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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老人近年岁数也发大了,相比年轻那会子相敬如宾,今年反倒处的越发像老两口了。这会贾老太太也杠上了:“我瞧着你是嫉妒了,乖孙孝顺我的,咱们不给你爷。”
“都有呢。”贾赦乐呵呵一笑,也不去搀和俩老拌嘴。只是心里越发忧心了,这一年的休养,老太爷的身子骨到底不比以前了,时不时的总要小病一场。
北方气候不比南方,原想着守孝那会荣府同宁府一并回金陵老家,把身子骨养好才是正经。只那会伤才好,不宜舟车劳顿,便也搁下了。这么一养,养到了出孝。
出孝又遇上了贾代善起复。因着大皇子一事,老勋贵里头虽是无大过,却也难免波及。除了勋贵,三位郡王里头有两位担了干系,北静王那边说是和北边那边有了摩擦才战死的,实际上是大皇子的人争兵权,下了死手。当今觉的不光彩,好歹补偿了北静王一个王爷。
其余好几家都降了爵位,爵位不保何况官位。位子腾了出来,又给几家有功之臣封了爵。宁荣两府虽是立了功,后巷几位庶枝却也多少掺了一脚,幸好当时为了以防万一,贾赦顺手把几位叔伯制住。只是必该查的,皇上一定也查到了,也是万幸,都不在明面上。不然这会只怕贾家也讨不着好。
这么一升一降,贾代善丁忧守孝一年,起复都找不到合适的位置。这时候贾老太爷若是回了金陵,只怕雪上加霜。因此,这一耽搁就耽搁到了现在。
虽然贾赦平时不太出门,但那些损友还是在的,外头都说老勋贵没落,新贵要起来了。虽然都是如此说,但他并不这么以为。不说他老子从未愁眉苦脸,就从前些日子府里的礼单,他就觉的怕不是外人猜测的那样。
贾老太太近一年已经不太管家,府里的礼单却是要过她的手。老太太最是疼孙子,有了好的,老太太都是先过了她的手,之后全都填了贾赦的库房。前些日子他无意中看了一眼。里头就有甄家的礼单,送的礼还颇为贵重,往年可是没有甄姓一家人的。有趣的是,他还打听到,那甄家的当家太太是三皇子的奶娘。
当今的身体别人不知道,前些日子贾源出孝进宫请安,倒是瞧出了一点端倪,贾代善最近也似乎和三皇子有些联系,这些事贾源和贾代善都不曾瞒他。
两相一结合,一切已昭然若揭。
烈日当空,贾赦戴了斗笠,领着几个丫鬟,带上工具欲磨刀霍霍往园子后头的池塘辣手摧花,经过花园,远远的看到了庶长姐在湖心亭。
瞧着,那庶长姐在抹泪,贾赦挠挠头不知该不该上前打招呼,只好问道:“你们可知怎么一回事。”
贾赦也是随口那么一问,这种事他身边的丫鬟怎么会知道。却没想,还真有人知道。却是贾母送过来的丫鬟,老太太见过后改命靛青,只见她低头回道:“只听说近期大小姐要议亲了,想来是喜极而泣吧。”
这边正说着,那边听了声,就带着丫鬟过来了,只听她说道:“这会子还晒着,哥儿这是要去哪儿,快些回去罢,莫要中了暑气。”
贾赦一愣,他和这个姐姐并不是很相熟,这还是第一次听她说了这许多话,便也客气道:“无妨,这不池塘里荷花长的好,想着去剪几朵摆在屋里去去暑气,待会也给大姐送去一株。”
贾柔咬了咬嘴唇,却不知如何往下说,行了个平礼,却是要告辞了。却不想她身边的丫鬟却是开口了:“日头正晒着,小姐何不请少爷往湖心亭一歇。”
“你,跪下。”贾柔自知今儿一番对话已是越界,丫鬟再是这般,现下不罚了她,往后怕是连面都见不着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防盗比例百分之九十;不超过比例将显示防盗章;不便之处请谅解一大早早的;由漂亮丫鬟服侍着,涂脂抹膏的。就头上还那点头发;还戴上抹额;裹了个逍遥巾。末了又伺候着吃了早点。再由奶娘抱着;送去老太太院子,先是给老太太请了大安;本以为还要去贾母院子;今日老太太却忽然说不用去了。
“哥儿;快来祖母这儿”贾老太太最是疼爱他,眼见着他;再是看不到旁的人了,就连贾代善这个亲儿子都得倒退一射之地。
“祖母大安;昨儿个睡的可好,今日进的可香?”贾赦先一揖,后站直了,两手垂着。
小小的人,一本正经的摸样最是惹人爱。屋里的丫鬟婆子都偷偷弯起了嘴角,贾老太太更是乐不可支:“嗯;睡的安,进的也香。我的儿快过来;来祖母这儿。”说着;便让人将黑底绣鹤寿龟龄锦缎软垫铺在榻上。
“哥儿昨儿个睡的可好?今儿个都做了些什么;进的可香呀?”贾老太太眼不错盯着小孙孙看,越瞧,心里是越爱。
“回祖母,昨儿睡的好。进了一些粥,还有一些小菜,嗯,还有一个汤包。不爱吃甜。”一老一少日常的对话又开始了。虽说贾赦不是真小孩,可别人眼里他是小孩啊。就昨天的情形,只怕老太太才是粗大腿,怎么着都得抱住了。
贾老太太一听这回答也高兴了,说话比先前还利索,想来是大好无碍了,复又问了奶嬷嬷:“郑家的,怎的前些日子哥儿还在荷包里藏了些蜜饯瓜糖碎?今儿个却说不吃甜了?”
