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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可令得空间都崩塌之力,那是远超玄君、元君之力了。
是真正踏至巅峰,于神府九界苍生,所仰望的存在了。
面对着这白洛水的绝情一剑,另一名白洛水黛眉一蹙,便是颇为妖娆的伸出玉手,化出一柄赤金之杖。
此杖,杖身周遭似有道道铭文印刻,却又似如飞禽的羽毛,环绕而上,直至杖顶划出一只赤金火凤延展而出。
那火凤之喙紧闭,羽翅收拢,好似锋芒内敛,又好似化为一道锐利凤芒,直冲九霄,欲刺破苍穹。
整根赤金之杖,散发着熠熠玄光,玄妙莫测,带着点点威压,在那血色的半睁凤眸的衬托下,隐隐的甚至彷如活物一般。
轻易观之,或便会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唳!
伴随着那白洛水将此杖取出,一道悠悠凤鸣亦是陡然从那杖中传荡而出。
旋即,她无半点犹疑,带着点点天生的苏媚之气,便是挥起那凤杖,朝着那剑气格挡而去。
铛!
下一刻,那平淡的剑气,轰击在她那凤杖之上,直接轰得她那娇躯,倒射出不短的一段距离,才堪堪稳落身形。
停落而下。
然而,就是这般,那持剑的白洛水,好似不放过其一般,手中轻剑一震,便欲再度挥剑而出,袭杀于她。
看得这一幕,那持杖的白洛水,黛眉一蹙,娇媚的喝语道:“我错了,别打了。”
旋即,她似哀怨的看了眼那虽停手,但依旧美眸之中闪着寒芒,似随时欲动手的白洛水,苏媚道:“不就是变个样貌嘛,何必对人家那么凶呢。”
嗡!
她这一语刚落,那白洛水手中轻剑便是再度嗡鸣而起,剑气纵横,似欲再动手。
那持杖的苏媚白洛水瞬间一改嗔怪之态,吐语道:“行行,我这便变回来。”
说着,她周遭玄光如火,陡然席卷而起,将其整个人都是包裹而进。
待得那玄光退去,一道与白洛水截然相反的娇媚倩影,显现而出。
那倩影一袭赤色的火红流仙长裙环绕,娇容如花,美而不失妖魅,一对凤眸轻轻点缀其上,在那赤焰红唇的衬托下,显得惑人万分。
整个人长裙素裹,无半点清润肌肤轻露,但饶是这般,她那娇躯之中,却依旧散发着点点,魅人的苏媚之意、楚楚动人。
令人下意识的,便神迷其中,难以自控。
尤其是那凤眸眼角,有着赤色勾画点缀,更是使得其百媚千娇,美艳的不可方物。
可谓是绝世祸水。
若是叶凉在此,便是可以将其认出,此人是在前世与他有过数面之交,心系叶擎天的女子,凌梦绾。
眼看得凌梦绾原貌尽显,白洛水手中轻剑嗡鸣,寒霜覆面,质语道:“说,为什么假扮于我!?”
“我的好洛水,这你可就错怪我了。”
凌梦绾似受了委屈般,嗔怪道:“要不是擎皇找你有事,而你又消失了一载多,未见踪迹,旁人难寻,我也不会用此等不是办法的办法,来激你出来了。”
她以玉手擦了擦,那没有泪水的眼角,委屈无比:“真是替你二人办事,可苦了我了,差点都被你给一剑斩了。。。”
如此我见犹怜般的在白洛水眼前,哭诉许久,凌梦绾在见白洛水清冷的无半点波澜后。
她终是转而苏媚吐语道:“不过,洛水,你还当真厉害,一眼便将我给认了出来,不愧是彼河神尊呢。”
“就你这杂毛鸟,身上的气味,想认不出也难。”白洛水清冷吐语。
的确,若是实力够强,是可以看透那易貌之术的。
何况,纵使是双方实力皆强难以直接洞察之下,那言行举止、散发的一些气息,还是容易辩驳的。
尤其是对于凌梦绾这种,苏媚刻到骨子里,一颦一笑、一静一动,皆是媚意自然而然散发而出的,那更是容易轻辨而出了。
面对白洛水那冰冷孤傲之语,凌梦绾无奈一笑,带着天生的妖魅之意道:“好吧好吧,便不说这些了,擎皇寻你有事,让你归擎皇宫一趟。”
“你便速速与我归去吧。”
“不去。”
清冷的吐了二字,白洛水玉面之上,平静如水:“告诉叶擎天,这段时间,我有要事,不要再吵扰于我。”
“更不要擅自命人伪装成我的模样,否则。。。”
她那看向凌梦绾的琉璃眸子,似有着寒芒显出,决绝无情的吐出一语:“休怪我剑下无情!”
