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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苛捐杂税,私开赌场,霸权一方也就玩的太大了!这种人不除,皇帝老儿又如何能树立天威。
皇上在位几十年,天朝尚算是风调雨顺,这不是没有原因的。皇上这个活,还真不是人人都干得了的。皇上的一双眼睛早就盯上了李刚李太守,只是他自己尚不知道死到临头。
孟江倒台之后,大学士已经命人快马加鞭送信至京城,告知孟江已死之事的同时也把舒泽郡太守李刚李大人买卖官差之事给捅了出来。
李刚李大人的脑袋基本上算是掉定了,皇上之所以按兵不动,不是不打算除了他,而是考虑着李刚李大人之所以敢这么做,那背后定是有人支持着,他须得将此毒瘤连根拔起,以除后患。
不论是谁,就算是皇亲国戚,揪出来也要一并斩除,以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皇上派了无数密探暗中盯梢朝内各个高官,看谁与李刚来往过密,一查之下还真是一个人都没有。这就奇怪了,若是朝中没人,李刚他哪里来的狗胆做这种事情。
后来皇上便想了个狠招,让人去拦截从京城送至舒泽郡千复城的所有信件。这事除了皇上亲令的天衣卫之外谁都不知道。之后再派专人从这堆信件里逐一筛选过滤,也都是没发现任何有用信息。
第441章 歪打正着()
皇上不解了,心想难道是自己决策错误,难道李刚背后真的没有他人?他不信这个邪,批了奏章,阅了公文过后便亲去督查天衣卫检查信件。
后来果然查出了几封有问题的信件,倒不是说信的内容有问题,而是纸质有问题。有几封信,用的都是略厚的纸张,照例说这些并不能构成嫌疑,但皇帝心思缜密,觉得可以借此作为一个切入点下手。
加厚的纸造价不菲,用此种纸来写信未免太过铺张浪费。皇帝一开始没把此事跟李刚李大人联系起来,只是觉得这几个官员不太像话,用这么好的纸,一定是没少从百姓身上捞油水。
他便把这几个官员招进宫里,吩咐他们每个人回家抄一遍天朝诀意录次日递交上来。
这几个大官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心说皇帝这是抽的哪门子风,平白无故的让大官们抄书
天朝诀意录字数并不多,不过千八百个字。皇帝下令官员们哪儿敢不从啊,都纷纷回去一笔一划的认真书写。第二天便递交了上来。
一一看完了众官员的手抄,皇帝恼了。
你可知他为什么恼火,所有人都用了写信的那种加厚的名贵纸张,唯独李元李大人用了普普通通的宣纸。
皇帝心想,好你个李元,你给儿子写信用这么好的纸,写给九五之尊的东西却用普通的纸张,难道朕还比不上你儿子么!
当下便斥了众人回去,独独留下了李元。
此事虽极小,可在皇上看来乃是有损龙颜之事,决不能小觑。
李元慌张跪在天子面前,乃是一动都不敢动,千思万想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皇上二话没说,直接把李元抄的那篇东西和他给儿子的家书扔在了他脸上。
皇上的本意是斥责李元的大不敬,准备责罚一下他。
可李元直接吓掉了魂,他以为皇上什么都知道了,把证据摆上来是让他老实交代。
皇上口气里带着威严,让李元说说自己错在何处。
李元哭了起来,把头都磕破了,一股脑的将事情全抖落了出来,言毕还求皇上放他一条生路,他说全都是李刚李大人指使他的,这一切并非他的本意。
这一席话倒是惊着了皇上,真没想到这么一件小事儿,歪打正着却是把要查的人给揪出来了。
皇上再一次的在心中感叹自己的英明神武。
世界上最没用的话,莫过于犯了重罪的人在皇帝面前大声告饶:“皇上饶命啊皇上!”
皇帝立刻将李元关入大牢,移交天刑部彻查。同时则派遣了数位高官同近百位天衣卫浩浩荡荡的前往舒泽郡,要将李刚一众一网打尽。
白清寒与如意被若干官差簇着往前走,引来路上无数百姓侧目,对他们指指点点。
白清寒叹道:“我看啊,咱们出门之前就应该先找人卜一卦,说不定流年不利,犯牢狱之灾,你说这都第几次了”
押着白清寒的官差怒道:“闭嘴!不许交头接耳!”
