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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从来没有猎物,能从剪湛剑下溜走的。东方琥飞快回神,一把拽回她。
见过逃命的,没见过这番逃命的。
见过使美人计的,没见过使得这么拙劣的。
见过谄媚的,没见过谄媚得这么恶心的。
一个黄花大姑娘居然光天化日下抱一个男人大腿?
“你要脸不要?”东方琥一把捏起她脖子,与他对视。
“不要。”莞灵答得好果断,好干脆。“我要命,不要脸。”
然后东方琥噎住了。
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女子,一瞬间,都无法招架,哭笑不得,心怀荡漾。
片刻之后,他突然发现自己看她还蛮顺眼的。
“你叫什么名字?”
“不记得了。”莞灵在他手下摇晃摆动挣扎。
记忆里她是个很厉害的人,有一个很震撼的名字,翎什么的,只可惜,不记得了。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
她本有一个很震撼的名字,可惜,不记得了。
“原来你还没有名字啊,”东方琥将她提至眼面前,颇为恩赏般看向她:“那我替你起个!”
“姓东方,名莞灵,东方莞灵。如何?”东方琥的手,颇为得意的摇了两摇。嘴角微扬,施舍的眼里带着浓浓的得意与骄傲。
廖总管垂下眸,很是震惊。
他家主子今日是怎么了?万物皆有灵且独一无二,名字是一个人的象征,融于尘世,彪炳身份。
东方可是上古尊姓,对一个小丫头冠以东方姓?
以前奴仆稍有不慎,轻则鞭打,重则撕碎,所以东方琥常抓没什么灵力的精灵回来为仆。
而且主子吃东西,最厌迟到砂石,心情会马上变得很差。
如今不仅没有责罚,还笑了,居然还给一毛丫头取名字,冠以“东方!”
“东方顽灵?”莞灵一字一字的轻念道。
好奇怪的名字,前面姓东方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叫顽,貌似有一个词叫冥顽不灵吧,说的是她吧?
淡淡的眉不经意的拢起,本就小的脸皱到了一团,她不情愿的看了看他,用眼神告诉他,她可不可以拒绝?
东方琥看着莞灵的脸由开心变到疑惑再发展成不情愿,眼里的怨气则直接告诉他,她不买他的帐。
种种细微表情皆入他眼,想到她的不情愿,东方琥顿时怒火冲天,在她开口说什么之前,一掌掀了桌椅,拂袖离去。
难道让她冠东方辱没了她不成?
散仙有名无姓,只有上仙,或功勋彪炳的将臣才有姓,才具名。
东方,那是崇武至尊的姓。
她一个小小的精灵居然敢不愿意。
她敢拒绝他……
那日,东方琥劈了虎穴所有的家具,唯独没有劈她。
玉京殿。
天帝与瑶池金母临桌品茗,透过层层云雾,看着芸芸众生。
“想不到广天神君,一代杀伐之神,竟如此的敏锐灵透。”天帝抚须笑言:“东方莞灵,好名字啊。”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
结果其实在开头,就已注定了。
“倦来莞尔成微笑,宇宙茫茫几废兴。一切都已注定。”瑶池金母嗟叹:“只是可怜了广天神君。”
“阴之精气曰灵。灵者;神也。一切都已注定。”
天地玄宗,养育群生,包罗天地,万神朝礼,众生皆相,悉于命定。
第二天半夜,飞沙走石,狂风怒吼,电闪雷鸣,风云变色。
“东方莞灵!你和我有仇?”
“啪”的一声,门碎成了四截,东方琥手里拿着一堆破布,周身满是怒气的一脚踹开了莞灵睡觉的房门,真仿佛一头发怒的老虎般怒气冲冲的站在了莞灵床前。
他眼神里的怒火能能放出来,估计她此时已是一堆黑炭了。
金轮满月,柔和的月光洒满了东方琥上身,麦色的肌肤纹理清晰,一说话,肌肉便跟着在动,好似麦田,散发着神秘的圣洁气息。
注意,身材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月圆之夜,没有穿衣!
如此美好的夜,他却没有心情享受,因为他快疯了。
你半夜,赤身裸体的,想()
注意,身材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月圆之夜,没有穿衣!