如此威胁一语,白洛水便欲不再理会那凌梦绾的话,打算转身飞掠离去。
然而,她那倩影刚刚斗转而过,凌梦绾的一道轻语,便是直接震住了她的娇躯,震的她那似万丈寒潭,彻骨冰寒的心房一颤:“叶凉,醒了!”
感谢摔不碎的玻璃心、三千年之后的打赏。
(本章完)
第345章 只怪,君生我已老()
咚!
这不轻不重之语,传于白洛水的耳畔,落于她那清寂的心房之上,震的她那柔心微微一颤,震的她那玉脚,重如千万斤,难以再抬半点。
停滞于浮云之上,久久难动。
良久,久到时辰似停滞了千万载,久到她那道绝世倩影,被飘掠而过的浮云轻遮,遮的那青丝飘荡,孤清再起。
白洛水终是头也不回的,难得颤声问语:“他。。。醒了?”
“嗯,醒了。”凌梦绾道:“所以,擎皇急着告诉你,便让我等四处寻你,在寻你不得之下,我才出此下策,好寻你出来。”
“我知道了。”
白洛水轻语一言,却静立着,久久未动,似在犹疑着什么。
凌梦绾站于其身后,看得她这静立不言的模样,亦是柳眉微蹙,似有几分讶异:“你。。。不激动?”
在她看来,按照这白洛水那往日性子,或许此刻已然不再理会她们半点,便疾掠而走,去寻看那叶凉了。
又怎会清愣于此?不言不语。
此刻,白洛水背对着凌梦绾,令人觉得,似在发呆。
可只有她明,她那琉璃般的眸子,此时正轻落于九霄云端之下,那跨马而立,似等待着白洛水归去的一道看似单薄,却能带给她无限温暖、得以依靠的身影之上。
她清眸微动,泛起点点波光:错了么?这一切都错了么?
是我自以为是的以为,你便是他,你就是他,可。。。
你终究不是他,是么!?
是么。。。
美眸之中雾气腾绕而起,白洛水紧紧的盯着那浑然不觉的身影,轻柔的心房似被紧紧攥起,攥的她,揪心的疼:可我不甘,我不信,你说过。。。
你要娶我。。。你说,十年之期,你会来。。。你会来。。。
心念波澜如水,一圈又是一拳,她素手紧揪,雾气于眼眶之中,清凝成水:誓言种种,你又怎可能,不是他。。。
不是他。。。
啪嗒。。。
似是心潮翻涌的厉害,那晶莹剔透的泪珠,终是遮掩不住,顺着白洛水那羊脂膏般的玉面轻滑而下,滑至那雪白的下颚,滴落而去。
穿破那密布云层,带着那悲戚之情,朝着下方坠落而去。
那一瞬,她那可站于神府九界之巅,众面万敌,负苍生,都憾不动丝毫的娇躯,似有些轻颤,颤的她欲站立不住,倾倒而下。
那一刻,白洛水玉手轻抬而起,她凝望着那玉掌之中,一片碧玉通透,散发着悠悠孑然之光的一片白玫瑰花瓣:此言于心,于命。。。
我已生死难忘!
若可以,你能否诉我一语,你便是他?哪怕一次也好,解了我这百转衷肠,化了我这相思凄苦,断了我那动摇之念。
若是这般,为师,纵死无憾。
“白洛水?”凌梦绾见其久久未语,终是忍不住试探喊语。
这一喊语,终是将白洛水那孤清的悲泣之心,喊拢回神。
紧接着,她那琉璃般的眸子雾气渐散:此生,或怪只怪,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致这年年暮暮,朝朝晨晨,你与我,不是过错,便是错过。。。
致这你我两心,虽是相连,却终究相隔海角,难以真聚。。。
难以辨明。
想及此,白洛水将手中那花瓣轻洒而落:无论如何,十年之期(七年之后,结亲之约),我必守你,若你不来,上穷碧落下至黄泉,茫茫三生,你我再也不见。
(成亲之日,一碑一黄土,永世相隔。)
必死之心已下,她终是未做犹疑,素纱斗转间,化为一道流光,朝着远处天际,飞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