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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开了,想透了,笑笑心里也就明朗了,也许一切都应该有新的开始,想到天亮后决定对众人说的事情,笑笑莞尔一乐,其实幸福也许就是这么简单。
床上的上官子俊嘤咛一声,慢慢的睁开眸子,看到的正是笑笑关心的眼神,心里一暖慢慢的扬起嘴角,看到那虚弱的笑脸,笑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伸手扶着他的脸,“你这又是何苦?我关不是真的想打你。”
“女人,别写休书”无力的话语,却声声清晰的入了笑笑的耳。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们?我还怕你们都不要我呢?我们大家在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低下身子,笑笑将上官子俊的头搂进怀里。
感觉到胸前的一片湿意,笑笑不在言语,可以让一个如此专一的男人爱,可以得到他的泪,这样的情她怎么能在退让?
任性?她不觉得他任性,她知道他是真的爱自己,包乱他们也是真的爱自己,虽然完颜雍还没有亲口说出他就是耶律阮,但是如今他又回来了,笑笑已明白他要说什么。
清晨,上官锦书抱着佑妖走进室内时,看到的正是笑笑坐在床边搂着上官子俊脖子,两个沉睡的一幕,冷漠的嘴角慢慢扬起,将佑妖将到夜的怀里。
走到屏风处,拿起一披外衣,轻手的盖在了笑笑身上,才慢慢退出房间,太阳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也许王府也会变成另一副模样。
上官锦书接过夜怀里的佑妖,虽然佑妖是子俊的亲儿子,可是与佑寒一比,到是佑寒外表那妖媚样像子俊,反而佑妖外表的冷漠更像自己的亲生儿子。
而佑妖与他也很亲近,在他怀里呆着的时间也最常,所以似冰山的上官锦书怀里抱着一个小娃,在王府里也算是一道风景线了。
萧轩仁远远的看到这一幕,就是觉得不对称,一个浑身犯着寒意的男人,却温柔的抱着一个小娃,这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
上官锦书远远的就看见萧轩仁打量的目光,还时不时的皱眉,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四王爷怎么有如此闲情,到府里来了?”
萧轩仁潇洒一笑,“正好路过,就到府里坐坐。”
上官锦书心明镜的知道他是为何而来,却也不挑破,调侃道,“四王爷这是却哪里办事路过这里?”
毕竟萧王府与四王爷一个在东,一个在南,怎么走也不会天天路过吧?而且每天萧轩仁都会赶上早饭,办何事要起的如此早?
从萧轩然登基后,萧轩仁几乎就成了这府里的一口人,除了不在这睡,不然是天天早饭前就到府里,家里的男人中,就属子俊看到这火气最大,但也不好挑破。
“呵呵,这可是皇家的事情,所以也不方便对外人说”萧轩仁嘻哈一笑带过。
一旁的夜听后抿嘴忍住笑意,以前每次四王爷一来府里,子俊主子都忍不住开口问他办什么事情?每每这时四王爷都会用这样的借口堵住子俊主子的口,后来慢慢时间长了,子俊主子也不在问他,到是眼睛瞪得是越来越大。
萧轩仁四处扫了一遍,“怎么不见皇姐?”
“王爷与子俊在休息,今日就不出来一起早饭了。四王爷还没有用早饭吧?”
