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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的是‘陪我’。
欧阳文静瞬间又放松全身筋骨,她抬手,反抱住了晏时遇的身体。
病房里开着冷气,男人的身体内火比较旺,欧阳文静下意识往晏时遇的怀里缩了缩,她闻到他身上的药水味,靠得越近、越浓烈。
欧阳文静突然说:“这次受伤,是不是会放假休养一段时间?”
“嗯。”晏时遇低头,直挺的鼻梁扫过她的额头,听出她的意图,笑了笑:“你有什么安排?”
“没有,我就随口问问。”
欧阳文静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晏时遇送上左臂让她枕着,这样虽然舒服,但她怕牵动他右臂的伤口,枕了不到三秒,抬起头问他:“疼吗?”
晏时遇拥紧她,低声说:“不疼。”
……
过了会儿,欧阳文静说:“你家里知道你受伤住院,我是不是就不能每天过来了?”
她没有遵从晏父的意思离开晏时遇,却还记得晏父说的话,就像爷爷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晏家那边,应该也是这个情况。
晏时遇不答反问她:“打算不回b市了?”
“等你好了,我再回去。”
说着,她顿了顿,才开口:“你这样子,我不放心。”
晏时遇看着她头顶的发旋儿,如果不是右臂受伤,他想把她紧紧地拥入怀里,许久,他低沉的嗓音在欧阳文静耳畔响起:“那就打电话让他们不用来看我,到时候你一个人陪着,不准喊累。”
欧阳文静从他怀里坐了起来,然后又俯下头去。
第1818章 番(727)()
她隔着黑色背心,亲了亲他坚实的胸膛,晏时遇的视线往下,遒劲修长的大手,抚上她的那头长发,替她把几缕凌乱的发丝拨到耳朵后。
霞光铺满靠窗的地板,火红色的余晖映亮了病床的一角。
欧阳文静用手指勾住背心的下摆,轻轻上推,她亲吻他线条分明的腹肌,葱白的右手已经钻进背心里,在他的胸肌上来回缓慢地摩挲,晏时遇没有阻止她的行为,只是用幽深的目光望着,大手轻捋她柔顺的头发。
欧阳文静的指腹描绘着男人紧绷的肌肉,从他的小腹滑到背脊,又往下滑……
她又俯低身,吻一点点,从他的喉结处蔓延至下。
就是在这种情形下,病房的门突然开了,没有任何的预兆。
床上的两个人反应再快,也只来得及扯过不知何时滑到床尾的被子,欧阳文静已经转头看向门口。
看到面沉如铁的晏父时,她心里暗道不好,下床站在一边,甚至顾不上穿鞋。
门外,除了晏父,还有其他人。
欧阳文静没想到会看到陆含胭,她一脸迷茫,然后她又看到了昨天在过道上勒令她不准抽烟的医生,对方正皱着眉往里看,然后侧过头跟另个人低声说了句话,似乎是为了避免尴尬,两人不着痕迹地离开了。
晏时遇已经从床上坐起身,他看到黑着脸的晏父,喊了声爸。
“对着镜子去看看你现在的德行!”
说完这句,晏父看了眼光脚站地的欧阳文静,忍着一腔怒气,几乎是摔着门离开的。
欧阳文静作势就要追出去,手腕却被一股温热的大力握住。
晏时遇问她:“做什么去?”
“我去跟你爸解释。”
欧阳文静心里揣着焦急,她又看了看门口,但晏时遇始终没松手,他像个没事人靠着枕头上,说:“别去了,没什么好解释的。”
“……”
是呀,确实没什么好解释的。
其实欧阳文静也不知道拦下晏父能说些什么,毕竟,她对晏父交代过的话阳奉阴违了。
而且——
欧阳文静又想起刚才跟晏父站一起的那位路院士。
她不是没眼识的人,自然看出对方跟晏父是老熟人,似乎从一开始,她就失去了斥支持这个优势,不仅失去,还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倒是陆含胭,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她对刚刚瞧见的一幕还有些云里雾里。
但她感觉到气氛不对,所以没开口问,而是自顾自地爬上了沙发。
欧阳文静已经在陆含胭脚边蹲下,问她怎么不在病房里,有些责备的口吻,也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
“你这样一个人不打一声招呼就偷偷跑出去,要是走丢了,我怎么跟你妈妈交代?”
