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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秦朗摔门而出。
刚才他说的话,都是假的?
怕是逢场作戏罢!
他还是不信任她的。
莞灵堪堪轻柔的摸了摸肚子,苦笑不已。
第三天。
斯厢终于从御书房中将醉得不省人事的秦朗拖了出来,并召来了三千工匠,重修了至夏宫和御书房。
在那番急急赶来重修的工匠眼里,这对抱头痛哭的主仆,像极了一对争吵过后,肝肠寸断要生离死别的伉俪。
不久,宫内传出消息,秦王是断袖!传得真乎其真。
莞灵很忙。忙着妊娠反应,忙着一品红的琐事,忙着接管芒砀山的大事。
但她依旧能抽出空来,理一理秦朗的风流韵事。
大概是故意的。
秦朗去了她接管的紫陌轩,点了轩里最漂亮的十个姑娘正风花雪月,玩得好不欢快。
浣玉告诉她的时候,她拿起了一把磨得雪亮的剪刀,对浣玉露出了抹贤惠得体的笑容。
“摆轿!”
看吧,她接管四大青楼的原因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捉奸!
莞灵一路摸着隐痛的肚子,一路将自己熟悉的宫刑温习了千百遍,假象对象就是她丈夫!
“老娘剪了你!”莞灵大腹便便的一脚踹开房门,来了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开场白。
美人堆里的妖孽醉得很了,闻言也只是涎笑了下,算做应付。
抚上身边的陪衬甲,好像眼前的母老虎不存在般。“给爷喂酒,用嘴!”
六个字,在莞灵心里浇了堪堪一池的油,心里的火蹭蹭的达到了顶点。莞灵一把奔到妖孽面前,扫开扒在他身上的章鱼爪,正想撂下一句狠话。
不料,下腹痛得狠了,一阵一阵,越来越狠。
那把凶器,就直晃晃的在秦朗面前颤了两颤,终于,掉了下来,对准了女子的花容月貌。
秦朗手快,及时接住。
“不舒服还这么嚣张,回床上躺着。”秦朗虽是看起来醉醺醺的,但他眼神矍铄,炯炯有神,先前的孟浪,搞了半天,都是装的。
“孩子……要……出来了!”莞灵终是抵不过那阵痛,跪倒在地。
在莞灵膝盖及地之前,秦朗一把抱起了她,往床内走去。
“王……二麻……子的孽……障,你那……么关……心……”莞灵痛得已是上气不接下气,但她依旧逞强的放着厥词。
秦朗蹙紧了眉头,低下头,将那痛心的话,用嘴堵了。
口里漫过一阵血腥,莞灵竟是痛得咬破了唇瓣。
“怎么办?”秦朗虽是一国之君,但却是没法搞定这事。
“产……婆……”疼痛间隙,莞灵总算吐了关键。
秦朗这才反应过来。
“来人,叫产婆!产婆!”
金不唤()
关于这个孩子,他是心里很不舒服的。
虽说日子算起来,是他的。
可期间她却和独孤珀亮,张无忌纠缠不清,这让他很是不舒服。
但莞灵那天的那番告白,让他心稍微定了定,信了莞灵肚子里的种。
但独孤珀亮的那番话,确是他的心头刺,扎得他彻夜难眠,怒火焚身,所以他不舒服,也不会让莞灵舒服。
他如今的确是让莞灵不舒服了。
可是他却是不想让她如此不舒服得如此痛苦。
那是他深爱的女子。
在折腾了七个时辰之后,宝宝终于诞生了。
昏死之前,莞灵下令,这是王二麻子的孩子,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看到,更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碰。
大家都心知肚明,莞灵这话的意思。
所以不相干的人,既看了,也抱了。
是个男孩,眉宇间,一抹若有似无的黑芒,是他出世时有的印记,如今莞灵生的孩子也有,他还有什么疑惑呢。
半夜过后,莞灵睁眼,看见儿子正端端睡在她旁边,她心里吁了口气。
她的儿子真丑,红红的,皱皱的。