第442章 男监牢房()
上次在甘泞城入狱是如意和白清寒有意为之,可这次乃是被逼无奈。至于进了大牢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二人是一点主意都没有,只能见机行事了。
白清寒心里暗想,等摸清楚监狱的情况,他就把墙打穿了,越狱而逃,顺便把如意也给救出来。之后只要找到那个捕头,威胁他把二人的东西交出来便可。
想的是挺好,可是等到真正进了牢里,白清寒便觉得有这事儿并不是那么好办的
与甘泞城一样,千复城的大牢也是男女双监,不在一处。
白清寒被压入了男监之中。狱卒一点也不友好,连推带搡的将白清寒推入了一间铁牢之内,在门打开的那个刹那,在犄角旮旯里蹲着的人全都站了起来,拼了命的想往门外挣扎,亏得数个狱卒拿着棍棒在里敲打,他们吃痛才渐渐的缩回手去。
白清寒感觉到一种不好的感觉,甘泞城的大牢里大多是被冤枉的人,或者是不小心得罪了孟江的百姓,说白了就是老实人被逼上了绝路。
可是此处的牢房之内却尽是一些凶狠模样的人。
白清寒环顾了一下四周,铁牢里约莫着有十三四个人,有的是人高马大的彪形壮汉,有的是胡子拉碴面带刀疤的江湖匪类,令白清寒感到奇怪的是,其中还有一个看似瘦弱白净的人。
从面相上来看,其他人若是犯了王法尚算说的过去可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儿
狱卒把门关上之后,又在锁把子上结结实实的缠上了一道厚重大链条:“都是要死的人了,别那么多心眼儿,好好给我呆着。不给小爷惹事儿,小爷自是会让你们安生的过完最后的日子。不然的话,哼,谁都别想好好过!”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白清寒对于看管犯人的狱卒没什么好印象。不管是在哪个城,这些人都有种小人得势的感觉,让他厌恶的很。
白清寒恶狠狠的瞪了狱卒一眼,那冰冷的目光看的狱卒是一阵颤抖,狱卒指着白清寒道:“你你给我小心点”说罢打着筛子就撒腿跑了。
牢房之内不见天日,三面乃是厚厚的石壁,另有一面是密密麻麻的铁栏杆。囚犯们就好似被圈养在笼子里的野兽一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过着生活。
潮湿、阴冷、腐臭,这乃是白清寒对牢房的第一反应,虽是没有水牢那般令人作呕,可也差不多了。
所有的犯人包括白清寒都被扒了外衣,只剩亵衣亵裤,白色的亵衣之上还被狱卒用大毛笔写了个“囚”字。手铐脚镣重达三四十斤,犯人们平常动都懒得动,所有的劲头都留在狱卒开门的时候,虽知道跑出去的可能性很小,可他们仍旧抱着微薄的希望。
除了那个清秀瘦弱的书生之外,其他人皆是蓬头垢面的糙汉。真难为了这书生,如此环境下还将那几根头发梳得板板整整,白清寒不禁对他生了几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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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恐怖书生()
狱卒一走,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有些人仍旧心不甘情不愿的双手扒着铁栏杆,说些赌咒的话。
白清寒有些懂了,这间牢房之中关的人大概都是死刑犯,时日不多了,不然狱卒也就不会说那种丧气话。
牢房之中并不宽敞,不可能人人都有充足的空间,那些面目可憎的汉子们三两挤在一起。还有的则仗着自己会些功夫,以强欺弱,把相对来说瘦小一些的人赶到别的地方去。
看了一会之后,白清寒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看上去最好欺负的一个人,却安得清闲,根本没有人去欺负他,甚至连靠近都不肯,单是白净书生,就占据了牢房的近一半的地方。
如此一个羸弱的年轻男子,何德何能让这些在道上混的亡命之徒给他让地方呢。
那书生半低着头,闭着双眼,将半张脸抵在膝盖上,看不太清他的确切面貌,隐约只能看个大概。
白清寒觉得有意思,想过去跟他攀谈,刚往书生那边迈了一步,忽被人拉住了衣袖。
一回头,差点撞上一张鬼魅般面孔。拽他的乃是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