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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穿越就拜堂,来参加婚礼的人脸色都很古怪,等唐言蹊弄清楚情况后,才知道这亲事是自己老爹讹来的!面对被讹诈而黑脸恼怒的小夫君,唐言蹊心怀愧疚:“真是对不起,我有自知自明,这亲事不会成真的,只是骗骗我爹。”秦向远直接甩了张日期为三年后的和离书在她面前:“看在你爹要死了的份上收留你三年,三年后希望你能乖乖滚蛋!”三年后秦向远要去考进士,临走前,唐言蹊拿出珍藏了三年的和离书交给他,真心祝福:“我信你此番前去定能金榜题名,得高官厚禄;也祝愿你再娶名门贵女,得如花美眷。打扰了你这么久,我也是时候离开了。”秦向远迅速抓住欲走的唐言蹊,咬牙切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你还走得了吗?记住,你永远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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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成亲()
“一拜天地!”
一句高昂的女声猛然炸响在唐言蹊耳边,让她本来浑浑噩噩的精神一下子清醒过来,像是阳光一下子破开了浓雾,五感变得清晰,仿佛悬空的脚也终于踏在了坚实的土地上。
唐言蹊还没睁开她厚重的眼皮,刚刚乍然听见那个声音,以为自己在哪个复古婚礼的现场。
等她睁开了眼睛,却只看到眼前一张暗红的布,那布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抖动。等下!她的动作?唐言蹊一惊,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不由自主地随着刚才那个喊声在鞠躬!
唐言蹊瞬间就警觉起来,身体微微一动,摆出了应对任何突发状况时的警惕状态,她是个特工,精神随时都要保持清醒,但她现在却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处于什么状态,是跟踪别国的商业巨骗被发现了?还是潜入某市的地下黑道组织被抓了?亦或是在追踪某种新型毒品来源时露了踪迹?
但她转念一想,又觉得真是上面任何一种情况发生的话,她现在不可能处于这种轻松的状态,毕竟她手脚自由,并没有被束缚的感觉,而任何人都知道,从事特工这一类型的人,即使只剩下半条命,全身被绑着,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脱掉,因此,要是那些敌对势力发现了唐言蹊的身份,就不可能还让她安然无恙地站着。
“二拜高堂!”
那句声音又响起来,唐言蹊感觉到手中握着的红布条被人重重地拉扯了一下,她便被拉着转过了身。
唐言蹊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红布条,又想起头上盖着的红盖头,她聪明的脑袋飞速运转了一会,于是便明白了自己现在便是那个婚礼的女主角,她是正在拜堂的新娘子!
她还没有弄清楚状况,便不动声色地随着身边那位和她握着同一条红布巾的男人的动作鞠了一躬。
“夫妻对拜!”
唐言蹊的身体又被拉着转了个方向,正对着一个男人,她的视线透过红盖头,只看到一个朦朦胧胧的身影,高高的个子矗立在她面前,这便是她那莫名其妙一起拜堂的新郎了吧,唐言蹊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自己在执行哪个任务,居然要和人成亲。
唐言蹊低头的时候只看到自己面前那双黑褐色的男人穿的布鞋,待她弯腰的时候,那个男人也因为鞠躬的动作而靠近了她,她闻到一股清冽的微香从他身上传过来,唐言蹊因着这让人闻起来头脑清醒的香气而对这个新郎印象好起来,身上有这样味道的男人,应该不会太差,唐言蹊拜堂也拜得心甘情愿了一些。
“送入洞房!”
唐言蹊手中的布条被猛地一拉,让她趔趄了一下,险些被拉倒了,自己的身体怎么好像变差了?这样的力度居然也能被拉动?唐言蹊心中疑惑,却没影响到步伐,她顺从地被新郎拉走了。
新郎走得很快,一点也没有为唐言蹊着想的意思,唐言蹊盖着红盖头又看不清路,被拉着走得很艰难,她心中对新郎有些恼怒了,一点都不体贴!
