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十四皇子与武威王府勾结,全都是有心之人故意引导!前一段时间闹得全国各地都不得安生的战功之争,他们烽火楼不知耗费了多少的人力和财力,最后又和武林中人合作,才把那谣言破了一半。现今好了,才安生没多少日子,又出现这一出!这可怎么辩驳哦?
“大哥,你是说在京师散布流言的人和之前查到的人是同一个人?”
岳南飞闻言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似乎是出乎意料,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
“可不是,楼里的弟兄抓住了最初开始散布流言的人,那些人可嘴硬的紧,楼里弟兄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让他们吐出背后之人。可他们好像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那人脸戴面具,腰间配了一块墨玉饕餮。”
岳南飞笑了笑,当一切猜测都成了真实,有些东西也就开始呼之欲出。
“伎俩一样又如何?这种手段最为简单有效不是吗?引导言论,操控人心,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什么是真假,当大部分都相信虚假的,那假的也就变成了真的!此人还真是不简单!”
“那可怎么办?原来这京师这么危险,我们本就是江湖草莽,民不与官斗,我们还是退回去吧!”
楚然向来滑头,性命家业为大,该他做的他会做,与他无关的,他一向都是见好就收,见势不对赶紧溜!
“大哥!”岳南飞颇为无奈的喊,他岳南飞知道楚然这只是随口一说,但在这样严肃的时刻,他不得不提醒,以防楚然把话题带的不知道歪到哪里。
“大哥,我可不信你不知道现今武林有好些人不知所踪。这人既然该在风雨大会暗下无忧,又能拿捏住袁盟主,那必定是很有手段。我可不信,上次咱们破坏了他的计划之后,他不会卷土重来!朝堂和庙堂,此人当真是好魄力!”
楚然渐渐的安静下来,是啊,这人即算计了武林,又算计了朝堂,天下之大,有哪里是净土?
烽火楼虽然只是售卖情报,可,终归还是大陆的人,不管是武林还是朝堂,他们永远也不可能脱离尘世而存在。
“可恶!这是要和他们杠上了?我还没娶到思缘,我还不想死!”
“放心吧,不会让你死的!这人手段再通天,也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楚然不想死,岳南飞更不想死,他好不容易才求得如今的良缘。岳南飞心中涌现万丈的豪情!好不容易他才能陪在心悦的那个人身边,不管是谁,都不要想破坏他现今的幸福!
【武威王府】
“我是真没想到小岳还有这样一个身份,烽火楼的二当家?了不起了不起!”
吴萱萱看着自家略显神经的娘亲,心里虽然有着隐秘的自豪,可更多的却是无奈。现在是说着这个的时候吗?
“好了娘,你别闹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爹,七哥说,这背后散布流言的人,必定是奔着皇位去的。那既然如此的话,那定是众多皇子中的一位!可问题是,和我们一起去往西北的一共有两位皇子。
五皇子陆泽川是这场战役中最为得利的皇子,虽因违背圣令,被皇上罚禁足三月。可谁都看得出,皇上对他十分的满意,被罚一是堵住朝中大臣的口,还有就是,可能是为了拉拢陆易水。可关键是自从他回来之后,真的就是深居简出,两耳不闻窗外事,全然不管任何事情!
还有一个就是六皇子陆离鉥,他是带了武林人士自愿请缨。回来的这一路上,流言虽四起,可从没见他离开过我们,也没见他和任何人联系。看他无辜的样子,全然不像作假!再说,如果真是他所为,将自己放在风口浪尖上,一不小心就会弄巧成拙,也未免太过不妥!
爹,你怎么看?”
武威王摸了摸下巴,沉思了好一段时间,才道:“现在还不清楚,且等后续吧!”
