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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起来,去把头发吹干再睡。”
他把衣服穿了回去,而不是自己想的‘腰间围着浴巾出境’,有点小失望。
欧阳文静不动,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发出来:“我今天都累坏了,现在浑身无力,你说,还怎么下床?”
吹风机安装在洗手间墙壁上,没有办法拆卸下来。
晏时遇走过去,想把她抱去洗手间。
刚弯下腰,床上说着没力气的人却突然圈住他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扯,猝不及防,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
晏时遇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尽量不让自己压着她,挨得近,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不是沐浴露的味道,而是纯粹的女儿香,淡淡的,萦绕在他的口鼻呼吸间,他稍低下头,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小脸:“不想去吹头发了?”
“想啊,你抱我起来。”欧阳文静冲他无邪地笑。
晏时遇也笑了笑,大手伸到被子里捞人,手指碰到她光滑肌肤时怔了下,带着粗茧的手掌贴着她侧腰稍稍往下滑去,随即便意识到……
在他反应过来之际,人已经被她翻倒压在了身下。
“穿这么多衣服,你不热吗?我帮你脱掉吧。”说着,那双小手又开始在他身上胡闹起来。
晏时遇一手逮着她的手腕,另一手隔着被子拍拍她:“别闹了,下去吹头发。”
欧阳文静真的不闹了,但依旧没从他的身上下来,下滑的被子露出她白皙圆润的肩膀,她的脸颊越来越红,猫眼亮得像盛了漫天的繁星,她俯下头,亲了亲晏时遇的嘴角,用很小声却又无比认真的口吻说:“小姨父,我们爱爱吧。”
“不是像上次那样子,是真的。”她斩钉截铁地强调。
晏时遇刚要说话,吻已经落了下来……
然而,事情总是无比的巧合……
欧阳文静睁开迷离的双眼,发现晏时遇已经坐了起来,他脸上的表情笼在阴影里看不真切,但他手上的血渍却暴露在灯光下,尤其是那根中指,血淋淋的,与此同时,她的感觉小腹有些胀痛。
意识到那是什么,欧阳文静一张小脸涨红,羞愧欲死。
她居然忘了自己大姨妈造访的日子。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欧阳文静想拿纸巾来擦,但当着晏时遇的面,她又不敢做出这么不雅的举动。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晏时遇开了
口,他的声音还有点沙哑,眼睛没有看她这边:“那个,带了吗?”
第1480章 番(395)()
欧阳文静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没有。”
“你不知道自己例——”晏时遇没再说下去,他起身下床,直接进了洗手间。
欧阳文静听到放水声,过了会儿晏时遇出来,拿上车钥匙,说了句‘等我回来’就拉开门出去了。
房门‘砰’的一声合上,欧阳文静裹着被子在床上来回打转,懊恼不已:“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
大概十分钟后,晏时遇拎着一袋东西回来。
欧阳文静早就躲进了洗手间,从门缝里接过卫生巾跟新内裤,红着脸换上,不知道出去后该怎么面对他。
等她磨磨蹭蹭出去,看到晏时遇正把脏了的床单卷拢丢地毯上。
晏时遇听到动静,抬起头望向她,相较于她的面红耳赤,他淡定许多:“这张床应该不能再睡,晚上睡那张吧。”
“哦。”欧阳文静杵在墙角,虽然应下了,但却没有挪动双脚,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
晏时遇心里说不尴尬是假的,但他还是走到她的面前,柔声道:“去睡吧。”
“那你一起睡吗?”欧阳文静总算抬起了头。
晏时遇看着她那双澄澈的眼睛,说不出回绝的话,低声说:“你先睡,我出去抽根烟。”
然后他拿了茶几上的烟盒跟打火机要出去。
眼看晏时遇已经把烟盒拾在手里,欧阳文静立即上前拉住他的手臂:“你想抽就在房间里抽吧。”
“房间里怎么抽烟?”晏时遇的语气并不强硬,似乎还夹杂着几分宠溺。
听他这样问,欧阳文静知道有戏,她说:“你把窗打开。”
说着,委屈地抿了抿小嘴,抱着晏时遇的胳臂轻晃了两下:“现在这么晚了,我单独在房间里多不安全,就算你站在门口,如果有小偷趁我睡着从窗户爬进来怎么办?”
