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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山下面住着火龙王,万一挖出来,遭殃的是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人。”
“是嘛,那事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父辈亲眼目睹,打小听来可怕得很。”
“三太公,我们都听你的,坚决不让他们动土。”
我裹在村民当中,听他们谈话,是铁了心不让我们动工。
倒不是担心他们会对我们造成阻碍,说句大话,李家势力盘根错节,压根不怕事,我是怕村民吃亏。
闹将起来,他们肯定收不到好,况且我们是奉旨行事。
便宜行事,不止针对红花会而已。我和大烟袋突破人群,先向拉起的营地走去。
由于是李家的地头,娘娘腔动作极快,已经在山头安置几十顶帐篷遮挡外人视线,还在四周围起铁丝网并派人死守。
可谓铁桶一般,在外面只能看见高高矮矮的白色帐篷。到栅栏外面,李家的伙计将我们拦下,虽然我和大烟袋的打扮与村民是两码事。
大烟袋这种奸商,在潘家园混得风生水起,然而李家未必看得上。这些伙计只属于娘娘腔统辖,他们是不会听我或是大烟袋,因为之前大烟袋已经吃过闷亏。
胖子遭了别人下黑手,现在还没脱离危险,队伍的大权已经落在娘娘腔手里。
胖子没受伤之前娘娘腔自然不敢大张旗鼓的蹦哒,现在就不好说了。对此我有些忧虑,娘娘腔像是定时炸弹,没有胖子牵制会很危险。
大烟袋肯定压不住娘娘腔,到时候娘娘腔搞风搞雨会很麻烦。
不是我小人之心,娘娘腔安插这么多伙计,我不相信他是活**。我和大烟袋被拦在栅栏外,大烟袋早先吃了伙计的亏,现在借我的势力倒是威风上了。
听大烟袋虎躯一震,吼道:“你们干什么?这是南派苏家小爷苏玉京,你们莫非不认识,还敢挡在这里?”
“咳咳。”我有些面红耳赤,急瞥大烟袋低调点。
开玩笑,娘娘腔带了十几个人,发生冲突还不得把大烟袋打出屎,我根本不清楚这些盗墓世家背后的力量。
“看什么看,说你呢!”大烟袋会错意,或是他故意装糊涂,要拿我当剑去打击娘娘腔?
因为娘娘腔坐大,还不如胖子大权独揽,大烟袋是要挑起南北两派对立,使娘娘腔心有顾忌。
“你,你算什么东西。”那个伙计怒了,指着大烟袋就骂。
这些人平日眼高于顶,也是,李家就是北方最大的黑势力,哪个敢惹。
大烟袋怂了,怕对方抽他,在我耳边窃窃道:“爷,那个不男不女的可能对我们不利,咱们得想法自保,只能拉虎皮做大旗。”
第358章 决裂()
“我能干什么?”我纳闷,还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哎呦,爷你不会不知道吧。你们苏家大爷已经放出风,说立你为南派苏家的嫡系继承人,你现在是太子爷啦!”
大烟袋说话时,声音都带着铜钱响。
“太子爷?”我没听明白,大伯二伯他们这么大方?
要是我,怎么也该立自家儿子,他们拉我干什么。过了半分钟,我想明白,他们是拿我当盾牌,在前面遮风挡雨啊。
老家伙,真是好算计,现在树大招风,谁最闹腾谁先死,明摆着借刀杀人。
我对权力游戏没什么好感,更无所谓有兴趣,所以大烟袋向我恭喜时,我脸色黑得吓人。妈的,有好事想不到我,难道我天生是背黑锅的命?
