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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霓纤更加确信水里人多………她的剑没有放在水面,而是直接刺了下去,有阻碍物!
她别有所意的看了眼何沁阳……后者朝她点了点头。
“尚有一园春风色。”何沁阳道,同时剑不同声色的朝下面的阻碍物猛的往下刺了下!
“旋开枝上及第花。何大小姐,你要输了!”
“哦?是么?那可不见得!”何沁阳见她还落后一些呢,而她也未使出全力。
官霓纤眨马些眼睛,运足气加劲,剑从水里抽出,不过眨眼白影已然不见!何沁阳美目上一瞪,她……刚才输她是装的?同时也加轻跟上去!
官霓纤比何沁阳也就先到一眨眼的工夫!
两人上来,剑湿但衣服丝毫没受影响!
“哦?沁阳,你可是输了!”堤拉泽笑道,一身华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有风来仪,气度不凡。
两人同跪着,何沁阳爽朗道:“是,臣女输了!”
“你们采的花呢。”
两人对视一眼,又看着那干净的剑,官霓纤道,“爱花不摘花,不伤花。青莲独卓,摇摇生姿,长在水里岂不美哉?”
何沁阳接着说,“对啊,臣女深知太后平生独爱莲,又怎么会把花用这剑给削下来?”
这番话说得让再场之人,无不点头赞同!更是对这两女佩服有加!
“好个伶牙俐齿的女子,文武双全,是我们女儿的骄傲!”堤拉泽赞道,一边望着湖心,有丝荡漾……不过一会儿又恢复原样。
“臣女不敢!”
“民女不敢!”被太后说成骄傲,谁能当得?
虽然官霓纤有多想把水里的人揪出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质问堤拉泽!!但是面上还得毕恭毕敬,面对她的夸赞还得受宠若惊。
“当得当得,好了,我们继续。”堤拉泽道,由下人扶着往台上走去。
“太后,民女有话说。”官霓纤猛地喊道,脸上有着渐渐浮出来的惊恐。
所有人正准血走呢,听这声音只得折回来。
“说。”
“回太后,湖下有人!”
何沁阳瞅了她一眼,意思是说你倏着点儿,别玩过头了。
所有人因官霓纤这一句话而僵住了!不约而同的往湖里看去,风平浪静的,荷花连摆都不摆一下,哪里有什么人?
太后脸色大变,手在袖子时所得死紧!
“你说什么?”
“回太后,刚刚民女和何姑娘在采花时,剑大水下明显感觉有人在动!唯恐……”官霓纤说着脸色很白,很惧怕的样子。
“禀太后,穆姑娘所言属实!臣女也发现了……太后寿辰在这重症之地竟然有埋伏。太后,若有吩咐臣女定当万死保太后周全!”何沁阳接着道,她已经被官霓纤拖下水了,这会儿能不表态么!
而且她也想知道……湖里的那些人到底是哪一拨的?到底想干什么?
早知道深宫似海,今日此行,有过之而无不及!
“太后……这……”
“保护太后!”众臣皆呼!
“来人,保护太后!”
现场有些乱,周边的那些巡卫,听着太人如此说道,个个神色警戒直等命令!
堤拉泽那蓝眸有些扭曲,但面上却什么都看不出来。任谁也不敢直视太后的眼睛!
“放肆!”正在这慌乱间慕容予发话了,毕竟是一国之君,言行举止都有号令天下的霸气!他俊脸一沉,就这么轻轻一呵,顿时全场鸦雀无声,个个小心翼翼的。
这皇上话不多,但发起狠来那叫一个狠!
“朕与太后都在此,容得谁发号施令?一派胡言,这湖中平静,莲径不动,何以有人?”
又有大臣在附合了!
“是啊,我等来此长时间也不见人来!若真有人,那必是在我们来之前潜伏于此。如此长的时间,那还不水淹而亡?”
“有理有理。”
堤拉泽想着这事儿既然已提起,也兜不住了!
“既是如此,哀家自然要好好查证一番!胆敢在皇宫里头肆意设下埋伏,真是好大的胆子!”她怒道,转头看向慕容予,“皇儿,以你说该当如何?”