不过幸好新房不远,终于不再走了,新郎扔下了手中的红布条,那暗红色泽的布条被扔在地上像条萎靡的蛇。
“你就在这房间待着,别乱走!”唐言蹊头顶响起一个生硬的男声,这么不客气,看来这个新郎对自己很不满啊。
头上的红盖头突然被人掀掉了,唐言蹊眼前一亮,视线瞬间就清晰起来,她抬眼就看见一个身材颀长,面容俊秀但脸上仍有些许稚气的男子正皱着眉看着自己,满脸的不耐烦。
“哎哎!二郎你怎么现在就掀新娘子的盖头了?还没到这一步呢!”旁边一个胖乎乎的喜娘说道。
“行了,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掀盖头有什么关系?反正她是嫁进来了!”被称为二郎的新郎冷冷地看着唐言蹊,毫不留情地说,然后转身就走了。
唐言蹊莫名其妙看着他走远的身影,这新郎可真奇怪,成亲了不但没有一点欢喜的意思,反而好像跟自己有仇一样,连不满都懒得掩饰一下。
“唉,盖头掀了就掀了吧,新娘子你就先坐在床上歇一歇吧,二郎还要出去敬酒,你别太在意他刚刚说的话,以后好好过日子,这样你爹也能安心了。”喜娘好心地劝慰着唐言蹊,把她扶到床上坐着,眼中充满了对唐言蹊的同情了怜悯,被自己的丈夫不喜的妻子,以后日子难过着呢,喜娘叹了口气,便也离开了,留下一句话:“我让别的小娘子们来陪陪你!”
此刻新房里美人,唐言蹊这才毫无顾忌地观察起周围来。这间作为新房的房间一点都看不出喜庆的样子,连最简单的红双喜字都没贴,更别说有新打的家具了,于是唐言蹊就知道这家人对这门亲事的态度了,看来这家人很不在意这场婚事,这真是太古怪了。
这房间一看就是有人常住的,墙角的架子上挂着好几件男子的衣衫,床前正对着的桌子上放着几本书,还有笔墨纸砚。而唐言蹊正坐着的床上,一张灰色的薄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褐色的枕头上,而枕头只有一个好歹是成亲,连枕头都不多准备一个,这是有多不待见她啊?
草席不知道是什么编成的,倒是柔软而有弹性,唐言蹊摸了摸,没发现手指头上有灰尘污迹,于是放心了些,虽然刚刚那位二郎看起来不像不讲卫生的人,但她总要亲手摸过才放心的。
她看出来自己现在所在的必定是哪个农村,因为这房间的墙都是泥墙,屋梁上的瓦片一片片的看得一清二楚,唐言蹊视力好,连屋顶的蜘蛛网都看见了,她有些不习惯待在泥瓦房里,即使她是特工,很多更恶劣的环境都待过,但她待得更久的是城市里光明洁净的环境,更何况她爱享受,只要工作内容许可,衣食住行她都要最好的。
这样的成亲环境以及成亲对象家对自己的态度,还有情况未明的状态,唐言蹊预感到有些不妙。
第2章 小白花容貌()
观察完周围的环境,唐言蹊才开始查看自己的身体,这一查看之下大吃一惊,立刻就从床上蹦了起来,还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而头晕了一会。
而她之所以这么震惊,是因为她发现这具身体居然和自己的截然不同!她本身是优秀的特工,身体素质自是不必多说,几乎抵得上特种兵了。她今年二十四岁,正处于一个女人正美好的年龄,加上她锻炼得当,因此身体发育得很好,身高腿长,前凸后翘,算得上魔鬼身材了。
但她发现,她现在的这副身体却瘦弱得跟只病鸡似得,站起来的动作大点都能头晕,明显是营养不良;而且身材干瘪,腰细得被人轻轻一掐就能掐断似的,显然还发育不良。
唐言蹊看着自己的手,干枯细小,跟鸡爪一样,还很粗糙,一看就知道是干活干的。唐言蹊小时候作为孤儿生活得最艰难的时候,双手都没有这样难看过。
她怔怔地盯着自己的双手,又看见自己身上穿着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出现的粗布麻衣,脸色变得更难看,她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向来泰山崩于前都不改脸色的唐言蹊顿时因为自己的猜想而震惊,甚至有些慌张起来。
她飞快地冲到摆着书的木桌上,前前后后地找了好一会,最后翻出一个铜镜来,她迫不及待地看向铜镜中的自己。
尽管镜面很模糊,只能勉强看清一个人脸部的大致模样,但唐言蹊还是一下子就看出来了!镜子中那个面容瘦弱的女孩子,长得跟原本的自己根本就是气质截然不同的两样!
饶是心理强大到独自一人面对上百穷凶极恶之徒都丝毫不畏惧的唐言蹊,此刻看着镜中的人影,握着铜镜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