莞灵蹙起了眉头,不经意间,莞灵摸到一个硬物,赶紧掀开被子来看,硬物却是脚踝处一红绳系着的金龙印,莞灵笑了。
坐完月子,莞灵依旧闭在房中,没迈出一步。
“金不唤呢?”洗浴后,莞灵没见到了儿子,便问着身旁的人。
没人做声。
“给浣玉拿个搓衣板。”莞灵撇撇嘴,吩咐道。
当夫妻吵架的时候,旁边的池鱼是最遭殃的。
譬如浣玉。
没有儿子在旁边,呆房里闷得慌,于是莞灵出来了。
“这花开得不错。”路过花圃,莞灵随口道。
“夫人,送你!”秦朗一双桃花眼眨啊眨的,亮啊亮的,很是迷人,从身后一打打满脸通红的螃蟹可以看出。
“嗯哼!”莞灵一手抓过礼物,也就是儿子,转身对周围道:“以后再敢将我儿子给不相干的人,就休怪本座不客气了。”
莞灵看都不看妖孽一眼,转身便很是风情的一扭一扭走了,期间崴了下脚。
要怎么做,佳人才会原谅他呢,秦朗挠了挠头,很是苦恼望着那目前只能看不能吃的尤物。
哎,秦朗叹了口气。
因为他,莞灵池边的鱼儿殃及得都已是哀嚎一片了,他不忍再殃及更多了。
可是,革命从来都是要流血流汗的,下一个要找谁呢。
这时,一个白白胖胖滚滚的身影出现在了妖孽桃花的视线范围内。
妖孽一把抓住,尔后凑近好是温情绵长,含情脉脉的来了句:“虎子,朕好是想你。”
这么肉麻的情话,他是不是也对莞灵说过,东方琥机灵的举一反三,眼里冒出的星星火花,转眼燎原。
这时东方琥的胃泛起阵阵波涛可是憋不住了,噼里啪啦开了机关枪似的,喷了妖孽满脸的恶心。
次日清晨,东方琥嘴里衔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来到了莞灵的梳妆台前。
莞灵接过,很是欣喜。
女子大多喜欢这些小把戏。
守床待兔()
尤其是恋爱中的女子。
虽然莞灵是九天仙女,但依旧逃不过小女生的宿命,这点秦朗拿捏得忒准了。
确实,莞灵收到花,非常开心。
但秦朗有一点没拿捏准,就是送花的人,不,应该说是送花的狗!
“喜欢?”东方琥的眼神一分嫉妒,两分愤恨,三分阴险,四分不耐,十分嫌弃。
“喜欢!”莞灵嗅了嗅,很是开心的道:“谢谢你哟。”
就没有下文了。
东方琥没有告诉她,是谁摘的,是谁送的。
反正她没问。东方琥跃到莞灵,满足的打起来瞌睡。
还是莞灵的怀抱舒服怡人。
深夜。秦朗跑到佳人窗前月下吹箫。
窗开了。
微风携着秦朗轻扬的箫声,就在这寂静的夜里诉着没能用言语表达的情肠。
莞灵嗅着花香,听着箫声,赏着月夜,突然一个词,蹦进了莞灵的心田,那就是浪漫!
秦朗觉得他的讨好是有效的,因为一个婀娜的影子,嗅着花,撑在案几上,一动都没动一下。
那不是沉醉入迷是什么。
后来秦朗推了推门,栓着的。
想必还没原谅他呢。
她可是要多考验他几天,秦朗妩媚一笑。
“娘子,长夜清冷漫漫甚是难熬,能不能借你家的虎子暖暖床?”秦朗是这么含蓄勾引的。
紧接着,一坨肉球毫不留情砸下来,差点没砸昏了他。
嗯哼,知道长夜漫漫清冷,就不知道夺门而入?
他有东方琥暖床?她呢?
这便成了这半个月以来,每晚的必然事件。只可怜了东方琥,跑来跑去也就算了,还被砸来砸去。
要他广天神君的面子往哪搁?
半个月后。
“皇……皇后,皇后,不好了!”结果她闺房的门是斯厢捶开的。
“喊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么?胡来!”莞灵一阵申斥!
“皇上,他今日去围猎场,唔,被老虎给咬了!”
莞灵拈指一算。秦朗今日果真大祸。
前一秒还清风霁月喝着茶好不悠哉优雅来着,下一秒便脚底抹油跑得如此风度!东方琥看着那急匆匆的背影,心里一阵的怨恨。
一路畅通无阻,但急急间,莞灵还是绊了几跤。
推开至夏宫的门,就见正主正演出戏呢。
戏名就叫,守床待兔。
“滚!”莞灵推了推那铁臂,好不懊恼。
铁臂不放,莞灵狠狠一口咬下,终是放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