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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光着肩膀,线条流畅,肌理结实,也许是清早微亮晨光的缘故,看在她的眼里,特别的性感。
欧阳文静不知道其他相爱的男女是不是这样频繁**。
像上了瘾,怎么索要都不嫌够,似乎看着彼此都能产生冲动,堕落到仿佛这世上只有最原始的动作……
她又觉得是自己在带坏晏时遇。
最起码以前刚认识的时候,他看上去清心寡慾,并不是那种姓谷欠重的男人。
手机突然响了。
尽管昨晚设置了震动,但还是发出嗡嗡的声响。
欧阳文静怕吵醒还在熟睡的男人,拿过手机,刚准备起床去外边接电话,搭在腰上的长臂突然一收,晏时遇的身体已经贴过来,他还睡意惺忪,闭着眼眸,沙着声问她,“谁的电话?”
欧阳文静没想到他这么快醒了,看了来电显示,是小姑打来的。
晏时遇搂着她,没有放手的意思。
见此,欧阳文静在床上接了电话:“小姑。”
欧阳敏的声音传来:“还在c市?今天是你妈妈的忌日,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墓园。”
“……我昨天已经去过了。”
“你去过了?”欧阳敏有些诧异。
第1718章 番(628)()
欧阳文静嗯了一声:“是昨天上午的事。”
“那也行,你在那边照顾好岳堂吧,自己也注意安全……”
欧阳敏还在电话那头说话,欧阳文静感觉到晏时遇的胸膛贴上自己的背脊,薄毯下,有意无意的摩擦,让欧阳文静合拢了腿。
男人早晨醒过来,都会出现某种反应。
欧阳敏察觉到她的异样:“文静,你是不是有事?”
“……没。”
欧阳文静否定得很快,生怕小姑听出点什么,“小姑,我等会儿要去看岳堂,先挂了。”
匆匆收尾,欧阳文静刚放下手机,她的左腿已经被男人结实的长腿抬起。
——
结束的时候,欧阳文静牢牢地抱住了身上的晏时遇,娇喘久久难以停息。
欧阳文静觉得晕眩,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亲吻她汗涔涔的脸颊,她没有回应,精疲力竭,很快就睡过去。
这一觉,欧阳文静没有睡太久。
醒过来的时候,她闻到尼古丁的味道。
晏时遇正坐靠在床头抽烟。
他们没穿衣服,身上盖着毯子。
欧阳文静发现自己正窝在他的肩窝里,待清醒后,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晏时遇的手指间夺走了那根烟。
手里突然一空,晏时遇低头,视线跟着落下来。
他的声音低沉:“醒了?”
“嗯。”欧阳文静稍稍坐起身,靠着他。
房间拉着窗帘,光线昏暗,只有袅袅的白烟萦绕在幽暗的空气里。
欧阳文静看了时间,7点还差两分钟。
她的头枕着晏时遇的脖颈,夹着烟的手熟练地送到嘴边,还没咬到烟滤嘴,晏时遇已经拿走那半根烟,他反手捻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
“女孩子别抽烟。”
欧阳文静不满,“你能抽事后烟,我怎么就不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晏时遇笑,那样的笑,让欧阳文静觉得非常有味道。
他侧身,捏了捏她的下颌,“有你这么不听话的老百姓,嗯?”
