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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朵朵远远看着唐景森,喃喃地说:“唐景森,我以为你会一直在我身后保护我,可是当我真的走远了,你就放手了,你这样,让我怎么相信你?”
她知道唐景森听不见,但是倔强的她,不会像孩子般坐在地上耍赖不肯起来。
她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上车,却发现,原来没有他在身后推她一把,她自己根本无法骑车。
她只得推着车,往唐景森的方向走了过去,唐景森站在那里,看着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好像看见许晴玉朝他走来。
他欣喜地迎上去,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钱朵朵却气地自行车一扔,一把推开了他,“你又看着我发怔,你看清楚,我是钱朵朵,钱朵朵。”
“朵宝儿,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学单车,谁都是摔会的,相信自己,你一定会成功的。”唐景森伸出手轻抚她的脸,将她耳边的乱发抚到脑后。
钱朵朵还想再说些什么,最终忍住了,什么都没说,将车扶了起来。
她努力尝试自己骑车,可是一直摔,一直摔,摔倒再爬起来继续。
唐景森终是心疼,上去制止了她的鲁莽行径,“不是这样,你看着我,这样,脚要这样……”
他耐着性子,手把手脚她,可是钱朵朵心里憋着气,她明白,刚看唐景森看她的时候,失神了,他当时一定将她看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死去的人。
唐景森突然变得温和好脾气,耐着性子教钱朵朵,她心里的气总算消了,但是人也累了,不想再练习了。
“看样子,今天是学不会了。”钱朵朵叹息一声。
“很简单,不出三天,你一定能学会。如果周五之前学会了,我送你一辆变速自行车,我们周末骑车去凤桐山玩。”唐景森提议道。
钱朵朵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想一出是一出,他知不知道,她的驾照还没考到,他就让她学自行车,后面要不要学开游艇,要不要开飞机呀?
“我努力。”钱朵朵看到他期待的眼神,不忍心让他失望。
唐景森听到她的回答,显得很高兴,将单车折叠起来,放进了车后备箱。
钱朵朵疲惫地跟着唐景森回到了车上,他开着车,继续往前走,开到了湖的尽头处,那里有一颗特别的柳树。大柳树的枝条很是密集,快将车子给覆盖了。
“这里真美。”钱朵朵静静地看着湖面,绿色的枝条垂进水里,水面飘着一些花瓣,她欲开门出去看看,却听到车门上锁的声音。
“哪儿去?”唐景森声音低沉地问。
钱朵朵看着窗外的美景,道:“下车玩呀。”
“我想在车上玩。”唐景森望着她,眼神相当的暧昧,钱朵朵秒懂。
他想在车上,可是车里空间这么小,此刻,她只想离开这个逼仄的空间。
唐景森松开安全带,身子倾斜,不假思索地朝钱朵朵扑了过去,双臂把她紧紧困在怀里。
“唐总,你冷静一点儿,这里是湖边,会有人经过的,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钱朵朵害羞地说。
唐景森根本不在乎她的话,他伸出手,指间轻抚她粉唇,她吓得一动不敢动,两人胸口紧贴,彼此能听到剧烈的心跳声,他低头吻去,感觉到钱朵朵的僵硬,他吻了上去。
他身体紧绷地得不到疏解,钱朵朵紧张地不知所措,一脸担忧地看着车窗外,虽然贴着车膜,可她还是担心有人看见。
彼时,春色正浓,湖边不时有车开过,看到他们的车身晃动异常,但是并没有人打扰他们。
停靠湖边的豪华轿车,颠簸起伏,不时奇怪的声音散逸出来。
经过的行人和车辆心照不宣地离开了,没有人打扰他们,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止了摇晃。
钱朵朵只感腿酸疼得不像自己的,都快失去知觉了,脚一伸,不知道踹到哪里,突然车身动了,向前滑去。
唐景森动作很快,顾不得提裤子,想阻止悲剧的发生,可还是晚了一步,车子冲进了水里。
在车下沉之前,唐景森率先打开了车门,拉着钱朵朵从车里爬了出来。
春天的湖水刺骨般冰冷,有经过的车辆看见这里出了事,马上开过来了。
唐景森抱着钱朵朵游到岸边,有一对好心的中年夫妇上前帮忙,将钱朵朵从水里拉了起来。
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打底裤和鞋袜来不及穿,她只够时间套上小内内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今天穿了一条连衣裙,否则,她现在就得光着下半身了。
长裙湿透了,粘在身上,冷得她直打哆嗦。
另一辆路过的车,一眼认出刚刚上岸的男人是唐景森,这样的机会哪儿能错过,十连拍,将钱朵朵的狼狈,唐景森从水里起来的样子,都拍了下来。
“小姐,你没事吧,要不去我车里坐着暖和一会儿,警察很快就到。”说话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气质优雅中年女性,说话温柔和气。
钱朵朵低着头不吭声,但仍然瑟瑟发抖,唐景森走上前,轻轻拥住了她,“谢谢你们,她衣服湿了,会弄湿你的座椅,就不上车了,能否借电话用一下?”
