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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颜激动地双手猛颤,那黝黑的眼窝竟在自己不知情的状态早已泪水沁满,好似只要倾世颜眨眨眼,便会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一泻而下。
但倾世颜知道,她不能让那些泪水肆无忌惮落下来!
她是将帅!她是先皇亲封的大楚第一女将帅!
所以!她怎么可能在她的兵面前展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倾世颜仰头深吸,硬生生将满腔的激动,满心的情绪,满目的泪水给压了下去,忍了下去,逼了下去。
“将帅。。。。”看着握拳狂度隐忍的倾世颜,倾环红着眼圈对其轻唤了一声。
她懂!她可以说,她是在场所有人最后倾世颜此时内心的人。倾环不知倾世颜重生的事,但这世的十五年,当倾环见到这磅礴军队绝对可以体会到倾世颜的激动。
因为,她也激动!她也兴奋!甚至激动地想哭,兴奋的想叫!
可是她不能!军队面前应该是严肃的,庄重的,沉稳的!
她也在忍,她也在压!
“无妨。”倾环那清凉的声音落地片刻之久,倾世颜才慢慢缓过来,深深吐了一口浊气,扭头对倾环浅颜一笑,温润说道:“走吧,规定的时间快到了。”
“真的无事?”倾世颜正要抬步上前,就听到身旁父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转头,看到父亲眼中的担忧,倾世颜忽然咧嘴扯出一个大笑,“没事。”
“没事就好。”倾穹苍见倾世颜是真没事了,点点头说道:“虽然一顿饭让他们有了站军姿的气力,但他们心中即将熄灭的气焰。。。。。”
“放心吧爹爹。”倾世颜明白父亲担忧的是什么,她这次让全军集合也是为此。
“那便好,走吧。。。。”倾穹苍用他那天生犀利的眼神,久久注视了倾世颜片刻,看懂女儿眼中的想法,倾穹苍便率先迈出了前进的步伐。
在这群无灵魂的兵面前,倾穹苍实在难以高兴起来。
倾世颜在父亲看着自己的时候,同样也看出了父亲眼中的情绪。
为此,父亲为什么不开心的理由,倾世颜细想了一下后,默默的又给远在高处的某位记上了笔。
楚萧旗是吧?
等我倾世颜凯旋之日,便来先算算一些小账!希望到时也能有让人开心不起来的能力。
第64章 还是之前的问题()
倾世颜心中暗暗计量了一下,便挥了挥与此时无关的心事。
现下最重要的是先将帮这些有体力无斗志的士兵找回他们之前丢失磨灭的信心和气焰吧。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将一件事做了吧。万一到时一切弄好了,某些人再来给她搞搞事,那岂不让她此行白忙活了。
倾世颜手握玄铁刺龙枪,收了收面部多余的表情。
等他们五人都站立在操练场的高台上时,刚好费时三刻钟,号角兵与此同时也按照倾世颜之前的吩咐,齐齐吹响了手中近乎19寸长的铁号角。
约莫数百只铁号角吹起的号角声,瞬间响彻整个天地!其雄厚的声音,听得军营上下众将士心神一怔,那无神的眼神也慢慢开始聚集光亮起来。
见此景,倾世颜漫步走到操练场高台最右侧,一袭红绒软战甲随风而动,那全全高高竖起的三千青丝也伴着狂起的大风,张扬的飘扬在空中,陪着那红绒衣摆舞动着属于自己的舞步,加上倾世颜那矗立笔直,纹丝不动的英姿,轻描淡写的便吸引了台下所有将士的目光。
此时,倾世颜正矗立在一架高出一丈的战鼓面前。待雄厚的号角声一结束,倾世颜抄起鼓架边的敲鼓棒,抬手就是朝鼓面狠狠袭去,接连不断的三击鼓声,敲得众人面色一正。
之前被倾世颜英姿扰了神目之人,连忙回过神来。众人面无表情,一本正经的回视着站在高台上的那么红色身影。
全无杂念,满目专注的神色,好似在等待倾世颜的审判,决定。
“还是之前的问题,军粮之事你们可觉得我该不该受这军法之罪?”倾世颜这次问话,不再似之前的淡漠,而是冷冽十分。
誓有一种“你们要是敢说是?那便试试看”的感觉,语中危险威胁之意,赤果的很是明显。
“该!”
“不该!”
依旧是两拨层次不齐的回答!
