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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没往前去,反而皆往后退去,女人说的话他们定然听的明白,命当然要紧,哪还敢往前靠去。朱少爷见此,火气更大,“该死的奴才,还不给本少爷上,不然打断你们的狗跪。”
终于,众人又往前冲了过去。
此时,一直看戏的耶律阮才站起身,冷冷一笑,“正好也多日不曾活动过手脚,就一起上哪。”
“哈哈,好大的口气,本少爷就爱这一口,今日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就不要怪本少爷不留情面了,来人啊,给我死死的打。”朱少爷手一摆,众人马上冲了上去。
耶律阮身型快捷,几下就把六七个奴才打的爬在了地上。佑寒忘记了哭,拍着双手直直叫好,沈焘见这等场面以为会吓到儿子,却发现儿子反而更高兴,有些呆愣。
笑笑叹了口气,要知道这么容易,她何苦又哭又闹的,见那朱公子已吓的坐在地上尿了裤子,浑身抖的往桌子底下钻。
被痛打在地的奴才趴起来,扶着自家的主子,战战克克的离开,终于恢复了安静,佑寒眨着无辜的眸子,身子紧紧靠近沈焘的怀里,水旺旺的眼睛警惕着盯着笑笑。
“臭小子,现在知道怕了?呵呵,娘告诉你”笑笑一步步靠过去,走到了跟前,才接着说,“娘告诉你,现在晚了。”
说完,一双手已伸了出去,对准佑寒的脸,狠狠一捏往两边一拉,那可爱的胖脸,瞬间变了行。
“啊啊啊………”佑寒说着人听不懂的话,楚楚可怜。
沈焘一手抱儿子,一手抬起打掉笑笑的手,“孩子还小,怎能动手?”
笑笑噗的笑出声音,这书生平日在自己面前不是最不爱说话的一个吗?如今为了这小鬼,竟然接二连三的教训她,真是无语了。
耶律阮走过来,身子一弯,“属下耶律阮,见过沈公子。”
原来这就是丞相之子,王爷的妾?如此男子,嫁给了这样半疯的主子,还真是有些可惜。
沈焘这一年多来一直给人写书挣钱,突然被人这样一拜,有些不自在,“公子不必多礼,如若不介意就叫我一公沈兄吧。”
“这。。。。”
见耶律阮看自己,笑笑开口道,“阮大哥,出门在外,不要在意那乎欲气的规矩,不用多在意。”
“沈兄”
“耶律兄”
如此一来,笑笑也忘记了刚刚的事情,几个人刚坐下来,还没有坐稳,楼下就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只见刚刚离去的朱公子,身后跟着的是衣着官差。
“胆敢欺负本少爷,今日让你们就葬身在这乌何镇。”
冷血孙家少主()
民斗不过官,这是自古以来的事实,见到众多的官差,几个人也没有了刚刚的轻松,紧绷着脸望着众人。看来今日难逃出去了。
“你们走,一切因为我起事非,耶律兄,一切就拜托你了。”沈焘将孩子交回笑笑怀里。
笑笑歪头看了他一眼,却没有接过孩子,佑寒也乖乖的靠在沈焘怀时,不肯动一下。
“哼,今日你们谁也别想离开这里。”朱公子大手一挥,向后的众官差围了过去。
笑笑冷眼看着众人,真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事情更是一件事接着一件,看来这古代平常老百姓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
眼看着人官差就要靠了过来,耶律阮也紧握手里的剑,冷眼扫着众人,如果知道会遇到这样的忙麻,当初就应该让几个暗卫跟随,不然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朱少爷,不知在下是否打扰了你的美事?”冷漠谈雅的声音,随身一抹青色身影慢慢从楼下走了上来。
看清来人的面貌后,笑笑和沈焘明显眼睛一亮,虽然个子长高了些,但是那模样,不正是当年的子丞吗?
在见被点明名的知县儿子,见来人后谄媚的扬起嘴角,“哟,原来是公孙家的大少啊。”
笑笑有些迷惑,却也记起子丞姓公孙,没有想到他竟然有这么高贵的身份?可是之前他又为什么会那个样子?干心做自己的奴才,难道说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知打没打扰到朱公子?”公孙子丞依旧一脸不变的神态。
朱公子抖着浑身的肥肉,“不打扰,不打扰。家父早就想拜访公孙府,几次前去都说公孙少爷不在家,今日遇上,择日不如撞日,公孙公子虽有时间,今日可到朱府一叙?”