本以为可以作壁上观,现在看来,是痴心妄想。
“什么太子爷,没听说过。”伙计撂下句,不停的抖腿。
我直接推开大烟袋,心里正不爽,还真有不怕死的敢招惹我。我平时不怎么发火,但我发起火来连胖子都怕,胖子说,就像是即将苏醒的远古凶兽。
啪,没有多废话,我直接一耳光将对方抽飞出去。
“你还敢打人,找死你。”另一个站岗的伙计毛了,要来掰扯我。
我其实是不怎么会功夫的,然而论说打起来,我一旦发火,真就控制不住自己。
没多言,我一脚将对方踹飞出去,直至对方将帐篷砸翻。
被我抽了耳光的伙计从地上爬起来,抽出了刀。
现在我想明白了,这两个伙计不是二,是娘娘腔故意派来试探我反应的。我如果忍气吞声,恐怕娘娘腔真就会架空整个队伍,甚至垄断上头派下来的资源。
届时我会很被动,只能现在先发制人。
“爷,小心呐。”大烟袋说完,见动了白刀子,立马跑远。
旁边将营地围得水泄不通的村民见动了真刀,跑得不比大烟袋慢。我懒得多言,以极快的速度将对方手里的刀打掉,速度快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怎么这么厉害。
没多想,接着我动了手枪,眼睛不眨开了枪。子弹在伙计腿上钻了个眼,顿时鲜血直流。伙计哀嚎声,身体渐渐发软,瘫在地上不敢再跟我较劲,当了死狗。
大烟袋也没想到我突然翻脸,而且会这么心狠手辣。村民见又是枪又是刀,早已退走,不是谁都可以用生命捍卫真理。
行了,彻底没人阻拦我,我第一次尝试到暴力和武力带来的征服快感。这种感觉超越了真理去感化说教,我有些了解胖子为什么说能动手就不吵吵。
懒得理会在地上哀嚎的伙计,直接从对方身上跨过去,向前走了几步。
转过身,我看着呆若木鸡的大烟袋:“走啊。”
收起枪,我身上连点血渍都没有,干净得就是萌宝宝。
我露出一口大白牙,招呼大烟袋跟上脚步,大烟袋没料到我这么激进,简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在去见娘娘腔的路上,我突然想通了。
不只是这样,苏家本家那边没意见立我掌管下代势力,不单单是暂时要用我当挡箭牌,他们更是受了上峰的命令。
制衡,胖子已经昏迷不能用,胖子背后的主谋需要利用我去制衡娘娘腔,所以才会有大烟袋说的那条命令。平衡,才是关键。
只有平衡了,娘娘腔才能归附那股绝对权力,南北两大家族才能化作最锋利的宝剑,无往不利。
“哈哈。”想通这点,我心里有了质的飞跃。
既然如此,逆势不如顺势,我只能牵制娘娘腔,这样才能发挥我在他们眼里最有用的价值。下棋,我们是在下棋博弈,我要将自己打磨成最不可替代的棋子。
唯有这样,我才能稳如泰山,拥有不可代替的地位。
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像南苏北李的老祖宗一样,和上头谈条件。做不成钓鱼人,就做条吃小鱼虾米的大鱼。找清自己的位置,我在苏衡闻迅赶来之前想通关节。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很明白。”我冷静的对苏衡说。
苏衡愣了愣,他和大烟袋相同,没有料到我是这个反应。掀开门帘,我见到娘娘腔,与几个小时前畏首畏尾的我,现在我有了和他平等对话的筹码。
“你来干什么。”娘娘腔冲我笑问,似乎对刚才的事毫不知情。
“没什么,你多久准备动手。”既然他不打算撕破脸皮,我也没打算揭穿。
“明天。”娘娘腔回答,脸上保持笑容。
“没问题。”我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娘娘腔叫住我,眼神突然变得尖锐,直刺入我的毛孔。
后背顿时冒了层冷汗,不过我及时绷住了脸,不让娘娘腔看出异端。
“干什么?”我略抬起鼻孔问。
“没事,我让伙计烤了只羊,你们留下来吃晚饭吧。”娘娘腔重拿轻放,他是真不虚。
“行啊。”我看了看大烟袋,缓和气氛,让他充当润滑剂。
坐在能围坐十几人的圆桌上,我们等来了香喷喷的烤全羊。孤身犯险,我只有苏衡和大烟袋可用,三人当中我暂时成了主导。
至于娘娘腔,桌子上,现在就他一个人,却见他风轻云淡用小刀割下羊肉,精准剖析骨头筋皮。
大烟袋有些坐立不安,今儿这烤全羊宴席,和两千年前的鸿门宴差不多,搞不好要死人。
“要不要挟持他?”苏衡用酒在桌子上一笔一划的写道。
我摇摇头,静观其变得好,最好不要现在撕破脸。
苏衡和娘娘腔旗鼓相当,但外面埋伏的刀斧手我们打不过。
“喝点酒?”圆桌上,娘娘腔坐在我对面,与我拉锯开,大烟袋和苏衡左右夹着我。
“好啊。”红酒而已,我让大烟袋接过来方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