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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咳咳咳咳!”浴缸里的水越积越多,渐渐没过徐亦颖的小腹,水流射到她脸上,让她睁不开眼,也挣脱不开秦一哲的钳制,只能在倒在水里扑腾沉浮。
他的力气好大!
她甚至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就失控掐死她。
秦一哲渐渐陷入疯狂,他最无法容忍的就是女人的背叛,婚姻内的不忠,是最大的耻辱。
那个下午,淫乱的画面,
“嗯嗯”一阵阵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
爷爷和爸爸在英国出差。
房间里是他的母亲。
秦一哲痛苦地闭了闭眼,狠戾地撕碎了徐亦颖的衣服。
“秦一哲,你疯了吗?放开我!咳咳”徐亦颖皮都被搓破,尖叫着站起来,又被他摁下去呛水。
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全是徒劳无功。
他就是要把她身上的味道,那些野男人的味道,都洗掉!
洗掉那些耻辱!
他母亲给的耻辱。
那时年少,血气方刚,他冲进书房拿枪,可能躲起来的佣人知道他回来了,便连滚带爬地跑去敲杜礼兮的房门,等他冲下来,杜礼兮已经粗粗披了睡衣拦在门口。
满身的痕迹不堪入眼,
那个男人跳窗跑出去,他血气上涌,不顾一切地追,把拦在面前的杜礼兮掀去撞到墙上,磕得鲜血直流。
可他刚刚一只脚踩上窗沿,却听见“噗通”一声,杜礼兮跪在他身后,撕心裂肺地哭喊:“啊!儿子!”
来不及穿好的睡衣滑下肩头,可是她也顾不得了。
双手捧着他的枪,抵上她的额头,闭闭眼道:“儿子,别追了。妈求你”
事已至此,她算是没了母亲的脸面和威严,但起码,不能让秦一哲看到那个男人是谁,算是留给她作为一个母亲最后的尊严。
“他是谁?”秦一哲双眼赤红,咬牙切齿地问,把子弹上膛。
枪在她额头抵得更紧,随时有可能擦枪走火。水性杨花,还要带回家来逍遥,如果这个女人不是亲生母亲,他真的会就这么结果了她。
枪随着秦一哲激动的情绪抖动,杜礼兮害怕极了,却只能视死如归地闭上眼:“别问了,呜儿子,你杀了妈吧!”
“别碰我!”秦一哲把枪狠狠地到地上用力踩,似乎这样才能发泄,他一把握住她的颈脖,一字一顿道:“以后、都、别再碰我,恶心,脏!”
床上来不及扯顺的床单,上面还有液体,空气尽是淫靡的味道。
连带着整个秦宅都肮脏无比!
秦一哲狠狠地擦洗着徐亦颖的一切,只要一想起她和袁厉深的照片,他就觉得浑身发热,难以自控!
爱情,性,都特么令人恶心。
“说!你以后不会再见袁厉深!”他终于一把砸了花洒,攫住她的下巴逼问。
花洒打着转还在往外嘶嘶洒水。
徐亦颖知道这时候只要放软态度,她就可以好受很多,可是她无法在这种时候卑躬屈膝,俯首听命。
她爱他,所以身心俱疼:“你怎么得到照片的,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
她和袁厉深才刚刚见完面,照片就已经到了秦一哲手上,而徐唯爱现在还没被放出来。
第98章 98 秦一哲,你爱我吗?()
徐亦颖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他的回到,便幽幽开口:“秦一哲,你爱我吗?”
若是爱,怎会如此对待;若是不爱,又何须如此。
她半躺在浴缸里,声音仿佛过境冷锋。
秦一哲也是浑身湿透,高大的身子靠上冰冷的瓷砖,衬衫紧贴肌肉分明的线条,发丝垂下来遮住好看的眼睛,不停往下滴水。
今天的一切,又何尝不是他的一场自虐,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只能任由他自己在那肮脏如泥藻的过去里不断沉浮。
谁才是他的救赎。
他一向最善于控制情绪,喜怒不形于色,现在已经恢复了深深的平静,面沉如水,沉沉说道:“什么是爱”
徐亦颖发白的指节努力扒住浴缸边缘,撑起孱弱的身子,微微一笑,原来他的声音才是最冷。
这个男人啊,竟不知什么是爱。
“那你今天这么对我,就是为了可笑的占有欲?”