“可以的。”那位女士赶紧将她先生的手机借给了唐景森。
“兰姨,让老黄立即来接我,在湖边,车冲进河里了。”唐景森在电话里说道。
从别墅到湖边,以老黄的驾车技术,十分钟足够了。
“这位先生,我今天正好要去洗车,没关系的,你们上我车上等吧。她在发抖,要冻坏了。”那个女人看钱朵朵是光着脚,两条腿在湿透的裙子里若隐若现,这样的天气,掉到水里真的要冻坏了。
那位女士的丈夫一直没有出声,估计也是看钱朵朵冻着了,艰难地说道:“please……请。”
“我先生是香港人,去国外比较早,中文不太好。两位请上车吧,我们不介意。”那位女士微笑着说。
唐景森看了一眼怀里的钱朵朵,犹豫了几秒后,道:“谢谢你们。”
“不必客气。”那位女士笑着帮他们打开了车门,还将自己的围巾摘下来围在钱朵朵的脖子上。
他们上车以后,那位女士的先生,赶紧将车里的空调开到最高温度。
钱朵朵冷得牙齿咯咯响,她始终低着头,缩成一团,依在唐景森怀里不敢出声。
她显然意识到自己闯祸了,今天开出来的是唐景森的宾利车,她不知道那辆车要多少钱,掉进水里还能不能修好,这些都不知道。
“你穿上我的外套吧,看你一直发抖。”那位女士见钱朵朵一直在发抖,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钱朵朵轻轻地摇头,抬起头正想说‘不用’的时候,她看清了对方的脸,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那位女士微笑着看向钱朵朵,将她的外套递过来,钱朵朵没有接,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钱朵朵是个很简单的人,毕竟年纪小,藏不住事儿,有什么都写在脸上了。
唐景森噙起一抹笑:“女士,今天谢谢你们的帮助,衣服不用了,我的司机很快就到,带了衣服过来。您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对于您的帮助,唐某改日再谢。”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那位女士笑着跟他先生用英文交流,告诉他,唐景森说改日要谢谢他们。
她的先生笑了起来,用英语回应他说,不用谢,让他们不用放在心上,他很高兴能够帮到他们。
唐景森与她的丈夫用英文交流了几句,无外乎是询问他对凤城的印象,有没有什么需要,他可能帮他们的。
那位女士想了想,说:“我此次回国,是想找我母亲和女儿的。回去以后,才知道,母亲的老房子早就拆迁了,她和我女儿不知所踪。”
“你女儿叫什么名字?”唐景森问道。
“找人的话,问警察会更快。”钱朵朵突然插进来一句,空调温度上来了,她也缓和过来了。
唐景森若有所思地看着钱朵朵,“我在凤城认识的人多,你把名字说出来,也许我能比警察先找到她。”
钱朵朵看向窗外,老黄开车过来了,她推了推唐景森,“黄叔来接我们了,下车吧。”
“我女儿姓于,叫于多多,警察局那边查过户籍资料,有三个叫于多多的,可是年龄都对不上。我还会在这里逗留三天,如果找不到,就只能下次再来了。”那位女士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联系方式写在一张纸上,交给了唐景森。
在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