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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命是好,但是为了自己的命而将主意打到别人的头上,就不太好了吧?”
关翊常知道林鹊的想法。
应该是七天前看了这卷黑色录像带,在七天之后见到贞子却因为他给的那张画有阴阳阵的纸而没有死,知晓了有关的传闻后,因为不知道贞子还会不会来而感到惶恐,于是找上了他。
如果他真的能帮助自己,那就皆大欢喜,要是不能,让他看了录像带,那诅咒也转移出去了,林鹊依然是安全的。她给自己上的保险非常多,斩鬼刀笑面青江仅是其中之一。
最近酒吞童子的心情的确是很好,比喝到上好的美酒还要好。从听见小妖怪称呼翊常为夫人开始,心情就就莫名其妙的开朗起来,到听见翊常喊自己名字为止,这种愉悦就到达了顶峰。
“酒玮。”
他喊了自己的真名。
这说明,他相信自己之前的说的话,并没有将那当成是酒席间的戏言。
酒吞童子心悦这个人类,只要在他的身边,就远比其他任何事情都要令他感到满足。
至于人类的寿命之类的问题,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不如说他从来都不会去考虑。
今朝有酒今朝醉,为什么要去想将来的事情,徒增如今的困扰?
有酒就喝,有架就打,活的肆意,这就是“酒吞童子”这一妖怪。
可是,酒吞童子对于翊常仍有疑惑,那就是他之前所说的
“你之前说的秘密,是什么?”鬼王直接发问。
“啊,那个呀”翊常垂眸,指尖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
随后他又抬头看向酒吞童子,笑的灿烂。
“很想知道吗?”
他金色的眸子里闪过很多情绪,最后都沉寂了下去。
是吗,差不多了。
“那么,今晚告诉你吧,到我房间里来?”
白皙的指尖带着暧昧的情愫抚过酒吞童子敞露的上半身,伴随着意义不明的笑。
酒吞童子便按照翊常说的话,晚上到他的房间里去找他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几乎就是酒吞童子一生的噩梦。
站在翊常房间的门前,酒吞童子是有些紧张的,毕竟对方的话实在是引人遐想。
虽然说翊常可以说是他抢回来的,但酒吞童子却没有对他做什么,因为不想对方害怕自己。
他拉开了房门,看见穿着华服的人背对着自己站在房间中央。
房间的四个角落都点着蜡烛,烛光摇曳着,莫名让他感到几分诡异。
“你来了。”翊常轻声说着,转过身来面对他。
酒吞童子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很美,那种美雌雄莫辨,对方在跟自己回到大江山后,就再也没有向这样盛装打扮过,现在再看,只觉得美得让人窒息。
“然后?你口中的秘密是什么?”酒吞童子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接着,他便看见翊常对自己笑了笑,手指轻巧的在身后一拉。
华丽的服饰瞬间如花般散落,露出了他白皙的上半身。
“这就是,我的秘密。”
对,酒吞童子,一直以为翊常是个女人。
他拉起酒吞童子的手,按在了自己平坦的胸膛上。
“我欺骗了你,接下来,是打算怎么处置我呢,要杀掉吗?”
他依旧笑着,语气甚至是轻快的。
酒吞童子怔愣了一瞬,下一刻却宛如被烫到一样猛的抽开了自己的手,深吸一口气。
接着动作带着些许慌乱的将衣服重新将翊常的上半身捂好,用仿佛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声音说:“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翊常瞪大眼睛,似是有些意外。
酒吞童子用手撑住额头,低头深呼吸了几次,最后实在是压制不住了,手臂一把搂过翊常,按住他的头脑就用力吻了下去。
“唔!”
舌头交缠,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脑袋也开始有些发晕,翊常只能被动的承受一切。
最后酒吞童子表情相当冷静的放开了他。
“明白了吗,如果没有被鬼完全吃掉的觉悟,以后就不要再做这种”
“是吗?”
