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徐叹了口气,心里叫道:真是***一个二。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和这样的一个人处事儿,怎么能愉快得了呢?反正这饭吃得也没有什么滋味儿了,不如把这个二哄得高兴一些。咱干得这活儿,就是侍候人的,有什么办法呢?
这样想着,老徐便对蒋玉民说:“蒋市长啊,要不咱先下去?要是等那老张叫,说不定那柳欣梅就走远了。咱就在那门口等着她,不信她不出来。”
蒋玉民一听,脸上才有了些笑容,拍着老徐的肩膀,道:“老徐呀,你这主意好!现在我哪儿有心思吃饭呀。你说得对,咱还是下去等着她吧。”话还没说完,人就离开了座位,快走到门口了。
老徐陪着蒋玉民直接下到了一楼。要是按老徐的意思,是先找个房间在里边等着,免得让人看见了难堪。柳欣梅她们要是出来了,隔着窗户看得见就行。可蒋玉民还是不放心,非要去院子里等着,生怕一时看不见,让那柳欣梅溜了。
老徐见蒋玉民如此地谨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陪着蒋玉民在院子等。不过,他还是想逗一逗这个蒋玉民,谁让他平时一直训人来着呢?便说:“咱要是在这里等着,要是让那郭玉琳看见了,多不好啊!”
一听到郭玉琳这个名字,蒋玉民心里便打了一个激泠。可很快便放松下来,说:“不会吧,那老张不是说今天市委这边的领导都下去考察了吗?要不我也不会过这边来呀。你说是不是?”
他这样一说,老徐就更有点看不起这个蒋玉民了。心想,你既然斗不过人家,还装什么傻,充什么愣呢?
就这样,老徐陪着蒋玉民就在这院子里傻等着。那蒋玉民一边在那里来回地踱着步,一边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烟,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人看着也在旁边难受。这让站在一边的老徐很是感慨,心想,像老蒋这样的人,怎么就升到了这样的一个位置了呢?可就这他还不满意,还想当市委书记呢?要是让这样的人当上了市委书记,那青原市的人民可怎么过啊?
其实,老徐还是见识不广。在干部队伍里,像老蒋这样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别说老蒋在抓经济上还有两手,就是一些市井波皮,一个偶然的机会被当权者赏识,转身就红袍加身的人,不也有的是。职务,不过就是一个符号,贴到谁身上谁就是官。职务,在很多时候,并不能等同于水平。水浒里的高逑,就算是当上了太尉,水平也还是个踢球的。当人们脱了身上的衣服时,还不都一个样?这样想着,老徐心里也就痛快多了。
就在这时,那个张老头慌里慌张地小跑着过来了。到了蒋市长的面前,喘着气说:“哎呀,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叫我这一顿好找。”
蒋玉民拉住那张季春的手,急急地问:“那柳欣梅吃完了?她在哪儿呀?”
“唉,”张老头有些丧气地说,“我刚下来,人家就都走了。我怎么拦也拦不住。”
蒋玉民一听,那脸便立即拉长了。可他还没有发作,那老张便又说,“不过人家柳欣梅也说了,说今天下午确实有事儿,但晚上可以专门腾出时间来,听你的解释。而且让我告诉你,说让你放心,在没有经过你同意的情况下,不会把稿子发给报社的。”
蒋玉民听了,这才把心放了下来。转身对徐副秘书长说:“那这事儿你还给我盯着。看那柳欣梅晚上安排在什么地方,早早地去准备一下。”说完,便向站在远处的司机招手,车开过来后,也不管老徐,独自走了。
剩下老徐和老张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下,同时叹了一口气。老徐说了一句牢骚话。“咱这活儿干的,咋就像宫里的太监似的!”
第五一七章 如在恶梦中()
官场,让女人滚开…第五一七章如在恶梦中
蒋玉民生着一肚子气,回市政府那边去了。车在大街上行驶,他闭着眼睛,越想越觉得窝囊。堂堂的一个大市长,怎么就让一个小记者给玩弄成了这个样子呢?再一想又觉得不对。这个柳欣梅可不是小记者,要是小记者也写不出让他心烦气燥的文章来。
于是,便问:“老徐呀,你是看着那柳欣梅长大的,你说,我哪儿惹她招她了,她怎么就这样给我闹过不去呢?”
