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这不为了活命跟凌鹤棠谈条件么,谁知道他根本不搭理我。”李书夏撇嘴,哼了声。
“孩子生出来前,你不准再去裕璟了。钱钏也不能再来。你好好安胎,听见没?”
“唔,我打个电话总可以吧?”李书夏恹恹,“我还指望从景之瑜手里把summerbook分离出来呢。我要是不帮景之瑜的忙,以后他就不能答应了。”
“你帮的还少?”樊奕川收回手讲道理:“此时的裕璟比那时还要红火,单单每月的盈利要比之前一个季度还多,更别说景之瑜依你的点子办些节日吸引人。他有什么不好答应你的。即便他不答应你,我也能给你单独做一家店。”
“那就算了。”李书夏抚着肚子回想下午的情景,退步:“好吧,我先好好养胎,那些等再说吧。其实我不差钱,就是看中他那块牌子。你做的不是饭店生意吧?”她扬起眸,状似不经意地打探。
樊奕川才不中她的圈套,模棱两可地说:“我自然不像景之瑜只做饭店生意,但你想做,我还是支撑的起。好了,别多想,快睡吧。”
“哦。”李书夏钻进被子里,浑身暖和和的,还想多问几句话,架不住席来的倦意,这就睡着了。
樊奕川关了灯侧躺,揽过李书夏,许久没有合眼。
李书夏想问凌鹤棠的事来着,想知道他为什么被樊奕川抓住了。樊奕川并不会告诉她,这事已经安排两年之久,怕是会影响他俩的关系,当然更会影响到李书夏腹中的胎儿。
第二日,码头的仓库里,凌鹤棠满头面粉躺在乱七八糟的草垛里。
有人上前把他拖到仓库空地中央,樊奕川走过去蹲下摘了他嘴里的麻木。
“凌老爷子,认识我么?”樊奕川轻着声问。
凌鹤棠被打得两眼乌青,慢慢睁眼看到樊奕川的脸茫然一瞬,蹭地朝后仰,捆在一起的手指向樊奕川:“你是!”
“我不是。”樊奕川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他,出声否认。“看来你没忘了当年的事,算你还留着点良知。”
“不可能!”凌鹤棠两眼瞪得溜圆,像见了鬼般惊恐,“我们明明!”
樊奕川丢掉麻布,踩上凌鹤棠的手指,慢条斯理道:“没错,你们当年是将我娘抓了回去,还拿到一个死胎,但那不是我,是不是很意外?”
第54章 新仇旧恨()
“你还活着?”凌鹤棠呐呐出声,歪倒在地上,“不可能,这不可能。”
“怎么,我和我父亲长得不够相像?”樊奕川挪脚,踩到凌鹤棠的手指上,使劲儿碾了一下。
凌鹤棠痛呼,樊奕川蹲下说:“我父亲的手便是这样被你废掉的,你还记得?”
“你怎会知道!你那时分明没有出生!”凌鹤棠疼得呲牙咧嘴,
“自从我认字,母亲每月都会将你们的罪状同我书信讲一遍,我记得每一个细节。”樊奕川重重一碾,直起身冷眼瞧着凌鹤棠,“你还做了什么?我都给你来一遍如何?”
“不不!”凌鹤棠大惊失色,朝后蠕动。“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就是芷卉吗,给你了!她名下的财产,我也不要了!都给你!”
“是么?”樊奕川蹭在地上,嫌弃地擦脚底,回道:“我必须跟你澄清一遍,我家夫人并不是凌芷卉,而且她怀有身孕,险些被你害得没了孩子,你认为我会放过你?”