“回老太太话,也不知怎的,打事儿一过,哥儿连喝几天药,也未见吃蜜饯。原屋里也是时时备着,只哥儿不吃,就连桂花糖酥也不爱吃了,点心也只挑些不甜的。往后奴婢换了咸口点心,哥儿倒是多进了些。只哥儿甜咸口换了,饭食倒是比往常多进了些。”郑嬷嬷这些天也纳闷,谁家小孩不爱糖,可小主子口味说换就换了。
“不吃甜,坏牙。前儿见着大祖父牙都黑了。”可不是说换就换。这骨子里换了一个人,哪里还真像原来的贾赦。小孩子嘛,一天一个样,他还继承了一点贾赦零星的记忆,倒是不怕被揭穿,就这么潜移默化,以后也不怕露馅了。
“哟,你小小的人儿哪里知道这个。东府你大祖父是岁数大了,可不是爱吃糖牙才黑的。”贾老太太一想,不爱吃甜就不吃吧,到底是她的嫡亲孙子,口味随她,只是她又嘱咐道:“哥儿虽不爱吃甜,却也不可吃太咸了。他一小人儿,别吃坏了。另有什么事,随时报与我,莫让我的乖孙受了委屈。”
“是,太太”郑家的答应了一声,又有些犹豫道:“哥儿这些日子。。。。。。”
“快说来。”贾老太太拉着贾赦小手,目光落在郑嬷嬷头上,只声音未变。
郑嬷嬷一下就跪了下去:“倒不是别的,只是哥儿不爱奴婢们贴身伺候了。平日更衣,夜寝都让奴婢们在屋外候着。”
豪门仆人多,小孩没人权。今日这些都是贾赦早早料到的,措辞早就准备好了:/》
“这话很是。左右我们二囡不能受了委屈不是。”史老太太岁数大了,精神不济的很,这说着说着,就犯了困。
事情基调定下了,周氏也乖觉,并不多说,只让人好生照看着老太太。
这一出院子,周氏就啐了一口。别看周氏说的干脆,实际上她却不太乐意。
缘由也是有的。周氏娘家并不如何显赫,因着靠上史家,日子才好过些。仰人鼻息本就看人脸色,这贾母又老来女,一家宠的就厉害,也就养成了骄傲性子。这两人都是要强的,自然不太对付。后来周氏嫁到史家,成了姑嫂。周氏也是吃了贾母不小的亏。好容易诞下子嗣,能抖落起来了。临了出嫁,老侯爷还把家产一半都给当了嫁妆,这周氏心气能平?
按理说,这又表姐妹,又是姑嫂的,关系本应该亲近。可姑嫂本就难处,都是一本烂账。好赖小姑子出嫁了也不忘提携娘家,这些年才没有跟斗鸡眼似地。
可不平也没法子,婆婆不仅她的姑母,还是小姑子的亲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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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
大靖朝立国不不过几十载,朝堂上已无大战事,文臣武将界限越发明显,类似贾源这些老臣武将,因着皇上体恤,挂了个虚名,实际上已经不大管事了。
这一下朝,该走的都走了。贾源打完瞌睡,眼见大臣都走个干净了,才颠儿颠儿的往乾清宫去,不巧,遇到了蔫坏蔫坏的沈阁老。
“国公有礼啊。”沈阁老,位列三公正一品兼户部尚书,同贾源一代臣子。
“有礼有礼。沈阁老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