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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蒋呀,你也真是的,什么逻辑不逻辑的。你那个逻辑肯定有问题,肯定不是科学的逻辑。”郭玉琳一边倒茶,也不看蒋玉民,“你蒋玉民是市长,我是市委书记,你要是出了事儿,我这个市委书记有什么好高兴的呢?”
“你还有这样的好心?我,哎,”蒋玉民扭着头左右看了看,见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人,便觉得有些恍惚。“你们让我细细地缕一缕呀,我的脑子有点乱。”
郭玉琳看着蒋玉民,越看越觉得好笑。心里说:你这个老蒋呀,怎么总是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而复杂的事情却又想的那么简单呢?
那蒋玉民挠着头想了半天,突然像是醒悟了似的,看着柳欣梅,脸上显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啊,我算是想明白了。柳欣梅,你说实话,我的那篇报道,是不是郭玉琳让你写的?对,对,对,没有错,肯定是这样。”说到这里,蒋玉民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有些得意,他又转过脸来,看着郭玉琳。“郭玉琳啊郭玉琳,你也太阴险了吧!你撺掇着柳欣梅,写我的黑材料,然后又假装成一幅善人样,再叫柳欣梅把稿子撤下来,想讨我的好,是不是这样呀?你这点小聪明,也太小儿科样了吧。这一点小伎俩,能瞒得过我老蒋的眼睛?”
郭玉琳听了,脸上还是那样的表情,微笑着看着蒋玉民。“蒋市长啊,我确实没有指使柳欣梅写你的黑材料。咱俩都是市委常委,都在一个班子里工作,我至于费那个心思吗?面临着这么多的工作,需要我们去做,你说,我有那个精力去搞小动作吗?”
“少说那些漂亮话啊。就你郭玉琳那两下子,你心里想的是什么,难道我心里还不清楚?不就是你召开的那个市委常委会,我没有和你保持一致吗?你的提议,我不同意,那又怎么样?我不同意,那是我的权利。你要是觉得有本事,你可以剥夺了我的权利呀,犯得着在下边搞小动作吗?”蒋玉民越说越带劲,好像占了多大的理儿似的。
柳欣梅实在有些看不过去了,便对那蒋玉民说:“蒋市长,有关你的那篇文章是我写的,我是平原日报社的记者,写稿子是我的权利。我写什么,不写什么,是不需要受什么人指使的。你不要想那么多,想那么多也没有用。”
蒋玉民听了,还没有把心里的那股别扭顺过来。“就算是你写的,可你也是为了帮郭玉琳,这我还看不出来?我不过就是和郭玉琳闹了点别扭,跟她跟得不紧嘛,这又算什么呀?充其量,算个持不同政见者?可那又怎么样?我就是对她当市委书记不服!”
郭玉琳轻蔑地笑了一下,说:“老蒋呀,你总算是说出了心里话。那你又想怎么样呀?”
“想怎么样?”蒋玉民被这个问题给问住了。是呀,不服又能怎么样?他总不能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吧。于是,便有些混蛮地说:“我也不想怎么样。反正我心里不服气。”
“你服气不服气,那不由你说了算。现在还是回过头来说一说稿子的事儿吧。你今天那么着急地找我,不就是想把稿子撤下来吗?”柳欣梅说,“就你这种态度,我怎么把稿子撤回来呀?”
“不,不,柳站长,咱一回是一回呀。我现在想弄清楚的事儿,就是想问问郭玉琳,为什么要在背后指使记者写我的黑材料。”蒋玉民对着郭玉琳,“你说吧,你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光明正大了。有话说到当面,行不行?你用这样的方法来对待同志,这是一个市委书记应该做的吗?”
蒋玉民觉得自己占了理,有些不依不饶了。
郭玉琳也不动气,耐着性子,说:“老蒋呀,我再给你说一遍,请你相信我,这一篇报道真不能我让柳站长写的。”
“不是你指使的才怪呢!迟不写,早不写,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却又突然追究起我的责任来了。而且刚好是你在主持召开市委常委会之后,你说,要不是你出的这馊主意,怎么会这么凑巧呢?”那蒋玉民又把目光投向柳欣梅,“你能说这不是郭玉琳的主意?”
郭玉琳叹了口气,说:“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说的话呢?蒋市长,你冷静一下,有话咱慢慢说好吗?”