“医院不是有摄像头吗?”她有些心虚,偷瞟了眼正躺病床上的男人,嘟着嘴咕哝:“你们睡那么熟,我要是在里面上厕所,一定会把你们吵醒。”
“那也不能随随便便乱跑!”
陆含胭哦哦了两声,突然眼前一亮,笑眯眯地道:“我知道你们刚才在干什么了!”
欧阳文静:“……”
第1819章 番(728)()
晏时遇拿过床头柜上的药盒,来回翻看边上的说明。
陆含胭完全沉浸在自己喜滋滋的情绪里,看看神色略显窘迫的表姐,又望望低头拿着药盒的晏时遇,脆着声说:“打啵波,生小/第弟对不对?”
床上的郁首长突然清了下嗓子,欧阳文静的耳根发烫,她掐住她的脸蛋:“你懂的怎么这么多?”
“难道不对吗?”陆含胭立马扭头去问晏时遇:“你说是不是姐夫?”
欧阳文静的脖子也连着红了。
晏时遇看着她活泼灵气的样子,忽然就不尴尬了,笑着问她:“为什么不是小妹妹?”
陆含胭晃动两小脚,一派天真:“反正我就觉得是弟弟。”
——————
大院。
晏父背着手走进家门,恰巧看到晏母忙碌的身影。
晏母余光里瞥见晏父回来,她已经知道儿子受伤的事,当敞了一把泪,然后就把晏父给埋怨上了,所以这会儿老太太对着厨房喊了声张阿姨,至于晏父,被她忽略了个彻底。
张阿姨拎着两个保温杯出来,晏母不放心地问:“都带齐了吗?”
“带齐了,”张阿姨举了举手里的保温杯:“这个里面装的是养胃粥,黄色这个是骨头汤。”
说着,瞧见进屋来的晏父,讶声问候:“首长回来了?”
晏父嗯了一声,瞥了眼张阿姨手里的东西,皱眉:“都快吃饭了,还到哪儿去?”
晏母看都不看他,径直吩咐张阿姨拿上东西到院子里等着,自己则抿着嘴角去客厅拿包跟墨镜,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路靳声,待那边接通后,晏母立刻换上和蔼的声音:“靳声哪,我这儿都好了,你开车过来吧。”
挂了电话,晏母把手机放回包里,拿上墨镜就打算出门。
晏父瞧着她这架势,大抵就猜到怎么回事,但也看不过她的胡闹,家里还没做饭呢!
“医院什么时候不能去,现在吃饭的时间你瞎折腾什么!”
不说还好,这一说,激起晏母一肚子火,她转过头,狠狠地瞪了眼晏父,难得在老伴面前硬气了一回:“我儿子现在受伤了,难道还不准当妈的去看看?别人不心疼,我心疼得紧!”
晏父:“……”
这时,外面响起轿车鸣笛,晏母急忙换鞋,还朝门外道:“马上来了!”
晏父重哼了一声,在沙发坐下,拿起报纸翻看的同时开口说:“人家指不定已经吃过了,哪还轮得到你投喂?”
晏母不干了,墨镜重重往鞋柜上一拍。
晏父被她发出的动静引得回头。
“你少跟我在这阴阳怪气,我儿子这次要再出什么事,我把话撂这里了,咱们也过不下去了,赶明儿就去离婚!”
“荒唐!”
晏父在医院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气蹭蹭上来,把报纸往茶桌上一甩,“你儿子是军人,军人受点伤算什么?要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出点事就哭爹喊娘,部队里还要不要正常训练了!”
晏母被吼得一愣,随即也拔高音量:“训练个屁!他是军人,难道就不是你儿子了?”
第1820章 番(729)()
“在是我儿子之前,他得记住,他还是一名中/国人民解放军!”
回答他慷慨激昂宣讲的是晏母的一个白眼,还有砰地一下合上的家门。
“……”晏父差点被噎死。
这个糊涂的老太婆!
——————
在去医院的路上,晏母想到儿子受伤没老婆照看,还得自己这个老太婆忙里忙外,心酸得眼泪要掉下来。
张阿姨在旁边安慰她,就连开车的路靳声也从后视镜里看着老太太说:“芸姨你别太担心,我爸昨晚回家就说了,二哥没什么大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