停了半天,听不到有回音,于是,便又有些着急了。“哎,我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啊?你的耳朵里塞进去驴毛了啊!”
这时,旁边的司机提醒他说:“徐秘书长还在市委大院里呢!”
蒋玉民睁开了眼睛,才发现已经快回到市政府了。这时也才想起来,自己离开市委大院时,心情不好,把老徐甩在那里了。于是,便自我找台阶说:“这个老徐,也真是的,见车就上呗,咋,还等着我请他呀?”
到了市政府大院,蒋玉民一边下车,一边对司机说:“你去把那老徐接回来,让他到我的办公室里来。”
蒋玉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从抽屉里又拿出柳欣梅的那一篇稿子来,越看心里越乱。这个柳欣梅怎么就调查的这么详细呢,就好像她一直在旁边看着似的。就这些事儿,当时自己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呀,可让她柳欣梅这么一写,问题怎么就这么严重起来了呢?
蒋玉民想不明白,就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烟,越抽脑子便越糊涂。说起来,他也算是读过大学的人,但他从小就不喜欢语文,倒是对算术感兴趣。特别是背电话号码,只要你说一遍,就记死了,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可一见这文字的东西,他就有些头疼。因此,开会他从来不用秘书写的稿子,都是心里有啥就说啥,倒也干脆明白,赢得了不少人的赞许。可要是让他总结个什么经验,在学习理论会上发个言,那可就抓瞎了。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一见柳欣梅写得这篇稿子,心跳就加速了,血压也升高了,眼睛也有些迷糊了。
就这么一会儿,蒋玉民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支烟,那么大的一个屋子,像是重度雾霾似的,开着灯都看不清纸上的字儿了。
就在这时,老徐敲门进来了。一进门就扇鼻子,说:“你这儿怎么这么大的烟啊?像是失了火似的。”
蒋玉民一见老徐,便不高兴地道:“你不跟着我,还要让司机回去接你,你架子好大哎!你不知道我现在正是碾盘压着手指头吗,怎么不往前冲,却往后缩了呢?”
对这样混蛮不讲理的人,老徐早已领教够了,也不和他计较,只是笑着说:“我看你气冲冲地上车就走,以为你下午要放我假了呢。这不,刚想让那老张找几个人玩一会儿,你却叫司机接我去了。你说吧,叫我回来做什么?”
“还有什么,想和你研究研究这文章,我可怎么办啊?”蒋玉民愁眉苦脸,像是牙疼似地,“你说这个柳欣梅会不会已经把这稿子给报社了呀?”
老徐见蒋玉民这个样子,就感到十分好笑。他原本想随着他的话说,现在通讯手段这么快速,一按电钮就传过去了。可他知道这个老蒋城府不深,怕吓着他。于是便说:“那还不至于吧。她要是送到了报社,也就没有必要让你看了。”
“那好,老徐,你也是文化人,又是看着那柳欣梅长大的,对她你了解得肯定深。那你就帮着我分析一下,她柳欣梅究竟是想干什么呀?怎么样才能不让她把这篇东西登出去呀?”
这话反过来倒过去地,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老徐听了心里便有些烦。可他是一个副秘书长,干得就是侍候领导的活儿,心里不高兴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好陪着他玩儿。于是,便坐在了蒋玉民对面的椅子上,从桌子上够过烟来抽。
蒋玉民见老徐想抽烟,赶紧又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黄鹤楼来。“哎,你抽这个,这个劲儿柔和,不太呛嗓子。”
老徐也不客气,抽出来一支点上。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要不是遇上了麻烦事儿,他老蒋才不肯把这么好的烟给他抽呢。
既然抽了人家的烟,那就总得给人家做点事不是?老徐慢慢地吸了一口烟,对蒋玉民分析道:“是这样呀蒋市长,你想呀,那柳欣梅迟不写,晚不写,为什么偏偏在刚刚调整了市委书记这个关口,给你写了篇这样的文章呢?”
蒋玉民瞪着一双大眼,重复了一遍老徐的话。“是啊,那柳欣梅迟不写,晚不写,为什么偏偏在那郭玉琳当了市委书记以后,她就写了一篇这样的文章呢?”
要是稍微有些理性思维的人,在重复了这一句话后,自然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