但这次,听到这两种不同的回答之后,倾世颜没再给众人说其他废话的时间,举起敲鼓棒,又是狠狠的在鼓面上敲了一下。
鼓声震天,吓得众将士猛然回视站在高台上的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说不该的,我倾世颜谢过众位兄弟的明事理。”鼓声过后,倾世颜一手鼓棒,一手玄铁枪,却依旧做了一个抱拳的手势,向台下的兄弟道了声谢。随即也话锋一转,放下双手,冷冽寒言道:“那些说该的。。。。我倾世颜虽年有十五载未曾踏入过这片地界,但在场的都是我倾家军、绝家兵亲手练出来的将士!为保我大楚安宁的将士!空口白话、胡说八道、扭曲事实,强正歪理。。。。这种种举动就是尔等这十五年来要给本将展示的才艺?”
宛如冰冻三尺的寒冷之声,听得台下一众人不由自主打起哆嗦来。
此刻在倾世颜面前的这五万将士,只有一小半是当年同她一起上过战场,斩过敌兵的铁战友。其他的,一些是另怀目的新旧人,一些只是听闻过她传奇的新人。
第65章 怎么?这就无话可说了!()
那瑟瑟发抖的,正是后两者。
憧憬倾世颜而发抖的人,是因倾世颜那传说中的那股气焰,终于让他们有幸可以得见。而被怖的,被激动的。
至于另怀目的地人,怕是真被倾世颜那句冰冷话语给冷到了。
可是,台下之人,就算如何怖意倾世颜,但怎么着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心中的某些血性还是难以磨灭的。
这不,倾世颜话音一落,就有血性男儿开始出言反驳道:“敢问将帅,我们何时如何就空口白话、胡说八道、扭曲事实,强正歪理了?!”
不服气!说话男子那高昂的头颅,表示了他极不服气的想法!
倾世颜循声望去。。。。不认识、没见过。可是。。。却又有一丝的熟悉感,倾世颜偏头看了倾环一眼,倾环接到视线,点了点头。待倾世颜再回头看向那说话的男子时,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冷笑,眉头也轻轻一挑,说话的声音再度回到很久前的淡漠。“呵。。。何时如何空口白话、胡说八道、扭曲事实,强正歪理?”
说到这,倾世颜稍稍停顿了一下,当扬眉看到台下一众人有了轻微的变化情绪后,才继续开口说道。只是这次,淡漠的声音又回到之前的冰冷寒冽。“尔等单单凭着一张嘴就判了本将罚,难道这不是空口白话!尔等尽知此次粮草押送者为新起陈念封先锋,单凭粮草是本将送到,此次责任便要本将全力承担,难道这不是胡说八道!在大军出征后三日,楚君便将全数粮草出行之事当众昭告了天下,还亲自登与城门送行。本将就不信的尔等不知此事!即知此事,还算本将之过,这难道不是扭曲事实!本将粮草送至时日却是晚些,但这主要责任怪得与本将?明知事情前后曲直,硬要将此过归与本将,这难道就不是强正歪理!”
“。。。。。。。”
倾世颜这诉冷一说,冷不丁的又冻得台下那些想反驳之人有嘴难开。
见无人插话,倾世颜又冷言道:“怎么?这就无话可说了!”
其实,倾世颜之所以会想到这问题,还要源于她入军营时,不曾听到一句怨念楚君派人送粮之事,反而再去寻找父亲的途中,偶尔竟听到怨首将在出征时不知带足粮草的话!
呵。。。。带足?她这身居内院之人都知父亲出征时,我们那高高在上的楚煌君主说粮草未备齐,前方战役紧促,需即日快马加程。最后只得让父带得半月粮草,直赴前线去了。
听到这种胡意责怪的话时,倾世颜就有了来这一招先清人的打算,在又听到父亲所告知的事和父亲所发的誓言后,她便真觉得让倾绝两家这共计五万军队是该立刻清洗清洗了。
倾世颜知道,她这突如其来的乱入,定是打乱了在出征前,那些人的主人交代给他们的任务。所以,第一次问话,倾世颜就主动给了那些家伙一个可以很快解决她这个乱入者以防坏了他们计划的理由,同时也是倾世颜借此筛人的开始。
然,第二次的再问。。。则是打脸!倾世颜不仅要激起那些人的愤怒、恐慌!还要撩起真正倾绝两家军人的堤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