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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惊讶于她的放纵和对他的不屑?
挣扎着从他怀里探出脑袋仔细看看,林安琪就鄙夷了,怪不得都说s。海男人小气,这个男人可是精明到家了。
原来他突然把车子泊进一个工业区僻静的路口,路灯不甚明亮,树影幢幢,远离十字路口的摄像头,更远处却是一个地铁的出口,背后的马路上有稀稀落落出站的人往东往西惶惶如丧家之犬的奔走。
好吧,只要他不嫌埋汰,反正又不是她林安琪的私家车。
男人伸出一只手臂环住怀里的女人,一只手扶住方向盘,沉默不语,神情有些捉摸不定。
安琪?
午夜天使?
明显的,这是一个假名。
林安琪却已经主动出击了:她媚笑着,转动了一下身体,勇敢地坐到他腿上。
脸对着他的脸,背部抵在方向盘上,把手指探进他的脖子下面慢慢的滑向胸部,就算是林安琪心存恶毒,未免还是赞叹一下,作为现在的都市男人,拥有这样健壮的胸肌还是值得夸赞一句的。
她看似挑逗其实还是忍耻问道:“你……喜欢在车里做?”
“嗯哼。”
男人哼了一声,黯淡的视线中还是可以感觉他目光灼灼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他放开搭在方向盘的另一只手。
瞬间,林安琪突然想挣脱他,打开车门夺路狂奔而去,但形势已经急转直下不由她做主了。
一直犹犹疑疑的男人突然一把紧紧地掳她入怀,随即俯下唇来伸出**辣的舌头,毫不客气的在她脸上狠狠地舔舐起来,顿时弄得林安琪满脸口水。
你妹啊,这是一种什么亲热方式?
林安琪心里愤愤,却无可奈何的承受着他这种匪夷所思的亲吻方式,回应着他的狂热,几度意欲把他舌头矫正到正确的地方去,无奈这个男人一路攻城掠池很快就侵略到她面前的峰峦之间,她被动的使劲往后仰着脖子,突然叫道:“等一下!”
正在努力深入的男人吃了一惊,恋恋不舍的从那抹火焰上抬起头,林安琪却笑得诡异放荡:“介意我……看看你吗?”
林安琪满意的看见,男人俊美的脸上似乎全被勃。发的春。情左右了,双目灼灼生光,居然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任由林安琪慢慢的解开他身上的衣衫。
林安琪竭力做出老练的样子,无奈她微微颤栗的指尖可耻的出卖了她,车内的光线不甚明了,她依然看见他的腋下胸部以及小腹之下全部是那种浓密漂亮的黑色鬃毛,摸上去顺滑干净而不猥琐。
然后她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他身体最神秘最傲人的地方。
林安琪突然扭过脸去,莫名的,她觉得不能原谅自己,这种行径真的很卑鄙很无耻。她突然愤恨的想到,如果这六年里,那怕自己有一次敢这样大胆的对着另外一个男人做出这样的举动,自己是不是就不会落入这样一个被动绝望的境地?
“可以了吗?”
仿佛为了求证自己到底是不是被对方验货合格,男人迅速的动了一下身子,突兀间林安琪惊恐的发现,他已经坐在自己刚才坐的副驾座上,而她已经完全被动的被这个男人架在了腿上,她顿时睁大眼睛。
男人忽然暧昧的笑道:“怎么?不想做?”
林安琪平息了一下内心的惶恐,慢慢的趴在他怀里,低低声的说道:“没事,你……继续。”
男人慢慢的舔向她的耳后,呼出的气息让她**难耐:“宝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从不勉强女人。”
林安琪尖锐的低声笑道:“亲爱的,我也是一样,从不勉强男人,如果你现在后悔一样也来得及。”
男人喘气如虎语言粗鲁而又邪恶:“宝贝,你一定知道什么是箭在弦上吧?你难道不知道女人自我保护黄金戒律:不可以诱。惑午夜的男人……告诉我,你想不想要我,想要就……”
“啊……不,不,不……”
她根本就不知道怎样去迎合一个奋力进攻的男人,虽然,她是主动的;男人的身体的某一部分突然的受到阻挡,有瞬间的惊讶,旋即,更加奋力的**。
林安琪事到临头才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她拼命想推开他,试图减轻被人初次入侵的疼痛,她更害怕午夜s。海街头的警察,如果被公安抓个**现场,那可就值大了。
真是吊死鬼画眉毛………死不要脸了!
