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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川大军原本还躲一下,后见那些箭矢居然没有箭镞,躲也不躲了,直接强攻而上。
谁也没发现落地的箭矢是空心的,在众人踩踏下完全破碎变形,不少黑色的小虫从里边蜂拥而出,四处攀爬着,寻着归处。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惨叫了一声,紧接着,接二连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那些人身上竟是隐隐冒了青烟,不过片刻,便已葬身火海,有些反应过来的人顺势在地上滚了一圈,欲将火扑灭,殊不知安远早已命人在地上洒了桐油,这一圈下来,不仅没灭火,反而火势更大了。
谁也没弄懂这火究竟是怎么来的。
烈日悬挂于空,偶有几丝微风穿梭烈日之下,竟是将这火势蔓延得更广了些。
下边人马慌作一团,这边安远已是另有准备,原本无镞箭矢早已被人换下,那些弦上的箭镞在烈日照射下闪闪发光。
哀嚎遍起,血流成河,火光冲天,艳阳高照。。。。。。。。。。。。。。
西川五万人马雄赳赳气昂昂的来,灰不溜秋的走。
。。。。。。。。。。。。。。。。。。。。。。。。
这夺城之战,司幽赢得了首胜。
司幽虽是大胜,军中人面上却并无喜庆之色,反倒是满面愁容。
原因无二,只因为病娇皇帝自那日一战后便卧床不起。
进去的军医一批又一批,张天海是跺了脚又跺脚的,这地都被他踩得陷了好几寸了。
眼见一军医走出来,他立马迎了上去:“情况怎样?”
老军医摇摇头叹口气,将张天海原本就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提了一寸上去,这模样这表情,就差说“老夫已经尽力了。”
“陛下这病,署邪入侵,加上旧疾,还需静养啊,实在不宜操劳过度。”
张天海闻言,心这回落了下去:“那。。。。。。。。。。。。”
他那了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倒是老军医懂了他的意思“老夫为陛下开些药,还请老将军安排下去,多多注意,陛下这情况实在是不宜操劳。”
第60章 交战()
这边安远劳累过度卧床不起,西川二皇子那边亦是气急攻心,满面怒火。
他哪曾想到第一场仗就败了,这若是传出去,他那兄弟几个指不定怎么笑话他呢!一怒之下顺手就是一刀,将那慌张行事的将领斩落于马。
可怜那将领,从邑城大火中慌忙逃出,还没缓过气来就做了这刀下亡魂。
原本有些瞧不起二皇子的将领此刻亦是噤若寒蝉。
西川五万人马就这一战便折了一万多,他原本是打算直接硬攻的,如今之计,看来是不得不再做打算。
这一打算,双方竟是和平共处了些时日。
而坞城那边可就不这么幸运了。
拓跋扈这次是铁了心要将坞城拿下,一路直攻而上,燕九他们可谓是节节败退,又恰逢邑城传来消息,安远卧床不起,燕九那个急啊!
权衡利弊之下,他还是决定打马南去。司幽可以亡,安远不可以死。
这可把文老将军气坏了,他一把老骨头,一定程度上还是有些想要依靠这少年的,说完了权衡又道利弊,好不容易磨破了嘴,才让燕九打消了马上离开的念头。
当然,也仅仅只是打消了马上离开的念头,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走了呢。
然后。。。。。。。。。。。。。。。。。。。
燕九屋外,一长着白花花的胡子的老头倚门而眠。。。。。。。。。。
燕九洗澡,一长着白花花的胡子的老头倚湖而眠。。。。。。。。。
燕九练剑,一长着白花花的胡子的老头倚树而眠。。。。。。。。。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天,拓跋扈带领人马再度攻上来了,且来势汹汹,燕九看了看欲摧的城墙,又看了看那一排排瘦不拉几的士兵,心一横,领了万余人迎战,剩下的人死守城门。
鬼叟一见来人,那个兴奋,自上次一战败后,为了养好眼上的伤,迫于拓跋扈的军令,已有好些时日未上战场了,今日这一战,他自是兴奋得紧,摩拳擦掌,欲要露一手给对方看看。
