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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罪,最起码在他的眼里她罪无可恕。”夏洛克肯定道:“只有在中世纪的时候,领主们才会有将逃奴和罪犯放开,任由他们亡命而逃,然后拉开弓弦,用他们来享受狩猎的记载。”
他转过身去,拨通了手机中负责此案警官的号码,边走便说道:“去查查玛丽布伦达的履历,派些人去问询她的同事,问问这些年来,她是否有惩罚过某个学生什么?为什么是学生?”
“你难道就不能动动你那僵尸的脑子么?”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叶远:“‘银色弓箭’里可没有任何的一位老师。”
叶远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慌乱来,哪怕对于夏洛克最后无礼地走开也没有任何的恼怒,或者说,这位在他人眼里看来不足二十的青年,几乎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件事情能够令他失措。
在经历了更高的神秘之后,哪怕他现在还没有得到任何的力量,但那高绝的眼界,足以令他能够冷静地看待绝大部分的事。
但,不可傲慢。
他在心里缓缓对自己说。
他不能期待会有第二个神秘的神灵来给他第二次的机会,最重要的,他不能用生机来赌诸神的仁慈。那曾经好几年的病床生涯,给了他超绝的韧性,也带给了他缓缓如静流般的耐心。
再往前踏出一步便是图书馆的门外了,下午的太阳斜斜照射而入,灿烂而热烈,晒在人皮肤上,有一种刺痛的错觉。
夏洛克已经走远,空气里还传来他若有若无的独特声线:“还有她昨晚想要去面见的对象”
叶远没有急着离开,他掏出了口袋中的手机,待光幕亮起,有一封邮件跳了出来,他并没有理会它,只是看向了短信一栏里那个方才还听过的熟悉的名字,那是一封昨晚便已经接收到了的信息,他又一次将之点开。
“抱歉,今晚另有要事,约会取消。”——玛丽布伦达,22:30。
他笑了起来。
这是一封来自凶手的短信。
第217章番外 (三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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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也是他当初并没有选择一所位于伦敦市区的大学的原因,那里是剧情的高发区;不仅有着住在贝克街的咨询侦探;也还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咨询罪犯的帝国总控中心,更何况;还有着福尔摩斯家的老大麦考夫遍布全城的监视器。
他翻开了手中那本小行星动力学,讲台上,白发苍苍的老教授,已经由古希腊神话侃到了印度,继而又从埃及的“拉”神聊到了中国的盘古、希伯来的耶和华;最后还意犹未尽地以新兴架空传说体系克苏鲁神话作为结尾,这才结束了这短暂的一课。
说实话,人类之中,神话的体系多不胜数,除开以上被提及的之外,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还有北欧和玛雅、波斯和凯尔特也许论及各种不同的体系;在这个世界上;只要任何一位有过一丁点了解的人;都要比所谓的神明更为通晓。这让叶远也开始忍不住思索起来;是否有些时候;离得更远的人;才会有更宽广的视野?
直到这节选修课已经结束;叶远手中的那本书籍也没有翻过多少页;虽然在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探案集中;莫里亚蒂是一位在数学和天文学上有着极深造诣的教授,像是这本小行星动力学就是他着名的学术研究成果,但是其实叶远也并不能肯定,在这连时代都已然不同的时空里,那些最初原着里的东西,又还有多少能够被保留下来?
而且,若是有这样的成果傍身,在未来的剧情中,媒体们又怎么能够大肆宣扬“莫里亚蒂是夏洛克虚构而成”的标题?
果然,叶远手指抚过书脊,着作者“亨利艾特尔雷德”,这署名也终于打消了他的猜想,时间和空间的转换还是改变了太多的东西,奇妙而瑰异!虽然叶远有些微的失望,但其实这位作者的某些观点也还是很不错的,而叶远只不过是被老教授挥洒自如的知识带走了思考罢了。
也许到了最后,如果那一天自己真得成功了,也不应该真的将自己困在一个单独的世界里?还是说,就连自己成为了“阿波罗”之后,自己的所作作为,就只能在奥林匹斯的神系中打转么?