“不好!”没想到这老蒋的脾气却越来越大了。“我告诉你郭玉琳,就因为这一篇稿子,让我这一天都心惊肉跳的,吓得我都快神经了。我哪儿能冷静下来,我怎么能慢慢地和你说。你这样耍弄了我,啊,说句话就算完了?哪有那样的好事?我还就不和你说了呢!”说完,站起来便向外走。看起来,这一次谈话马上就谈崩了。
蒋玉民真是要走了。他哪儿能在郭玉琳面前服输呢?可他刚走到门边,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断喝:“你给我站住!”
这一声断喝来得太突然,也太凌厉了,竟然吓得蒋玉民打了个哆嗦。
第五二章 看你能怎么样()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五二o章看你能怎么样
蒋玉民正要出门,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断喝。虽然声音不能用雷霆万钧来形容,却也十分威严。身为一市之长的蒋玉民吆喝别人惯了,却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于是,便不由地一阵紧张,竟然就毫无来由地打了一个哆嗦。
他慢慢地回过头来,便看见郭玉琳怒着一张脸,正用眼睛盯着他。这时他才清醒过来,原来这是郭玉琳在呵斥他。
可他还一时不能相信,这是郭玉琳在呵斥他。这个女人,一向是温柔如水似的,怎么还会发脾气呢?于是,便有些疑惑地问:“刚才是你在呵斥我?”
说实在的,当刚才看到蒋玉民要走时,她还真有些措手无策。也就在这时,她突然看到柳欣梅对她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就是让她强硬起来。也就是柳欣梅的这一个眼神,使她突然就如同武术中得到了神力似的,顿时觉得浑身刚劲起来,一下子变成了一个金刚武士。看到那蒋玉民这样放厮,顿时便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照着那家伙的脑袋,先来了一个神龙十八掌。
此时,见蒋玉民问,郭玉琳便冷笑道:“不是我还能有谁?你今天要是有种,你就从这里走,看我怎么样收拾你。给你脸,你却倒不要脸了,还真是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
一见郭玉琳强硬起来,蒋玉民便也来了劲,转过身来。“呵,那我倒要看一看,你今天能把我怎么样?”说着,就又回来,站在了郭玉琳的面前。
郭玉琳说:“我叫你回来,只希望你能够把我这几句话听完。听完了以后,你想走就走,我肯定再不会拦你。”
“听就听完,难道我还害怕你不成?有什么话儿,你就说吧!”
“那好,蒋玉民,我给你说这篇文章不是我指使柳欣梅写的,你不信。你要是实在不信,那你就权当是我指使的,又能怎么样?现在,这篇文章就在柳欣梅的电脑里,我要是不阻拦的话,她只是按一下键盘,那文章就传到平原日报总编室里了。你说吧,我是叫柳欣梅把文章传过去呢,还是咱们再好好地谈谈?”
一说到那篇文章,蒋玉民才像是喝多了酒醒过来似的,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暗自思忖道:对啊,今天烦恼的事情,不就是因为这篇文章吗?要是柳欣梅真得发到了报社那边,那他蒋玉民的前途不就是走到头了吗?怎么刚才一激动,就把这事儿给忽略了呢?
可看到郭玉琳那一幅盛气凌人的样子,蒋玉民还一时下不了台。想了半天,才说:“哼,你要是想把我推到沟里边去,那就由你吧。反正就那点事儿,你们要曝光,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谁让我走了倒霉运呢?”
见蒋玉民的口气有些软了,郭玉琳也就缓和了下来。“老蒋呀,你说咱们俩在市里边共事,我有必要非要把你弄倒不可吗?给你说实话吧,当我一看到柳欣梅写的这稿子,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把稿子截下来,可不能发到报纸上去。你老蒋风里雨里的,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哪能因为这点事儿,就把前途给葬送了呢?所以我就劝柳欣梅,咱不看别的,就只是看蒋玉民为青原忙活了这么多年的份儿上,也得给他一个机会。可谁知道,你竟然把我的一片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了呢?”
蒋玉民听到这里,便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了那里。又看了一眼郭玉琳,才说:“这是你的真心话?”
“那你说呢?”郭玉琳反问道。
“嗨,那我就想不明白了。”蒋玉民说,“柳欣梅之所以写这篇文章,明明就是为了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