凌鹤棠爬起来跪坐在地上,哪儿有泠城凌老爷子的风范,吓破了胆儿般央求:“你想要什么补偿,我能给的都给!綦老弟不是我杀的,你去找他们几个!我只是只是”
“你只是出了点招数让他们折磨我父亲,是么?”樊奕川截了他的话。
“是他们!不是我!”凌鹤棠狡辩,“我最多废了你父亲一只手,是他们”
“嗯,你最多废我父亲一只手,我明白了。”樊奕川转身对侯在门口的贾掌柜道:“先废他一只手。”
“别!”凌鹤棠刚出一声被按到地上,接着撕心裂肺地叫起来。
他的右手被废掉,就像当年樊奕川的父亲那样,整只手被敲断,耷拉着再也抬不起来。
樊奕川走到门外,扔下句:“如你所说,你没对我父亲下死手,我也留你一条命。但这世上不会再有凌鹤棠这个人了,你也别指望能向他们通风报信。”
凌鹤棠一张老脸惨白,吸气又抽气地死死瞪着樊奕川。
“你们当年如何做的,如今都试一回。当然这只是开始。”樊奕川落下话离开了。
“没想到”凌鹤棠咬着牙,下刻疼晕了过去。
樊奕川回到洋楼,李书夏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放空。
“想什么呢。”樊奕川拉一把凳子坐在床边削苹果。
“想我的店铺啊。”李书夏歪头朝左瞧,“刚景之瑜打电话来了,没说别的,就问我身体怎么样。我跟他说以后我打电话教钱串儿吧,这块牌子不能扔。”
“嗯,打电话可以的。”樊奕川收好苹果皮,将果肉切成一块一块,扶李书夏起来。
“整天躺躺床上好累,真没劲。”李书夏摸着肚子抱怨。
“为了孩子,你且忍一忍。”樊奕川递过苹果,拿过床头柜上的报纸,摊开看起来。
“医生真说躺一个月?”李书夏嚼着苹果问。
樊奕川点头:“你现在不可乱动,见红可不是小事。”
李书夏长叹一声,没心情吃了,放下小盘子问:“你在码头上露面,云伯都知道,其余的人肯定也知道了吧?会不会影响你?”
“知道便知道,不打紧。”樊奕川不在乎地回。
“你整天早出晚归多小心。我不知道你在忙些什么,但是你别功亏一篑。”李书夏有点歉疚地说。
樊奕川要不是为了她,才不会跑到码头上暴露了身份。
“任何事都不比你和孩子重要。”樊奕川合上报纸,握住李书夏的手背捏了捏,“好好歇着,旁的事莫管。过些日子再多走走,好生产。”
“说得像母猪一样。”李书夏扑哧乐出声,“成吧,那你多陪我说说话。”
樊奕川应声,低眸给她揉小腿,想着医生教过的手法问她:“舒服么?”
“我这会儿腿没事呢,要过几个月才会抽筋。”李书夏笑说,“是挺舒服的。”
“我先熟悉熟悉。”樊奕川低头接着捏,“孩子许是要过年春才能出生。”
“差不多吧。”李书夏掰着指头数,“都说怀胎十月,其实不到十个月就能生了。现是农历十月,开春就差不多了。”
“女孩生在春天不错,我得取个名字了。”樊奕川说。
李书夏不服:“你怎么知道是女孩,万一是男孩呢?你就不给取名字了?”
樊奕川停手,稍想了想,道:“我只给女儿起名,要生出来是个男孩,便也用取好的名字,谁叫他不会托生。”
“有你这样当爹的么。”李书夏很无语,“给儿子取女孩名?好像你嫌我给你生儿子一样。而且生男生女可是男人说的算,我要是没生闺女,你就怪你自己吧。”
樊奕川轻笑:“那便早晚生出女儿算完。”
“谁要给你生那么多!”李书夏气道,“当我是母猪呢。”
樊奕川笑了笑没作声,叫来丫头准备午饭。
李书夏还是在床上吃的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过了半个月,身上胖点儿,肚子也凸出来了,再过个八天便能下楼散步了。
樊奕川自上个月出门半天收拾凌鹤棠再没出去过,在家里陪着李书夏。
李书夏以为樊奕川是避风头没多问什么,听丫头们传凌鹤棠家里垮了,人也不见了,这才想起樊奕川在船上威胁管家那一幕,饭后在小花园里走着,仰起头问樊奕川:“前些日子,你把凌鹤棠抓起来了?”
“多久的事了,你才记起来。”樊奕川好笑地看她,“听见丫头们说话了?”
“嗯,她们说凌鹤棠家里破产了,是不是你做的。”
樊奕川直截了当承认:“是我做的,他早该如此。”
“你果然和凌鹤棠有仇。”李书夏扬眉了然状,“那你在乡下潜伏着,还监控城里,难道不清楚自己娶的是谁?”
樊奕川被问得沉默,牵紧李书夏的手往前走,并不答话。
李书夏站在原地很不豫:“你娶仇人的女儿,一开始也没安好心吧?”
孕妇情绪不稳定,她还算好的,偶尔发发脾气,这是抓到樊奕川的小把柄了,需要痛快痛快。
樊奕川迁就她,温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