他和他,终究不同。
不过,嘛,自己现在的处境,思索这些也还是太早了一些,叶远从座位上站起来,下午的阳光已经开始渐渐西斜,手机里的聊天室在叶远退出来,夏洛克又和莫里亚蒂打了一段你来我往的机锋之后,重新回复了安静。夏洛克收到了自己在银行任职的大学同学的求助邮件,没办法从莫里亚蒂这里打开出路的他,注意力也稍稍被其他的案子所吸引,而莫里亚蒂似乎是接到了新的顾客咨询请求
叶远在学校的外面有一座小型的别墅,簇拥着一个小小的花园,这是他父母送给他的入学礼物,而作为交通工具的跑车,则是由他自费挑选,虽然还没有踏入社会,但是依据他自身的能力,金钱并不能成为困扰他的难题。
罗杰斯在过道外的林荫下等着他。
这有一头棕色卷曲短发的年轻人,虽然有时有些沉默,但他确实是一个相当忠诚的好朋友,不论是在中学之时,还是在大学之后,都给予了他很大的帮助,所以有些时候,叶远也不介意邀请他去家里做客罗杰斯喜欢在超市里购买“培根生菜三明治”,亦或者是随便找一家餐厅点餐,而叶远则更喜欢由自己来决定自己的餐点。
为此,他甚至在中学的时候,就曾经踮起脚,一手托着一本美食的书籍,一手做苹果派。
他的独立生活一贯非常的优雅,他很早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从来都默默为之努力,他知道自己所行之途通向何方,所以也从不拒绝孤独。在有时间的时候,他会给自己烤上一排十字面包,做上一份牛尾汤,加上马丁尼和雪莉酒,有客人的时候,他也许会煎两份牛排,又或者做一些馅饼然后在午后的时候,给自己泡上一杯红茶,在花园的阴凉处阅读。
就像莫里亚蒂所说过的一般,他简直完美的可怕!
就像此时此刻,约翰华生在和夏洛克去往银行的路上,被叶远一连串辉煌的履历震惊一脸的他也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难道是因为他父亲的原因?”
“什么?”夏洛克回头道。
“我说,玛丽布伦达和亚瑟威尔斯。”华生有些不解道:“她从前盯上的,都是一些弱势的群体,从他们那里得到性和金钱上的满足,但是,亚瑟威尔斯很明显,他和那一类型根本就截然相反啊?”
“哼,”夏洛克哼声笑道:“从那时候纠结到现在,你就是想问这个问题?”
“难道不是么?”华生猜测道:“莫里亚蒂说过,威尔斯的父亲正在竞选外交部部长,这种紧要的关头,哪怕是捕风捉影的栽赃也非常可怕,她也许以此做过威胁?”
“我以为,”夏洛克停住了脚步:“你应该是比我更容易看得懂。”
他浅灰色的双眼深邃无比:“你难道没有发现?在她的手提电脑里,没有出现过哪怕一次亚瑟威尔斯的名字?”
“没有他的照片,没有他的资料,什么也没有!”夏洛克嘲讽道。
“这说明了什么?”华生满头雾水。
“这说明了她对他是真爱。”夏洛克讽刺道:“就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陷入了一个粉红泡泡的梦幻爱情中,她患得患失、绊手绊脚、自怨自卑,不敢越雷池一步,唯恐做什么都是错。”
“而真爱,”夏洛克拉长了声调,意味深长道:“常常使人死亡。”
“你怎么会认为是他?”叶远笑着问道。
“因为在案件曝光后,威尔斯你曾经向我询问过他。”罗杰斯也微微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里带着的是小小的狡猾:“而在这两天里,你向我只问过他。”
“那如果我弄错了呢?”叶远继续问道。
“那我也没办法呀。”罗杰斯思索了一小会后,无奈摊手道:“毕竟威尔斯你似乎从来都没有错过啊!”
叶远摇了摇头道:“要善于思考,罗杰斯。”
要善于独立思考。叶远并没有将“独立”二字说出口来,因为他并不知晓,他会是在什么时候就要离开这个世界是在剧情结束之后,是在自己的生命完结之时,还是说,是一个连他自己都还不知道的评判标准,而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在这个世界所留下的所有,他希望能够带给那些身边人的,是成长、也是帮助。
虽然他并不会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