“今日本是没事,但是不巧,正好遇到我家娘子,所以还是改日吧”公孙子丞卑不抗。
“既然这样,那就改在在去府上拜访了”
公孙子丞走到笑笑身边,往怀里一搂,“娘子,怎么这般贪玩?看为夫回家怎么收拾你。”
呃………………
“公孙公子,她是你娘子?那个不是她相公吗?”朱大少指向抱着孩子的沈焘。
“那当然是她相公,而我,也是她的相公,一年多前,她就已是我的娘子了”在心里,他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娘子。
一个时辰之后,酒楼二层早已没有了朱少爷及官差的影子,笑笑与子丞对面而坐,确一坐就是半个时辰,谁也没有开口讲话。
公孙子丞不说话,是因为他还在气,气她的不辞而别,更怪她不相信他对她的心,脱离人骗子后,他本可以寻回家,毕竟家里只有他一个儿子,但是这个用半个包子买下自己的女人,在相触中让他在也移不开眼,没有一丝后悔,他留下来,哪怕一辈子在她身边做一个下人也行。
但是,在她一声不响的离开时,他后悔,后悔自己没有能力为她分担一切,怪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她眼里的受伤。
回到家整整一年多了,他一直在打听着她的消息,但是音信全无。从认回家人,到接受家里的产业,一天比一天忙,但是在忙他每隔半个月,他都会亲自去寻找她的下落。
笑笑不语,是因为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如果刚刚不是他出手相救,此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但是他以自己是她娘子相称,不知道会不会对他不利?
不过,想到那头朱惊愕的合不起下巴的样子,真是让人捧腹大笑,一个女子有两个相公,怕他是第一次听到吧?
呃……………
应天王朝的人都明白,女子能娶多个相公的,那只有王爷的身份才能做到,只怕这样一来,不是告诉人家她就是那个被贬的王爷,那安危岂不又受到威胁?
“子丞,谢谢你救了我们,不过为了不给你填麻烦,我们还是先走了”既然分开了,她不想在让任何人因为他们而受牵连。
公孙子丞眸了一直,后又从椅子起身背手而立在窗前,“只怕这几是你们是不能走了,相信那朱大少必定会派人跟踪你们,如若发现你们离开,定会阴拦。”
“可是。。。”
转过身,公孙子丞淡然一笑,“何况老朋友见面,岂会连子丞的府邸都不到,这也说不过去。”
“王。。。。。绎儿,”当初子丞眼里的情,有谁看不出来,沈焘插话,但又想到他有什么权利说话呢。
“主子,属下看公孙公子说的不错,不如先在那里休息几日吧,这样也好”
最后耶律阮开口,笑笑摇摆不定的心终于定下来,点点头,临下楼时似才想起什么,对身后抱着孩子的沈焘说道,“阿焘,今日遇到,就不要在分开了,你看佑寒也很依赖你,别在外面流浪了,咱们这个家虽然不是大福大贵,却也是一个安生的家。”
沈焘紧紧咬住牙根,神色激动,出来一年多,这也是一年多来他听到最感动的话,家,她在叫自己回这个家,是不是所有人都会慢慢回来?
这个家,又是不是会像以前一样热闹,不知道大哥与二哥怎么样了?不知道那个总一脸委屈的丑人怎么样了?一切还会回到从前吗?
笑笑在公孙府一住就是五日,享受了五日衣来伸手的生活,真是江南第一首富,当初见到府邸时,只看到那黑漆的大门,两边高大的石狮子,那气迫胜过当日她是王爷时的王府。
子丞每日以客相待,两人之间有些陌生,却又带着一份熟悉,虽然在他们来到府里后,子丞一直没有出去,但是与她见面的时候却不多,因为大部份时间子丞都是陪在佑寒身边。
想到这里,笑笑心里一暖,她的男人们都这般温柔。
。。。。。。
她的男人们?呵呵,怎么想到这里去了,折下一朵花,笑笑看着三个男人哄佑寒的样子,也走过去凑热闹,随手把从手上摘下的花往儿子耳朵上一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