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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们的肉体承受的,因为思想是无法被打败的。只有极高深的诅咒和黑魔法才能在灵魂上留下伤害”
说到这里,哈利下意识地住嘴了,然后看了斯内普一眼。
男人并没有看他,只是左边的袍袖微微颤抖了一下。
邓布利多似乎对身后发生的事情毫无知觉,此时才回过头来,对斯内普道:“西弗勒斯,我要拜托你帮卡米娅熬制一副稳定灵魂的魔药了。”
“稳定灵魂?”斯内普像是听到了伏地魔重生成女娃娃的笑话,急促且刻薄地道,“我猜你要的并不是特浓生死水?”
邓布利多依然笑得和蔼稳重,但声音却不容置疑:“是的,西弗勒斯,我要拜托你熬制一副魔药——用魔法石。”
听到要用魔法石给卡米娅熬魔药,从庞弗雷夫人到刚被卢娜抱进门来的汤米都吓了一跳,哈利更是抽搐了一下:所以魔法石还在邓布利多这儿?
罗恩本打算再问一句魔法石什么,但赫敏皱着眉冲他摇摇头。
距离斯内普最近的哈利听见他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沉声道:“假如你要那种魔药的话,我需要半个月时间——洛夫古德夫人未必能撑到那时候。”
哈利抬头看了邓布利多一眼,没从老校长平静的表情中看出端倪来,便低下了头。
从刚才到现在,邓布利多都没有对卡米娅为何会突然灵魂衰竭表示好奇,却一下就大手笔地拿出了魔法石,所以——这确实也是哈利一直来的疑问——邓布利多为什么如此信任卡米娅?
或许这也是斯内普的疑问,哈利猜想着。
“假如在我完成魔药之前洛夫古德夫人就”斯内普没有说完这句话,因为哈利忽然像是害怕地拉住了他的手。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像是想要说一句信任斯内普的话,但一直低头不语的谢诺菲留斯忽然抬起了头,直愣愣地看着邓布利多道:“我有办法。”
“呃?”
谢诺菲留斯又低下了头,紧盯着卡米娅苍白的脸,声音却难得的坚定:“我有办法帮卡米娅撑下去用‘祝福’。”
“你说的”邓布利多忽然深沉起来了,“是‘嘉美的祝福’?”
“嘉美?”赫敏一时惊讶得脱口而出,然后转头看向哈利,却见哈利也满脸茫然,甚至庞弗雷夫人都在问:“阿不思,‘嘉美的祝福’是什么?”
邓布利多却摆了摆手没有回答,而是看着谢诺菲留斯道:“洛夫古德先生,既然你知道这个魔法自然也知道它的风险,假如西弗勒斯没能在预期时间内?”
谢诺菲留斯没有接邓布利多的话,而是轻声呼喊自己的女儿,卢娜抱着汤米走到他身边,谢诺菲留斯同时抱住自己的两个女儿,分别亲吻她们的额头,卢娜也一言不发地回吻了他的脸颊。
然后谢诺菲留斯抬起头来,认真地看向斯内普:“拜托你了,斯内普教授!”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即使是对于英伦来说,这段时间的雨水也实在太充足了一点;把霍格莫德村整个儿都冲的精神怏怏的;巫师们都把自己的斗篷帽子戴上;急匆匆地走过漫着水的街道;然后冲进任何一家他们见到的干净、温暖的酒吧。
但即使是这个时候;猪头酒吧的生意还是略显惨淡。
怎么说呢?相比起酒吧界的头牌三把扫帚来说,它的位置实在太偏僻了,它的名字实在太难听了,它那又小又暗还肮脏的门面实在太寒酸了;还有它那明晃晃地挂在木头招牌下的野猪头——它甚至还在渗血!实在太少儿不宜了!总之;大多数时候;踩在猪头酒吧地面上的客人,都是那几位把脸藏在兜帽里的常客,他们和石头地上积了几个世纪的污垢一样固执又顽强;还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味道。
所以,当酒吧老板看见那位踏进店门的年轻人时;略吃了一惊。
年轻人也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了黑斗篷里;但从他的走路方式以及声音来看;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岁;他坐在吧台前,摆下了几个西可,压低声音道:“一杯火焰超新星,加三片柠檬。”
酒吧老板扫了一眼桌上的钱币,发现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连柠檬的加价都包含在内了,不由得看了年轻人一眼,却只对上一双在浑浊灯光下清亮的绿眼睛。
年轻的绿眼睛。
酒吧老板不动声色地把冒着火苗的火焰超新星推到年轻人面前,低声道:“我需要声明一下——这里可不是小孩子来喝不含酒精饮料的地方。”
年轻人抿了一口饮料,轻声笑道:“我知道的。只是我的酒量实在不好,恐怕会一杯倒,那就不能好好跟你说话了,阿不福思。”
酒吧老板——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抬起头来,被一缕缕金属丝般的灰色头发和胡须挡住的面容沧桑消瘦,但在脏兮兮的镜片后面,有一双异常锐利的蓝眼睛,正打量着终于露出面庞来的年轻人:“你看起来很眼熟,让我很有揍人的想法。”
黑发绿眼的年轻人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打人不打脸。”
阿不福思哼了一声,看起来有些生气:“笑起来更欠揍。”
年轻人鼓了鼓脸颊,收敛了笑嘻嘻的表情,慢慢地喝着饮料,直到酸得牙齿发疼,才继续开口:“阿不福思,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阿不福思挑了挑眉毛,冷笑:“凭什么?凭一杯火焰超新星?”