出乎酒吞童子意料的,原本被吻的浑身发软的人将指尖按在了他的唇上,眼角甚至还带着水意,轻柔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接着酒吞童子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房间的门窗也在一瞬间“啪”的关上,四个角落的烛光照亮了这个密闭的空间,显得无比压抑。
“如果我,还能有更多的时间就好了,”翊常呢喃着,金眸正对着酒吞童子,忽然染上了些许伤悲。“如果有更多的时间的话,就能更多的与你在一起了”
“啊,”他叹息着,“这就是,我的宿命”
“什!”酒吞童子惊诧的瞪大了眼睛,随后,他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就像是被定身了一样动弹不得。
他来不及思考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也未曾想翊常可能是潜伏过来的阴阳师之类,因为他看见鲜血,忽然从那人的头上流了下来。
顺着脸颊滑落,像是那人脸上几道血色的裂痕。
铁锈味跟浓郁的灵力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酒吞童子在一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这血是天麒麟!!
翊常居然是,他居然是天麒麟?!
第一百九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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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这可是真是,偶遇呢?”
一道男声突然从高木玲身后响起,让她顿时一惊;赶忙转头看去。
随后被那人带笑的眸子摄去了心神。
一身与发丝同色的狩衣;金色的流苏缀于其上;容貌恍然从画卷中走出的仙人;处于这个幽暗的巷子中却更加摄魂夺魄。
“三日月;宗近?”
高木玲恍惚的向前走了几步。
啊啊,这把刀;这把美丽的刀;她一直都渴望着。
三日月宗近只是平静的与她对视;被那双眸子注视着的时候;就会产生自己是被温柔呵护着的感觉。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高木玲走近了美丽的付丧神,手几近贪婪的抚上他的脸。
三日月宗近站在原地,哪怕高木玲都快要抱上来了;也没有躲闪。
“哈哈哈;一不小心就迷路了呢。”
高木玲的手却是一顿。
虽然在战场上有几率捡到流落的刀;但那些刀如果没有审神者提供灵力;是不会化为人形的。
也就是说,眼前的三日月宗近,是有主人的。
从一开始看到三日月宗近的狂喜中回过神来,她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扭曲,随后又勾起了勉强的笑。
“迷路了啊,那就跟我走吧。”高木玲的手抓紧了付丧神的衣服。
“我是审神者啊,我会给你灵力的,所以跟我走吧。”
她想要这把刀,在鹤丸国永背叛了她之后,这几乎变为了执念。
有主人也没关系,抢过来就可以了,可只要三日月宗近肯跟自己走,她也不会这么粗暴
可眼前的付丧神只是微笑着,高木玲说话的声音便慢慢小了下来。
“是吗,你也,不愿奉我为主,我有哪里比不上你的主人,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为什么”她咬着唇,甚至咬出了血。
下一刻她猛的将脸靠近三日月宗近,可对方却微微侧过头,她只在付丧神美丽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高木玲似乎是没想到他会侧头,顿时气的浑身颤抖。
“你躲开是吧,你躲开是吧,可那是没用的!”
话音落下,三日月宗近的脖子上便多出了一个黑色的项圈,项圈上连着锁链,锁链的一头则被高木玲握在了手里。
三日月宗近的脸上这才多了些许意外之色。
高木玲手里紧紧的握着那条锁链,大笑起来。
“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不管你有多么不情愿,也由不得你!!”
“哈哈哈,是吗。”三日月宗近看着眼前的状况,却依旧微笑着。“这,也是你的法术之一吗,的确,对主君不利。”
也?
高木玲有些困惑于他的话语。
随后她的眼睛因为惊愕而瞪大。
只见付丧神抬起手,直接握住了身前的锁链,然后微微用力,锁链居然就这么直接被他掐断了,像是纸一般脆弱。
锁链断成两半,一半被高木玲握在手里,一半则垂在了三日月宗近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