这些都是她所始料不及的。
被撩动的男人已经陷入癫狂状态,死死的抓住企图逃脱的林安琪律。动着,竭尽全力的享受着这不期而至的甜蜜激。情美味。
第三章 不贵不贱的价钱()
更深人静夜雨微寒,远处的车尘喧嚣丝毫不影响停在这个僻静处车里艰苦的辗转的搏斗。
林安琪疼的抽起了身体,被彻底点燃的男人大汗淋漓,执着顽强,丝毫不肯减速丝毫不肯怜香惜玉,完全沉浸在霸占这具陌生诱惑身体的极度快感里。
林安琪双手撕抓着,泪流满面,狠狠地诅咒着自己: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终于如愿以偿,可以安心的去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种初春阳光普照般的舒适温暖感觉霎时涌过林安琪的全身,下体疼痛竟然有瞬间的被忽视,她忍不住尖叫起来,男人急忙用嘴去堵住她的的嘴,舌尖终于急急深深地探入,搅拌的她口中的声音呜呜噜噜,只留下少许囫囵的音段。
…………
昏黄的路灯静静的俯瞰着车内两个疲惫已极相拥而眠的人,林安琪趴在男人怀里,看见他俊美的面容天籁一般,忍不住竟然轻轻地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不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根本就记不得和这个漂亮的陌生男人究竟做了多少次,她从来不知道那种极致的感觉……林安琪嘲讽的对自己摇摇头,自己不至于以假作真跌入幻境了吧?毫无悬念的,下了这张车他们永远是陌路人。
他,毕竟不是自己一心一意想嫁的那个男人。
想到此,林安琪不由得悲从心来,那个叫童瑜的男人,自己苦苦恋了六年,居然和人跑了,如果和一个比她美比她年轻的女人跑了,她也无所谓,问题是,他竟然是个gay。
你叫她一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怎么能甘心?怎么去平衡?怎么去和那些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解释澄清?
可恨的,居然还要她去和人澄清!
她更想死了,身体似乎已经肿胀了的疼痛让林安琪忽然觉得她一定会得了aids,这个男人沉睡中魔鬼一样俊美的面容忽然叫她感到自己竟是如此的荒唐无耻,这也让她无地自容的想死。
她小心翼翼的挪开他抱紧她的胳膊,搬开他沉重的腿,悄悄地,悄悄地推开车门,一只脚慢慢的溜下了车。
她只想快些逃离这个见证着她堕落放荡的犯罪现场。
忍不住,林安琪还是回头深深地看了自己生命里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他的裤兜里有张名片滑下,掉落在座位底下,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探出手轻轻地把那张名片捏起来。
汤俊峰?
貌似很普通的名字,名片的质地看起来很精致高档,但是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名字和手机号码,会不会就是他?
突然,那个最初的念头从林安琪的脑海里冒出来:不能就这么拜拜了吧?是不是该给这个男人留下一点什么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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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曙光淡淡的照在s。海的大街小巷,早点铺混杂的香气从微掩的车门渗入,汤俊峰一惊,似乎是从一场不可预知的美妙梦境里醒来,他不禁对自己皱皱眉头: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和一个酒吧偶遇的妖娆女人鬼混了一夜?
汤俊峰觉得头隐隐的疼了起来,忽然,他看见座位里面的垃圾桶里一团团沾着血污的面巾纸,想起他进入她身体时她的僵硬紧闭度,觉得有些不能置信起来。
那个妖艳而又诡异的女人貌似还是处女啊?
他不禁皱起眉头,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不是酒吧卖。春的?
他决定不去想这件事情了,得先返回宾馆洗漱,然后开始今天的工作。
他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凌晨4点50;然后习惯性的把手伸进口袋想掏出手机打个电话。
掏出手机,却从口袋里带出一张名片,他奇怪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把名片和手机装一块了?
这张名片是裹在一张钞票里的,所以掉落的还有一张百元面钞,汤俊峰下意识的去捡起那张钞票。
几乎就在瞬间,他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