头发上的水不断滑落到眼睫上,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现在的秦一哲如此陌生,冰冷得可怕,仿佛捂不热的顽石。
他又轻又冷的声音如锤子字字钉入她的心里,打上属于他的烙印:“徐亦颖,我的东西,放着腐烂,也不许别人染指。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徐亦颖身体无比难受,却不自觉想笑,一切不过是雄性动物的规则,他们善于固守属于自己的领地,原始又本能。
与情与爱皆无关联。
两人再无一句多言,一个靠在坚硬的瓷砖上,一个泡在冰冷的水里,就这样冷战着,僵持、对峙,冷漠又压抑。
日影迁移,光线变化,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外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少爷,少奶奶,你们在吗?!”
佣人知道他们明明在里面,却听不见任何声响,急得满头是汗。
直到蒋戈在外头喊:“老板,卷心菜病了,发高烧。”
听到这句话,徐亦颖才突然一个机灵回过神来,卷心菜病了?
她顾不得湿漉漉的身子就爬出浴缸。
在冷水里泡了许久,便僵硬得可怕,跌跌撞撞地跑出浴室。
“站住!”秦一哲冷冷在她身后命令:“从现在起,敢踏出碧海楼一步,我打断你的腿!”
徐亦颖震惊地看着他:“你没听见卷心菜病了吗!刚才佣人说她39度了。小孩子生病处理不及时,会傻的!”
“那又如何?”
“秦一哲,你怎么可以轻易说出这四个字。”徐亦颖控制住发抖的身子,饶是理解秦一哲并不知晓卷心菜是他的女儿,但是也忍不住心惊,当年那个温暖的少年,怎会是如此面目。
想起自己埋藏多年的秘密,再看如今同一屋檐下却又形同陌路的一家人,她悄悄握紧拳头,抬头直视着他:“秦一哲,如果卷心菜是你的女儿,你还会置她于不顾吗?”
她呼吸急促,终于带着试探,以此种方式说出来了,刚才还如冰一样的身子,现在竟是虚汗涔涔。
这个秘密也是她一直遥不可及的幻想,如果有一天,卷心菜能叫她妈妈,叫他爸爸,她便能死而无憾。
她的眼睛坚定又充满一种隐匿的期盼,如天上星星点点的光,遥远又真实,存在却看不真切。
第99章 99 如果卷心菜是我的女儿,我就亲手掐死她()
“我没有女儿”
秦一哲读不懂,读不懂她的眼睛。
他的声音太冷,冷得像冬天刮骨的风。
让那些秘密如同一粒尘埃,随着风离他越来越远。
“我是说如果!”徐亦颖上前据理力争的样子,掩饰不住的热切,仿佛要求证什么,那是她不不死的心。
“卷心菜那么可爱,从来从来没有人会不喜欢她,”说到这里,徐亦颖忍不住伸手捂住眼睛:“你看,爷爷多喜欢她啊,还有妈,他们都喜欢她!她真的特别乖,又懂事,从小到大就不像别的小孩,会要这要那”
卷心菜从来不会撒娇,不懂哭闹。想要什么,喜欢什么藏在心里,跟自己一模一样。
所以每当想起这些,她就很难过,觉得很亏欠。
徐亦颖红着眼眶巴拉巴拉讲了一堆,急切地想要跟他证明,好像在说:你看,卷心菜多好多好,所以你没有理由不喜欢她,不要她。
“没有如果。”秦一哲突兀地打断了她的自顾自说:“如果卷心菜是我的女儿,我就亲手掐死她,因为我最讨厌的就是小孩,也永远不想要小孩。”
他只一句,就轻轻巧巧结束了她所有关于家的幻想。
他云淡风轻,她如坠谷底。
陷入一片荒凉,不知身处何地,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你就这么讨厌卷心菜吗?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她,你要讨厌她?”
秦一哲,你知不知道她流着你的血脉,你都感受不到吗?
想起卷心菜肉肉的小身子,软软的小手掌,徐亦颖的心就发痛。
“嫁给我,你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这也是你荣华富贵的代价。”跟他交易,没人可以取胜。
秦一哲沉着脸走出去,门口数个彪形大汉已经把徐亦颖严严实实地看管起来。
无论她如何冲,都冲不破他给她的牢笼。
难道他要关她到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