上官锦书的话说完,见萧轩仁一脸的失落,却又马上换上风流的笑脸,“是啊,所以路过王府时就进来了。”
这时只见不远处一下人冲冲的跑了过来,哪里还记得规矩请安,气喘吁吁的对上官锦书开口道,“主子,不好了,前厅出事了。”
佑寒的离开()
上官锦书见府里的下人头一次 般没有规矩,知道定是出了大事,抱着佑妖大步的向前厅走去,萧轩仁眉目一皱,也紧随而去。
还没有走到大厅,就听到子丞的劝慰声,而那叫嚷的声音却是出自丑人慕容德。这慕容德一般时候可从来没有这样过,想到能把那样一个有忍耐的人惹得大喊,上官锦书加快了步子。
一走进大厅,就见子丞和沈焘拉着慕容德,而慕容德正横眉怒赤的人正坐在椅子上品着茶的黄子都,而老黄庄主和完颜雍也远远的坐在一旁看热闹。
“你马上走,听到没有?这里不欢迎你”慕容德那张丑脸因为怒气而变得狡狞。
抿了一口茶,黄子都眸子才撇向他,“这里又不是你当家。”
慕容德被这话咽的脸胀红一片,手指也握的咯咯直响,“滚、快滚、滚出去。”
沈焘无力的叹口气,“容德消消气,消消气。”
子丞却一声不语,只是紧紧的拉着慕容德,怎么也没有想到丑人见到黄子都的反应会这么大,还以为昨日他走了后,今日就没什么事了,不想黄家父子才脚进入大厅,后脚丑人进来马上就要冲过去打黄子都。
还好完颜雍眼急手快拉住了他,不然只怕黄子都此时已被打的鼻青脸肿,当然如果老黄庄主出手,就不会了,可是看看老黄庄主,进来后直接打位置坐下,跟本就把自己当成路人在一边看热闹,没有一点插手的打算。
上官锦书抱着佑妖走进大厅,到主位上坐下,才冷声道,“一大早的就吵吵闹闹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德冷哼一声,甩开子丞和沈焘的手,一身怒气的离开大厅,见此上官锦书叹了口气,看来这倔人也只有笑笑才能弄得了。
上官锦书转向老黄庄主,“老庄主,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毕竟昨晚他已听到暗回来的禀报,所以昨晚他虽没有去,但所有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对于今日黄家父子来府里,从黄子都的态度似乎也猜到了什么事情。
“这是贤侄与王爷的孩子?”老黄庄主盯着佑妖开口寻问。
上官锦书还没有开口,只见佑寒娇小的身子闪了进来,一边走还一边开口道,“爹,今日孩儿想去梦满西楼。”
老黄庄主见到佑寒眼睛明显一亮,上官锦书眼里闪过一抹为父的喜悦才对着佑寒开口道,“还来拜见黄伯伯。”
佑寒这时才扫向老黄庄主,同时也发现了黄子都,对于这父子俩他是有印象的,所以大方的对老黄庄主抱拳道,“佑寒见过黄伯伯。”
老黄庄主手捋胡子,满意的爽声大笑,“好好好,小小年纪就如此知书打理,果然一表人材啊。”
“老庄主客气了”上官锦书虽淡淡开口,但是眼里的高兴还是隐藏不住。
“不知令公子可有想拜师学艺的想法?”
上官锦书沉思看向他,“老庄主的意思是?”
老黄庄主清了清嗓子,才惋惜道,“其实咱们也算是一家人,有些事情也不必隐满你们,我那唯一的徒弟黄青华已被我逐出了师门,更是废了她一身的功夫,王爷也在妓院见过了黄青华,她沦落到妓院我们也是现在才知道的。”
见那边除了自己的儿子还在喝茶,其他人都静静的等着下文,老黄庄主才又接着说,“而子都因为受伤,一身功夫早就没了,命还是强保住的,所以老夫的功夫和医术也没有一个传人,想来有一天去了,老夫也不会明目啊。”
众人一阵沉漠,到是听完后的佑寒第一个开口,“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说完,佑寒便跪到地上,对着老黄庄主磕了三个响头,此举让厅内的众人无不惊愕,就连向来冷漠的上官锦书也是一愣,到是老黄庄主大声笑了起来。
“好好好,好徒儿,快快起来。”老黄庄起身伸手将佑寒扶了起来,打量着佑寒一脸稳重的脸颊,满意的一个劲的点头。
佑寒这样做当然有自己的打算,其实今日他要马上去梦满西楼就是想躲出去,他也听暗说娘在妓院一怒之下要休了这几个男人,想来这事是他挑起来的,娘先跟这些男人算帐,最后怕定会再算到他头上。
何况只怕这些男人也会联合起来收拾他,想到这前有狼后有虎,他只能躲 出去,躲 一时是一时,如今老黄庄主既然有意,他何不借此机会先离开府里几年,怕那时这些男人也就不会记得在找他算帐了。
又可以学武又可以学医,还可以到外面看江湖,一个现代男子哪个没有过大侠梦,这一举三得的好事,岂有不同意的道理。
厅内的众人都以为佑寒人小志大,哪里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对于他如此的举动,也都满意的点点头,虽不是他们血脉的儿子,却也是他们的儿子,哪里有不希望自己儿子出人头地的。
“贤侄,既然如此,老黄今日便将佑寒带走了,十年之后定会让佑寒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