欧阳文静声音软软地撒娇,配上肢体动作,又长了张漂亮的小脸蛋,但凡是个男人恐怕都会吃她这一套。
晏时遇也不例外。
即便知道连只壁虎都爬不进房间,他还是留了下来。
……
晏时遇坐靠在床头抽烟,吞吐间,青白色的烟圈从他口中冒出,虽然开了半扇窗户,房间内还是弥漫了淡淡的烟味。
欧阳文静躺在被子里,大半个身子却倚着晏时遇的肩膀。
电视里在播什么,欧阳文静一点也没看进去,她的满腔心思都遗落在了旁边这个男人身上。
眼睛盯着他左手间的那根香烟,已经积了一截烟灰。
欧阳文静仰起脑袋,入目的是晏时遇线条坚毅的下巴,挨得近了,看到冒出的点点青渣,他轻吐出一口烟雾的时候眯起了眼,像在看电视又像是透过电视在想其他事情,若有所思的样子。
欧阳文静开口问:“小姨父,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轻描淡写的口吻。
话毕,晏时遇稍稍侧过身,在烟灰缸里弹掉半截烟灰,重新靠回床头后低头问她:“还不睡?”
“睡不着,也不想睡。”
第1481章 番(396)()
欧阳文静拿下颌抵着他的胸口,安静地窝在他的臂弯里。
人一旦静下来,就会想起很多平时容易忽略的现实问题,她不知道晏时遇在想什么,或许是跟她有关,或许无关,仅仅是工作上的事……在他怀里动了动,欧阳文静说:“小姨父,我们来聊聊天呗。”
晏时遇闻言低头,幽深的眼眸望着她,目光很暖:“想聊什么?”
“唔……随便聊聊,什么都可以。”
欧阳文静的呼吸间除了烟草味,还有晏时遇身上那股犹如太阳暴晒下麦田的味道,很好闻,让她觉得安心。
她把玩起他搭在自己腰际的右手。
削瘦的手指,骨节分明,长而有力,指腹有硬硬的茧,掌心温热、干燥。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位老太太烫伤后送急诊的画面。
欧阳文静看着这一幕,想起了那次在医院跟姜慧相遇的事,以及当时姜慧被自己回驳后欲言又止的神情。
“过年的时候,我在医院碰到了姜阿姨。”
晏时遇听到她突然说起这个,抽烟的动作一顿,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垂着眼看她:“又在瞎想些什么?”
“你才瞎想。”欧阳文静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半晌才又开口:“姜阿姨要结婚了,对方好像是个钻石王老五。”
见晏时遇没接话,欧阳文静稍抬起头说:“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啊?人家好歹也是你的朋友。”
“等结婚送个红包就行了。”
“你怎么这么敷衍……”
晏时遇低下头,一本正经地问她:“那你说怎么样才算不敷衍?”
他的脸近在咫尺,温热气息喷在她的额头,欧阳文静的脸颊跟着发热,有些无语,心里却道,又不是我朋友结婚,你问我干嘛。
晏时遇的脸色稍有缓和,他低声说:“我跟姜慧只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是在跟她解释吗?
欧阳文静心里甜蜜,嘴里却哼哼着:“男女之间哪来的纯粹友谊,也许一开始还客客气气的,到后来就眉来眼去,时间一久都滚创上去了,还会找一个借口,然后长期保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那你跟你的小竹马呢?”他居然义正词严地反过来质问她。
陆岳堂就陆岳堂,用竹马这种高端词汇,竹马就竹马吧,还故意在竹马前加个‘小’字。
欧阳文静发现自己的重点被转移了,但她同样很喜欢这个新的重点,她支起身,双手缠着晏时遇的脖子,在他嘴边亲了一口,嬉笑地凑近他的脸庞:“我跟陆岳堂关系好,你吃味啊?”
“没有。”
不承认是吧?不承认也没关系。
欧阳文静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没有就好,我还打算出去玩的时候,给岳堂带点礼物呢,但我不知道该买什么,小姨父,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