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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买,不买你就走吧。”
白清寒从怀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屠夫切肉的案子上,开始编瞎话:“前一阵我总做一个梦,梦见云揭城的屠夫家有个女儿,名字叫嫦衣。”
屠夫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家闺女的名字?你是什么人啊”
白清寒没答话,继续说:“后来我便请了个高人来算。那高人说我前世与这女孩有所纠葛,缘分未了,因此今生总能梦见。我来,就是想看看她,也算是为了前世的圆满。这钱你先收着,等我去看看她,若是想起了什么,自然是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屠夫用那沾满油污的手把银票拿了起来,他还从没见过这么大数额的银票。他连声说好,便掀开门帘,把白清寒让进后院,让自己媳妇把孩子抱过来,递交给白清寒。他则退出后院,继续去前头照看生意了。
说来也怪,名字唤作嫦衣的小姑娘先前还在娘亲的怀里打着滚儿的闹腾,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小嘴巴嘟着,老大的不愿意。但是在她看到白清寒的那一刻,她突然静了下来,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屠夫媳妇把孩子孩子放了下来,白清寒看着这幼女的脸,一时间百感交集,一行清泪顺着脸颊便滑了下来。
是她,是嫦衣,肯定不会有错。
即便她年纪尚幼,但姣好的面容已经清晰可辨,实打实的美人胚子,要是长大了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白清寒蹲了下来,对着嫦衣拍了拍手,那意思是想让嫦衣过来。
屠夫媳妇在旁边道:“这位公子啊,咱家的闺女有点怕生呢她等会要是哭了,您可别怪她啊。”
话音还没落,就见嫦衣晃动着不稳的步伐,伸着两截白藕一样的胳膊,朝着白清寒走了过去。她亲昵的钻进了白清寒的怀里,咿咿呀呀用小手摸着他的脸,发出咯咯的笑声。
“这真是怪了,她还从未对第一次见的人这般亲热。看样公子跟我家闺女还真是有缘分呢。”屠夫媳妇叫道。
白清寒又是给了她一百两银票,道:“恳请大姐让我跟她单独呆一会吧。就一会。”
屠夫媳妇,稍稍有点不太放心,这毕竟是个陌生人。可稍稍一想,人家这种有钱的少爷,也不会对个屠夫家的女娃娃怎么样,钱都给了,自然没有不拿的道理。她接过钱,哎了一声,也去前面铺子了。
刚是撩开帘子,她便差点撞上一个人,那女子是个面色纯美身着水红色衣服的小姐。长相如此出挑的闺女一般是不会亲自上肉铺子来买肉的。
第771章 幼女嫦衣()
屠夫媳妇咦了一声,刚是想询问,便听她家男人道了一声:“这小姐也是来看嫦衣的呢。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咱家这女娃竟然这么多人惦记。”
来人正是如意,她朝屠夫媳妇笑了笑。
屠夫媳妇,撩开帘子,轻声说:“嫦衣就在后院。那边还有一位公子,也是来看她的。你且过去吧。”
如意道谢后便撩开帘子走了过去。
一入后院,她就看见白清寒背对着她蹲在地上,怀抱嫦衣。两人举动甚是亲昵。
那画面太过美好,美好当中又如同些许密密麻麻的细针刺在如意心头,痒痒的,疼疼的。如意猜的没错,白清寒真的来了。
她没有勇气再往前走,便是立在院落,看着拥在一起的二人。
白清寒摸着嫦衣的脑袋,张了张嘴,千言万语,不知该如何诉说。就算是说出来,也怕是这年幼孩童听不明白。他还是用了那老套的开头“嫦衣,你好吗还记得我吗”
小嫦衣拍着手,点点头说:“白白”
白清寒心中一动,心想都说小孩子灵气重,看样这是真的。嫦衣大概还记得他
嫦衣自顾自笑了笑,奶声奶气的说:“哥哥好看。将来嫦衣嫁给哥哥,好不好?”