如此美好的夜,他却没有心情享受,因为他快疯了。
夜高风黑,莞灵本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东方琥的声音吓了好大一跳。
莞灵猛的一惊,睁开眼就见到了双盛满炙烈火焰的金黄眸子,手里拿着堆破布,然后裸着上身,一步一步,朝床内逼近。
三更半夜,不穿衣服,强入民房,眼放精光,身心狂躁,如此猴急的奔上她的床。
想干嘛?
“那个神君,东方琥,你……半夜……赤身裸体的,想……想干嘛?”莞灵哆哆嗦嗦的紧紧抱住被子,寒毛直立。
他不是昨夜的怒火还没消,如今都转成欲火,现在要把她吃了吧。
“你看看!”东方琥都已经气得懒得说了,直接拿起一堆破布朝她脸上狠狠砸去。
敢撕他衣服,一个小小的精灵竟敢撕上古战神的衣服,撕了衣服也就算了,居然还撕成了一块块的,她好细致的干活啊……
以为他不敢拿她怎么样是吧,朝他饭里丢东西,他忍了。
现在居然胆大到敢撕他的贴身衣服,实在是放肆得不像话!
“呃?”扯下盖在头上的不明飞行物,不过冲力太大,莞灵还是被这冲力所累,冲到了床最里面。
由此可见,衣服主人的怒气……
“据说这衣物是你昨天洗的?”东方琥的眼睛好鼓好圆,东方琥的嘴巴好大好红,东方琥的牙齿好白好尖,东方琥的……
莞灵一边盯着东方琥,一边小心的挪到床的另一头,企图与这头公老虎拉开点距离。
莞灵扯开了碎布,打量着被剪得看不出形状的不知是衣服还是裤子的东西,偷觑了眼怒火中烧的东方琥。
她要怎么办,她要怎么面对这个没穿上衣的怒火中烧的主子?
神啊,一个闪电,劈了他或者她吧。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东方琥低吼,眼里的怒火燃得那是份外的旺。
“你还想做什么,现在告诉我,好让我有所准备啊。嗯?”东方琥奔进床内,一把抓起东方莞灵,扯到他面前,咬牙切齿的低问。
“不是我做的。我冤枉!有人陷害。”是哪个贱人害她?
原本金黄的魅眼里如今有无数火苗在闪烁,杀气腾腾,仿佛一瞬便能煅烧了她的小金身,莞灵大失神色,挣扎着努力的想掰开他的手。
天哪,孤男寡女,东方琥靠的好近,还用这么低沉魅惑的声音跟她说话,男性的阳刚之气,此刻已将她团团围住,衣服未穿,而且这么死死盯着她,好像不是她想做什么,是他想做什么吧。
她穿得不多。中衣下面就是肚兜啊。
不要再拽着她了,衣服都快掉了。
这样很暧昧,很危险。
东方琥,今晚月圆之夜,难道你要现出金身,兽性大发?
想到这,莞灵便更使劲挣扎着,拼命的想要掰开他的手。
可是她越挣扎,东方琥反而拽得越紧,如今更是将她一手举过了头顶,俊朗的五官也越来越靠近。
孤男寡女,他靠得好近()
俊朗的五官越来越近,莞灵被高高举起,衣服在挣扎间果然脱落。
淡粉的牡丹就这样完全的暴露在东方琥面前,皱成一团的小脸,平板的身材,唯一能入眼的,大概就是这赛雪的肌肤了。
按道理,东方琥见的绝色多了,这样的货色他应该是没兴趣的。
可是偏偏相反,不经意的一瞥,冰冷的血液,已然翻滚。
那心,更是跳得不是一般的快。
仿佛被蛊惑了一般,东方琥宽大的玉掌,抚上了赛雪了肌肤。从脸,游走到锁骨,再到胸,一路往下,轻柔的,眷恋的。
俯下身去,性感的唇畔慢慢靠近那诱红的小嘴,并不吻下,只是似有似无的来回摩挲,玩得莞灵骚痒难耐。
好奇怪的氛围。
东方琥,他在做什么,他弄得她好软,好热,好难受,停下来!
莞灵在心里嘶吼,却没敢做声,只是紧闭着眼。
神哪,换个地点,换个时间,等他们都穿好衣服再来处置她好不好?
心里一个声音在冷冷提醒,广天神君,你现在做什么,你会因此毁了道行,你怎么可以对她心动!
他怎么会对这样的一个毛丫头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