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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爷。”
“爸爸!”樊婧淇跑进书房,一脸怨气:“这事儿可不能算了,回头别人该怎么说我!我成诽谤了。”
樊祁瞄她一眼,戳灭雪茄让管家出去关上门,压低声音问:“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有没有看到她推香儿。”
樊婧淇被锐利的眼神盯得发慌,硬着头皮回:“看到了啊,就就是她推的!”
“你在撒谎!”樊祁拆穿她,“她不是傻子,在我府上干这种事能落得什么好处?怕不是要坐牢了!”
“您也不信我?”樊婧淇委屈,眼立马红了,“您跟爷爷一样!胳膊肘往外拐!她做什么都好!”
“就因为你是我女儿,我才要问你实话!”樊祁板起脸来很吓人,毕竟带兵上过战场,不怒自威。
樊婧淇啪嗒掉了眼泪,心虚说不出话。
樊祁叹出一口气,走到桌前拍拍女儿肩膀:“你这点心眼还想跟她斗?以后别耍小机灵了。到底为什么撒谎,你给我说清楚。”
“还还不是爷爷总帮着她说话,还还有”樊婧淇抽抽噎噎地说,忽然停了,转身坐到单人沙发上擦眼泪。
“还有?”樊祁感觉不对,追问:“还有谁?”
樊婧淇不作声。
樊祁猛地沉了脸色:“你别跟我说是樊奕川。”
樊婧淇只是抹眼泪,就不吱声。
“你啊你!”樊祁气不打一处来,又去点上一支雪茄狠狠地抽,回头警告:“你给我断了念头!我樊祁的女儿不可能找个二婚的男人,就算他是头婚也别做梦!”
樊稚沄提出樊奕川和樊婧淇婚事的时候,樊祁就没同意,好在樊婧淇也不乐意。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樊婧淇又对樊奕川有意思了,樊祁能不火么。
同样火的还有李书夏。
李书夏就不明白樊婧淇为何撒谎,除了联想到樊奕川,她真想不到其他理由。
夜里路上没啥灯光,樊奕川高大的身型显得更加瘦长。他不算健壮,但肩膀宽厚,很值得依靠。
李书夏盯了樊奕川一路,眼神时而探究时而疑惑,手被温热大掌包裹着,心里总不是滋味儿。
樊奕川会不会觉得她是个麻烦啊。
凭着过目不忘的本事,樊奕川很快领着李书夏找到家门。不过受了一路目光扫射,他没急于写字问李书夏,先开了门。
“李小姐?”面包店的黑巷里没预兆响起一声。
李书夏打个激灵贴到樊奕川身侧,故作镇定:“是谁啊!”
黑巷里走出当铺老板,他戴着圆边帽子,压得很低。
“你跟踪我们?”李书夏音调不稳,感觉来者不善,拽紧樊奕川的衣服。
樊奕川却没神色变化,站在台阶上朝下望,余光扫了眼面包店二楼。
有个人影在面包店二楼窗玻璃上晃。
当铺老板先朝樊奕川颔首示意,再恭敬道:“李小姐,明儿会有人来带走您,您切莫慌乱,我会处理此事。”
“什么?”李书夏听不懂,“谁要带走我?”
当铺老板没做解释,退到黑巷里不见了。
第34章 吻()
“他怎么神经兮兮的。”李书夏松开樊奕川歪头问,“到底想干嘛?”
樊奕川从面包店二楼收回视线,似乎没注意当铺老板,开门和李书夏进小院,反手将门锁了,还将院里的花架子摆到门后面。
他俩以后只能靠自己,甚至得处处提防。
“你说明天那个丫头醒了会不会诬赖我,沄伯那个儿子找人把我抓走?”李书夏边上楼梯边猜测,手指蓦地被紧紧一攥,她抬头瞧。
樊奕川面色平静,手上却攥得紧,依旧沉默。他反锁玄关的屋门,领着李书夏直接去二楼卧室。
李书夏觉得樊奕川的气压很低,识趣不再发问,去卧室的盥洗室洗漱一番,躺在大床上滚来滚去。
本以为从村里出来能有好日子过,李书夏只在面包店小试身手,还没等施展技能发家致富,先被坑进去了。她不无忧愁地长吁短叹,这叫什么事啊!