白清寒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那么一停顿,嫦衣便瘪着嘴哭了起来:“哥哥不要嫦衣,不要嫦衣了”
白清寒连忙哄道:“要,要!嫦衣乖,嫦衣不哭。等嫦衣长大了,哥哥一定娶嫦衣为妻。好吗。”
嫦衣眼睛一弯,将那泪挤出来后就又换了天真的笑脸,她偎在白清寒怀里,甜甜的说:“哥哥真好。”
啪嗒。
无声胜有声。
如意泪染新衣。她无意的吸了吸鼻子,那轻微的声音惊动了白清寒。他猛然回头,见到如意,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你怎么来了”白清寒问道。
如意脸上挂着泪痕,心情却平静无比。“我只是来看看嫦衣。看到她挺好的我就放心了。”
嫦衣见到如意,也挺是开心,伸出手去,嘴里叫着“大姐姐,大姐姐。”
白清寒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低声问:“你在这儿站着多久了?”
“有一会了。”
“那么说,刚才的话你都”
如意点了点头。用手背随便在脸上擦了擦,挤出了一丝微笑。她十分沉静的说:“听见了呢。不过没什么关系,你不用在意我。你是蛟龙,寿命长的很,再等个十几年,嫦衣就能出落成漂亮的大姑娘了。你们定会幸福的。我祝福你们”
白清寒如同被人打了脸,张口结舌,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半响才说:“不是我不是那只是哄孩子的话。我”
如意摇了摇头,眉头一颦,没忍住,又是落了泪。她笑话自己这般矫情没出息,边抹眼睛边说:“小白对不起。那天我不该那么冲动。今日是我义兄和嫂嫂的大婚,晚上若是有空,你也来吧。人要有感恩之情,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知道,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是我今生幸事。”
第772章 醉酒放纵()
听到大婚二字,的拉着白清寒的衣角说:“嫦衣要当新娘呀。”
白清寒是百口莫辩,他知道再无后路可退,毕竟他可是当着如意的面说要娶嫦衣为妻。别管这是不是一句哄孩子的话,他总归是那么说出来了。
“朋友”二字,看似无意,却是将如意此时的心境表露无遗。
相识,相知,相恋只是那恋尚未展开就被打回原形,又成了有名无实的朋友
白清寒低着头,无颜再看如意。
如意说:“今夜定会为你留个位子。记得来喝喜酒。大婚地点离这里并不远,向东三条街的大宅便是。很好认的。我先走了,你且与嫦衣再叙一会吧。”
如意说完转身便走。离开时,她还给屠夫留了一千两银票。
白清寒拉着嫦衣的手,茫然的站在院子里。他想去追,可他知道他没有立场,没有资格去追。至于那杯喜酒,他更是无颜去喝。
纵然如嫦衣这般可爱的模样,也是无法治愈白清寒内心已经烂开的空虚洞穴。头一次,他觉得自己在这世上,如此的孤独。
白清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屠夫家的,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里仿佛被掏空了,说不上有多么多么的悲痛欲绝,但就是冰冷冰冷的。他昏昏沉沉的走在街上,街上的行人百姓是哭是笑,好像跟他都没有任何关系。
他找了个酒肆,喝了很多很多的酒,多到几近把那店家的酒库喝干了。他记得自己狂笑着把所有客人都赶了出去,大门一关,就呵斥老板把所有陈年佳酿都搬上来。
起码有二十几坛酒,他喝的烂醉如泥。喝完后拍着店老板的肩膀抓了一把银票扔到了他的脸上。他晃悠的走出了酒肆,手里拿着个酒瓶子,一步三摇的逛游在路上,那样子看上去与酒鬼无异。
他穿梭了数条街,从冷寂萧条走到了灯红酒绿。
春风桃花,脂粉香气,高悬彩灯。这些个玩意儿在醉了的白清寒眼中看上去是五光十色,分外迷人。
“公子啊,快是进来玩玩啊。咱们家的姑娘可是云竭城之最啊。”
“您都喝了酒了,酒后不更要助助兴嘛,快是来玩一玩呢。”
莺莺燕燕,粉臂白颈。
白清寒如同一只玩偶一样被一众窑姐儿们推搡进了青楼。
那挤眉弄眼的女子生的粗糙丑陋,浓妆湮没,脂粉涂得过于厚重了,一张红唇一张一合,撩人的在白清寒耳边吹着气。
他醉眼朦胧,看过去,就觉得身边的这位女子像是如意。
他抓住她的手,打结的舌头不清不楚的说着:“如如意别别走”
女子妩媚一笑:“公子说的这是哪儿的话,我当然哪儿都不去。就呆在您身边。”
“我呢,我呢,您倒是也看我一眼。”旁边有个声音撒娇道。
嫦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