年轻人不受影响,继续慢慢地说着:“关于,一副画像的事。”
阿不福思一窒,从吧台后面站了起来,巨大的影子立刻覆盖了年轻人,年轻人抬起头来,表情平和,温和的绿眼睛里盛满了无辜纯良。
阿不福思哼了一声:“跟我来。”
年轻人马上站了起来,跟着身材高大的老人,转过破烂肮脏、散着锯末的柜台,又穿过一扇门,门后是一道摇摇晃晃的木头楼梯,年轻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等阿不福思爬上去后才敢跟上;楼梯顶上是客厅,铺着破旧的地毯,还有个小小的壁炉,壁炉上方挂着一幅很大的油画,画上是一个金发姑娘站在窗台前茫然而温柔地望着屋内。
阿不福思在年轻人身后关上了通向楼梯的活板门,回过头来,只见年轻人已经摘下了兜帽,正站在女孩的画像前认真观看。
“阿不福思这副画像,是什么时候画下的?”
阿不福思没有回答,而是用锐利的目光扫过年轻人全身,然后道:“我还是觉得你很眼熟。”
“唔,或许我父亲曾经来猪头酒吧喝过酒?”年轻人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所有人都说我很像我父亲好了阿不福思,这副画像,这副阿利安娜的画像,究竟是什么时候画下的?”
听到阿利安娜名字的瞬间,阿不福思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你从何得知阿利安娜的事?假如是阿不思”
“不是他,绝对不是他!”年轻人连连摇手。
“那”
“我来这里,和你们邓布利多家的私事没有关系,和那个德国的武丨装恐丨怖分丨子也没有任何关系,我来这里,”年轻人真诚地道,“是为了嘉美。”
见阿不福思虽然依然皱着眉,但露出袖口的魔杖却慢慢收了回去,年轻人才接着道:“我只是想知道嘉美,她是不是真的存在过?”
阿不福思半带疑惑半带警惕地盯了年轻人片刻,见他确实没有散发出半分危险信号,才走到沙发椅旁坐下,在这个位置,他刚刚好可以正对着阿利安娜的画像。
“嘉美”阿不福思皱了皱眉,像是不很耐烦的样子,“嘉美是阿利安娜的幻想,是一只鸟,我怀疑是阿不思带她去看的那些麻瓜戏剧刺激了她的想象,至少在我看见那只翠蓝尾羽的鸟儿之前是这样想的。”
“翠蓝尾羽”
“是啊翠蓝尾羽,很漂亮的一只大鸟,在那个夏天停在了阿利安娜的窗前,我的小妹妹告诉我,它是有名字的,它叫嘉美。”阿不福思的脸上浮起一种怀念与悲伤的表情,“但是,那时候,我们——我,阿不思,还有那个人,都认为那是阿利安娜疯狂的幻想。”
画像上的金发女孩对阿不福思微笑着,他也苦笑起来:“阿利安娜没完没了地对我们说着嘉美的事情,她说嘉美是具有神秘魔力的灵鸟,她说嘉美会给人们带来祝福,她说嘉美会守护她所珍爱的宝物可是,那时候我还很年轻,孩子,比你现在还要年轻,而且因为某些原因,每日都处于愤怒之中,根本没真正认真听阿利安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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