拓跋扈也是没想到,缩在城里的缩头乌龟竟是出来了,再看这小伙,不过弱冠之年,偏脸颊上那刀疤甚是骇人,一脸正气,满脸杀气。
心道,司幽竟是有这等英雄人物。
正好他也想见识见识这人到底如何,也就应了鬼叟的要求。
岂料,这燕九也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主,连一个正眼也没给过来人,手一抬:“你不配。”然后指向拓跋扈:“你来。”
拓跋扈那肥脸上的蚯蚓眉一挑:“有意思,可是,你也不配。”
燕九闻言未说什么,倒是鬼叟被气的不轻,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再听拓跋扈这一说,总算扳回了一局,心里才勉强顺畅了一些,心一顺畅,也不管燕九应不应战,轮着锤子就上了。
燕九也不慌,带那锤子快落下的时候,才飞身而起,手指微动,再度落座于马上,这一幕,不过须臾片刻,鬼叟已经落马,他自己的身姿却是未动分毫。
时间,有那么一刻静止。。。。。。。。。。。。
鬼叟死了,西川将士似有些不敢相信,这干干瘦瘦的老头居然死了,这轮着锤子能将别人锤成肉饼的鬼叟竟死了,对方的人不过一个身姿起落而已。。。。。。
与之相反,司幽的士气倒是受到了很大的鼓舞,鬼叟他们也是有听闻的,只是没想到身前那人这么厉害,仅一招,就让他落了马。
整个战场上,冷气倒吸声那是一阵又一阵,此起彼伏的。
第61章 套路()
原本以为要经历一场恶战,岂料燕九仅一招就将数十万敌军击退,坞城将士士气高涨。
按理说拓跋扈十万大军就算没了鬼叟,对付燕九一万人也是绰绰有余的,怎么就退兵了呢?
这还得从季北说起。
有看官看到这里就纳闷了,季北在坞城,中毒昏迷不醒呢!与她何关?
有关,不仅有关,关系可大了。
要说这季北,原本是中了沼泽地里的蛇毒。
按剧本里的剧情来看,此刻该是如常人一样,还奄奄一息躺在床上,滴水难进,等着王子的吻,呸,不是吻,是等着王子以特殊方式喂药的。
可咱季北不一样的,季北的体质自幼是异于常人的,毒药也好,疾病也罢,只需一晚便与常人无异了。
那日季北亦是如此,轻音救她回来,见她昏迷不醒,一时半会又死不了,本打算让她先躺着的。
哪知第二日,季北就醒了,不仅醒了,还活蹦乱跳的,折腾得小书童哇哇直叫。
这不,一听闻西川大军攻至城下了,带着小书童直捣他老窝,借着身高的优势,不,是身矮的优势,硬是一把火烧了老窝,又在周边架了只鼓,几十只鸟绑在鼓上,撞得砰砰作响。
拓跋扈退兵就是有探子来报,敌军袭营了。
再观燕九,只带一万人出来,却如此波澜不惊,面色平定这模样,心中越发肯定对方有诈的想法。
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燕九,便鸣金收兵。
这边燕九被捧成了神,那边小书童被罚成了熊。
四进四出的院子中,只见一红衫男子懒懒散散的躺在贵妃椅上晒太阳,在他跟前一大一小的站着两人。
这两人不正是季北跟小书童是谁?
小书童头顶一晚清水,双脚微曲,半蹲的姿势立于火盆之上,胯下的盆里炭火烧得滋滋作响。
他有些哀怨的望了一眼一旁站着嗑瓜子的某人,然后又有些认命的站得更稳一些。
可别以为他小小年龄就如此有担当了,那纯粹是因为季北以一两银子加上蛇毒未清,随时可能晕倒花他银子这话威胁他,他才答应帮她一起受罚的。
季北这边站着嗑瓜子正欢,轻音却是开口了:“本座也觉得你现在蛇毒未清,受不得累,如此罚你不妥,应该是将你好好养着的。”
季北听闻一口吐掉口中残余的瓜子壳,慌忙点头:“是的,是的,你这样对待病人实在是太不妥了,你想,我要是受累再晕倒了,请大夫,抓药,花的还是你的钱。这样合计着多不划算啊。”
轻音还未开口,倒是小书童一听季北要花钱,慌了神,猛的一抬头,哐当一声,头顶的水跌落于火盆中,浇熄了炭火。
轻音闻声掀起了眼皮看了一眼小书童,然后手一挥,原本被浇熄的木炭再次燃烧起来:“小家伙,这炭火什么时候燃完,你什么时候可以去爷的金库中数银子,要是再翻了什么东西,这库房。。。。。。。。。”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