凌芷卉的背景加上樊奕川身后的樊家,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利益牵扯定不能少。李书夏和樊奕川想过平淡日子是够呛了。
还有那个当铺老板,神神秘秘说些不着调的话,李书夏分辨不出他是真对凌芷卉好,还是虚情假意。外加一个容士辉也是虎视眈眈,里外没个好人。
李书夏只有指望樊奕川,蹭地坐起来盯着床尾收拾书本的某人,幽幽地说:“你干嘛一声不吭,别是想扔了我找个更好的媳妇吧?”
樊奕川回过身,莫名其妙地看她,今天不知第几回了。
“我要被凌家抓走了,你会去救我么?”李书夏眼巴巴地望着他,又扔一个问题。
樊奕川皱皱眉,放下两摞书拿了纸和笔坐到床沿写字——我为何要扔了你?
“嗯我怕你觉得我是个麻烦。”李书夏嘟囔道。
麻烦?我不觉得——樊奕川快速在纸上写着,连笔有一点潦草,但字还是好看的。
你也没觉得我不会说话还有肺病麻烦,不是吗?
“呃”李书夏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颜控,咳了咳道:“好吧,你别扔了我不管就好,我在这儿没别的人依靠。”
樊奕川瞅她一眼,颇有无奈,又写——别乱想,早点休息。
“那你呢?”李书夏盘起腿没睡意,“都多晚了,你还看书?”
我收拾一下,你先睡——樊奕川写完这几个字,又搬起箱子到书架前摆起来。
他这人没别的爱好,就是看书,涉猎的方面很广,不止医书,还有律法、财经、文学之类的,之前在乡下的卧室宛如小型图书馆,来城里着重把书装来了,生活用品都需另买。
李书夏叹息摇头,朝后一仰倒在床上。
这房子是老胡叔租来的,一个月要十块银元的租费。樊奕川做完手术还需理疗,再加上平日的吃穿用度和添购生活用品,都是不小的开销。
今晚在樊祁那儿闹成这样,樊奕川去学习的事儿该是黄了,李书夏得加快自己开店的进程。
前儿个李书夏教钱钏弄了面包蛋糕的试吃活动,吸引不少街坊来,推出的新品卖得都不错,但是有个问题。
钱钏的面包店藏在巷子里,且定位不高。要知道有钱人才是消费的主力,会让面包和蛋糕的利润翻番,更有利于做成牌子营销宣传。
李书夏思考怎么样才能利用钱钏的面包店钱生钱呢。
樊奕川摆完书见李书夏在床上滚来滚去,铁艺的架子床咯吱咯吱响,让别人听了去还以为这家人在干啥羞红脸的事儿。
他洗漱完关了灯,脱掉外衣到床上将李书夏抱到怀里禁锢住,不轻不重地捏她耳垂让她老实些,然后闭眼睡觉。
李书夏今晚受了气睡不着,睁着眼胡思乱想,突然想起樊奕川的嗓子来,挣脱开樊奕川跳下床开灯,再跑到床上观察樊奕川的喉咙。
樊奕川的皮肤很白,白到连女人都自愧不如。他身上出现一点斑点就很明显,现在喉咙处有一条五公分长的咖色疤痕,因缝线还有细细的小疤分布在长疤的两边,很不好看,甚至是吓人。
这年头的医学能治病就不错了,甭指望疤痕别太丑,根本没微创一说。
樊奕川被看得抬起衣领遮住疤痕,拢了拢眉,不明地与李书夏对视。
白天他穿着立领长褂,疤痕被遮住了,现在无所遁形。他不在意身上有疤,只是被李书夏直勾勾望着不自在。
“你藏起来干嘛。”李书夏不解,“我看看。”
樊奕川不给看,翻身背对她,闭眼假寐。
“小气。”李书夏嘀咕一声钻进毯子里不死心,挪到床沿贴边躺下,装模作样说:“哎,我明儿还不知道要去哪儿,瞧一眼怎么啦。”
“”
“你一男人还在乎疤?”
“”
“哼。”
樊奕川扶额,坐起来拉开领子掰过李书夏,让她随便看。
李书夏却窝在枕头里说:“晚了,不想看了。”
“”
“睡觉吧。”李书夏表情怏怏,学着樊奕川的样子再贴到床沿装睡。
樊奕川默上一瞬,直接弯腰捞起李书夏抱腿上,吓李书夏一跳。
“你干嘛!”李书夏乱扑腾,又怕失手打到樊奕川的嗓子,忙收手缩成一个团。
“呵”樊奕川没由来地笑了一声。
李书夏愣住:“你会说话了?”
樊奕川也是一怔,摸摸喉结并无不适,可是想再发一声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