欧阳文静舔了下他的耳朵,轻声哝语:“我也不喜欢蛮横霸道的州官。”
晏时遇搂紧她,亲吻了她的额头,片刻的静默过后,他开口说:“文静,什么时候跟我回一趟家。”
“……”欧阳文静微怔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去见他的父母。
一想到这点,欧阳文静心里生出了紧张。
六年前,她去过晏家,可是后来他们分了,他在云南伤得那么重,她都没出现,她不知道晏时遇的父母会怎么想,如果她是一个母亲,她绝对不会喜欢一个离开多年又回来的未来儿媳妇。
况且,她还有个尴尬的身份横在那里。
晏时遇见她不说话,弯下头看她,欧阳文静顾虑的,他自然也能想到,拥着她的手臂收了收,“有我在,你不用担心什么,也不要胡思乱想,总会有办法的。”
半晌,欧阳文静才幽幽道:“再给我一些时间,我……现在还没做好准备。”
“好。”
晏时遇答应了。
欧阳文静辗转过身体,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腰。
第1719章 番(629)()
晏时遇开车送欧阳文静到医院门口,刚好七点半,一分钟不多一分钟不少。
甩上车门,欧阳文静隔着车窗对他说:“你先回部队吧。”
晏时遇那双深邃的眼眸望着她,“等回b市,我陪你一起去扫墓。”
欧阳文静没想到他听到了小姑在电话里说的话,心中有动容,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嘱咐他路上小心开车。
“晚点再联系。”
“嗯。”欧阳文静点头。
半路上,她已经告诉晏时遇,自己应该要在c市住些日子,最起码得等到陆岳堂出院。
等到晏时遇离开,欧阳文静去买了份早餐,这才上楼去探望陆岳堂。
欧阳文静推开病房门的时候,陆岳堂立刻合拢腿上的本子,像是怕被她瞧见,藏到了枕头底下,然后一边给签字笔合上笔套一边斜过来目光跟她打招呼:“还真准时,说七点半还真七点半,饿不死也憋死我了。”
“刚才在写什么?”欧阳文静眼角余光还停留在枕头那边。
陆岳堂本能地挪了挪身子,“没写什么。”
欧阳文静在医院陪了陆岳堂一天,自然也聊到晏时遇想要带她回家的事。
“怕什么,他父母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打你。”
陆岳堂一脸的不以为然,“这些问题,你们刚在一起时我就说过,你当时不是大无畏吗?现在倒胆怯了。”
欧阳文静深吸了口气,她眯起眼瞅着窗外,良久才收回目光。
“瞧你烦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们要先斩后奏了,他家里一百个不同意一万个不答应也没辙,咱们国家婚姻法可没规定,男女双方结婚需要经过父母家长的允许。”
“不是因为这个。”欧阳文静想起去年听到的一个消息,告诉了陆岳堂:“我听说,池沫,我小姨,好像过得不怎么好。”
“她跟那个什么韦校官好几年前不是再婚了吗?”
池沫一开始是挺幸福的,度完蜜月刚回来,等在家门口的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看到自己的新婚丈夫就扑过来,抱着韦德的腿大喊‘爸爸’,韦德的脸色瞬间难看了,但他的沉默,也说明那确实是他的孩子。
因为韦德的老家在f市偏远地带,很多事都不好打听,池沫也只知道他结过婚,但不晓得还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当时,池沫结婚不到一个月,怕别人看笑话,硬是忍了下来,没有回b市找池老爷子哭诉。
在她跟韦德决定结婚的那年,韦德就申请调去f市的部队。
这些年,池沫都没有再生出一儿半女,又因为中间夹了个前妻孩子,她跟韦德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明显,直到去年,那个孩子在家里烫伤,韦德为此跟池沫大吵一架。
那一回,欧阳文静刚好去f市出差,有一对新人前往f市的风景区拍婚纱照,她负责给新娘做造型,结果新娘不小心吃了螃蟹过敏,在医院的走廊,欧阳文静看到了在激烈争吵的池沫夫妇。
陆岳堂这下也沉默了,池沫从小被惯坏,那脾气,如果知道……确实是个大问题。
“都走到这一步,再顾虑这些就没意思了。”
“确实……”欧阳文静莞尔,既然已经白首偕老,应该做好最坏的打算。
第1720章 番(630)()
傍晚,欧阳文静去医院旁边的餐馆给陆岳堂买晚饭,刚走出住院部,旁边一辆挂着军牌的黑色轿车打开了车门。
因为太恰巧,欧阳文静不由多看了两眼。
下车的是一名大校。
军装笔挺,四十五六岁的样子。
欧阳文静忍不住拿他跟晏时遇比较,完全是两种类型,然后发现,这个看上来文质彬彬的大校好像正朝自己走来。
“是欧阳小姐吗?”大校果然在她面前停下脚步。
欧阳文静觉得对方找的就是自己,所以点了点头。
大校淡笑,然后道:“首长想见欧阳小姐一面。”
“哪个首长?”
“晏家首长,晏家首长。”
虽然自己也有猜测,但真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