长。”
君兮没有说话,等着她说下去。
君锦华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到了桌上,语气有些发苦,“弱冠之年入仕,金銮殿上一篇文章引得酒楼茶馆争相传诵,兄长本该有大好的前途杨家姐姐还等着我哥哥去提亲,可是他最终毁在了胡姨娘那样一个不堪的女人身上,更准确的说,是毁在这样一瓶药上!”
胡姨娘本是君五爷的小妾,不知怎么又和君二爷的长子勾搭上了,叔侄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的丑闻君兮略有耳闻,虽然知道其中必有隐情,但听君锦华这么一说,君兮还有几分惊愕。
君五爷是在风月场上打滚惯了的,怎么可能被胡姨娘迷成那样,君大少爷饱读圣贤书,自然也不会做出动自己叔叔的小妾这种荒唐事来。
君兮看着那瓶药,若有所思。
“你应还是不应?”君锦华道。
君兮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既然来找我,就说明以你的能力,无法做到这件事,你如何就相信我能?”
君锦华怒瞪着君兮,索性和盘托出,“祖父已经疯了,我虽然不知祖父到底在谋划些什么,但是大臣家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传进京城的闺女圈里,之前妻妾成群,斗得你死我活的大臣后宅,如今都是专宠盛行,不难猜出,有人已经用这药控制了整个朝堂!”
君兮瞳孔一颤,若是真如君锦华所说,整个朝堂都被幕后那只黑手操控了,那此次北征的大军归来,可不就是羊入虎口?
君锦华一看君兮的脸色就知她听进去了自己的话,起身朝外走,“我得走了,要不要跟我联手,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房间的门关上了,司徒飞云才看向君兮,“你要跟她联手吗?”
君兮看着被自己放在桌上的礼单,“怎么不联手,飞云,京城,山雨欲来。”
司徒飞云抿紧了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