“母后是被吓坏了吧?派人去查一下不就好了,若真有人必然严加考问,在场之人谁都脱不了干系!若水里没人……那么……”慕容予那深隧的眸子挑动着阴凉的光芒,他特意拖了尾音……
但这意思谁都明白!
若水里没人,那就是欺君!
可是砍头的大罪!
当初赐给七王爷的王妃么()
身后跟着何笑,何笑胆显和以前不同了……那眸就像是一条蛇,透着渗人的光芒!
面无表情的跟着慕容七夜,对于现场的一切置若罔闻!让人觉得,现在的他就似一个空壳,早已没了灵魂。
慕容七夜走过来那冰蓝色的眸子似x光一样,扫视全场,眸光锐利无比!在官霓纤的脸上,停了二秒……
官霓纤怔得说不出话来,更不敢出声……然而慕容七夜那目光却凉如冬水。也只是多逗留了两秒……便饶开视线。白衣胜雪,飘着梅香,摄人魂魄。
何沁阳自慕容七夜出现时……眼睛都未眨一下……她讨厌那些世俗男人,纵然是慕容予那样长相的俊男子,她也未曾多看一眼。而这个人………身上有一种不同于正常人的气质。
就像湖里那莲……不动不语,已足够吸引人的视线。
而他更有种比莲更吸引人的气质……沉淀了岁月积累给他所有的美……还有苍凉。
是的,苍凉!
仿佛一切都不在他的眼中,但又把一切都看在眼中!
“臣等叩见七王爷!”朝中还是有人认得的,比如说何谦。他一跪,所有人都跟着跪了!
慕容七夜没有回应,背挺得笔直。抬头看到台阶上的两人,一个天子手足,一个和他有着一模一样眼睛的母后。
那簿唇划过一丝冷傲,“儿臣来晚了,还望母后赎罪。”声音似潺潺流水,清脆却也……清冷。
慕容予冷笑着,若是可以……他正想找个凳子坐着好好看戏!看这母亲与儿子的对手大戏!看堤拉泽如何处理这意外来的事情!但是表面上也只是淡淡一笑,沉默不语。
堤拉泽总不愧是经过了大起大浪的人,不过一会儿便已恢复过来!
没死,慕容七夜果然没死!
袖口里的手不知何时,指甲已经嵌入了肉里,而她却丝毫没感觉到到疼!
“来得是有些晚……不过无妨,哀家听说皇儿前几日受了伤,险些丧命。现在看来这些人真是该死,乱嚼舌根子!”堤拉泽这话说得不假,那些向她报告消息的人,是该死!
但是她也不想,慕容七夜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中了肝肠寸断香没死,活过来了,但是没了武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绑起来扔在蛇池,半个月的时间他不仅没死,竟连一点受伤的样子也看不出来!
谁在搞鬼?
慕容七夜不咸不谈的回道:“母后说得是,那些人是该杀。竟给母后报告虚假消息,让母后操心了。”
母女相见本该是激动人心,然而此时却暗夹火药!众臣不解,但没人让他们起来一干人等也不也动。
“母后却是担心了,但今日见皇儿安好,哀家也便放心了!”堤拉泽个不愧是演戏的高手,眼眸一笑,倾了万世。
“母后寿辰,儿臣有一件礼物想送给母后。祝母后……平平安安。”慕容七夜望进堤拉泽的眸子里,冰蓝色的眼眸,似一汪湖泊迷人而绚乱!
平平安安四字一出,众人心里一震!
哪有人这样祝寿的……平平安安,本是好词。
但从今晚这状况来看……何尝不是一种警戒?
也不禁好奇,这七王爷与这太后是怎么回事?
官霓纤更是惊奇,但不过须臾也就回过神来……好个慕容七夜!霸气!这话听着恭敬,实则警告!
堤拉泽也不是笨人,自然也听出来了……只是眸色微微变了变,浅道:“皇儿有心了。”
这时何笑上前送礼物,官霓纤这才看到何笑手里拿的盒子,锦盒。通体润红,极是漂亮。有丫头上来接合子,恭敬的站在提拉泽的身边。
“母后就不看看那是什么么?”慕容七夜道。
“皇儿送的自然不差,不急于一时!”其实堤拉泽是怕盒了里有机关,她可不相信现在的慕容七夜还和以前一样!就凭他敢来这寿宴,必然也是做足了准备!她还是得小心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