第119章 ,端倪?上()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朗朗的读书声,稚嫩却不缺力道。略带奶气的声音,越是认真,就越是让人发笑。不过这笑却是发自内心的善意与宠爱。
景禾本身就是寒门子弟,家境贫苦。他幼时随父母亲艰难求生度日,此种辛苦却非三言两语所能道尽。而那时家徒四壁的他们,几乎什么都缺,可唯独不愿缺少景禾的读书计划。
至今景禾还记得私塾先生准许他在小角落里听课的心喜,以及父母眼中的巨大感激。
先学《三字经》,再学《百家姓》,后是《千字文》。往昔他被先生带着一字一句读起,现在则轮到他来带着这些稚嫩的孩子一字一句背诵。
“秋月公主,你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学堂里,稚子的读书声朗朗,带着干净明亮的希冀,绕过院门前的柳树,弯弯绕绕的飞向天空。
景禾放下手中的书册,皱着眉头看向门外。以往的这个时候,秋月早就该拿着一根细长的戒尺,装模作样的跑进自己的学堂,管教起顽劣到孩童了,怎么今日这样乖巧?竟老老实实地坐在门槛前,安静的发呆?
“也没什么,就只是……”
往日性情爽利的秋月公主,难得的犹豫不决,一双削葱般的玉手,正不自觉的揪着自己的衣带。
“公主,你不善说谎。”
景禾看着就笑了,一撩衣摆,也顺势做了下来。
景禾还没觉得怎么着,秋月公主倒是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震惊的无以加复。
“酸秀才,你不是最注重礼节的吗?现在你可是席地而坐,当众失礼!成何体统?”
说着秋月公主还自己上手,去捏了捏景禾的脸颊。
“你怕不是遇上什么脏东西了吧?”
景禾无奈的打掉秋月的手,嘴角微翘的样子好看极了。
“丫头,又乱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我都不能说?”
秋月闻言笑了。她原就不喜欢景禾叫她公主,言语中都透漏着一份疏离。还是丫头好听,就像是回到了景禾还不知道她身份的时候,略带着宠溺,还有不知因何而起的心动慌乱。
“也没有什么,只是不知怎地,最近父皇的身体越发的差了。我有些担忧。”
秋月公主虽算不上是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女儿,但到底也是圣上跟前很得宠的公主,蒙圣上召见也很是频繁。近几日,秋月发现,她父皇身体越来越虚弱,太医院开出的各种进补方子,每日换着法子的用,也不见圣上的身体有所好转。虽说她父皇劝慰她说不用担心,可不知为何,秋月心里就是放不下。所以这才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原本吧,这圣上渐渐年迈,处理朝政有些力不从心很是正常,且近几年他就已在众人呈现疲态,生病偷懒也不是一次两次,秋月完全没必要这么紧张。可这次秋月就是觉得心慌!
景禾见她这样心烦意乱,就知道秋月钻了牛角尖。他也不劝,就是引着秋月说话,让她把她心里的担忧和不安一点一点说出来。
当今圣上呢,虽不说是什么好色的君王,可身为天下之主,后宫佳丽没有三千,也有几十个。而这些嫔妃们为他诞下的皇子公主也不在少数。秋月公主的母妃娘家原就不是什么有势力的人家,她在宫中走得自是小心翼翼。可奈何秋月公主的母妃性子温婉小意,在这样一群如狼似虎的嫔妃中,显得十分的善解人意,很是得圣上喜欢。也是因此,秋月公主几乎是被圣上护着宠着长大的。
况且,秋月公主性子也好,被圣上护得周全,不识黑暗,颇为有些天真不知世事。只是有一点,遇上她父皇的时候,她就格外的在意和敏感。
不是景禾猜测秋月多心,只是秋月打从一开始相识起,就总是说起她的父皇。说他的忙碌,说他的辛苦,说她对她父皇过度操劳的担忧。景禾很理解一个女儿对父亲担忧的心情,可,秋月有的时候明显就是自己吓自己。这样的时候,让她自己说出来,然后再在旁边小小规劝引导,秋月就会自己很快想通。
“西北战事过去说起来也有三月之久了,料理了敌国降使,又禁了五哥和十四哥哥的足后,父皇难得的心情不错。毕竟收了敌国七座城,父皇很开心,精神也大好,就连饭量也见长了不少。按太医院的说法,心情好人的精神就好,还不容易生病。可我发现,没过多久父皇就开始时常觉得疲惫。有的时候,他看着奏折都能打盹。初时,这种症状还不显,我还以为父皇只是夜间没有休息好。可后来我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