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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推了她,她并不清楚,但是这个人自己肯定是认识的,大伯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过来的话,那也说明了,监控录像已经被人动过手脚。
“我马上去办转院手续。”舒染容知道自己说的再多都没有用,只好起身离开。
“染容,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要保密,绝对不能有任何风声走漏,知不知道?”温如心里总有些不安。
那些来自心底最深处的不安令她感觉到很惶恐。
陆黎川被拘留了整整半个月才被放出来,他出来干的第一件事就找到许温如。
温如十天前已经转院到了市中心医院,陆黎川找到她并不是什么难事。
来之前,他反复确认过了,她的确是拿掉了孩子,专门把他弄去拘留,就是为了无所顾忌的拿掉孩子。
她也真的是很费心思了。
他想过无数次见到自己是什么暴怒的状态,然而他推开病房门,看到坐在椅子上专心看书的瘦弱女人时。
他的满腔怒火和不甘心,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她看起来前所未有的虚弱,比之前又瘦了一些。
皮肤本来就白的她,这个时候看着尽是苍白。
她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拿掉孩子,所以才要住在医院里这么长时间。
“不过是做个流产手术,竟然要在医院里住这么久。”男人出声的时候,将温如所有的思绪全都拉了回来。
她慢慢抬起头看着男人,看到陆黎川时,他几乎快要站在自己眼前了。
她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慌张,本能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下意识的吞了一口水。
陆黎川阴沉的一张脸渗着十足的含义,往前跨了一步,“你紧张什么?许温如,拿掉孩子,你见到我不应该是欢天喜地?”
他猝不及防的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拉到自己跟前,温如惊的手里的书直接掉在了地上。
“陆黎川,你放开!”
“许温如,你弄死了我的孩子,按理说我应该弄死你!”陆黎川眼底冷冽的光,温如从未见过。
“陆黎川”温如本来虚弱,也根本没有什么力气挣扎,陆黎川这么攥着她的时候,她挣扎的很用力,手腕骨跟快断了似的。
“疼是不是?你拿掉孩子的时候,他会不会痛?许温如,你说说看,他会不会觉得痛?”
它紧紧地攥着她力道一寸寸的收紧,恨不得捏碎了她的手腕才甘心。
“陆黎川”她被他逼的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看着男人靠近,带着五行的压迫。
“许温如,我怎么会就这么放了你,你想要的平静,现在通通都不要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嫁给池暮,你做梦。”
“我看陆先生是梦境还没醒呢吧。”池暮清冷的音色忽然闯入病房,陆黎川眉心一拧。
池暮已经过来拽住了他的胳膊狠狠地将他扯开,“她不拿掉孩子?难道还指望着将来我要视为己出?”
“吃点糖。”池暮将兜里的一捧糖拿出来放在了温如的手心里。
陆黎川看着温如剥糖纸安静的样子,以前没见过她吃糖,他竟然不知道她喜欢吃糖。
“陆先生,温如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你最好不要来打扰她,如果你不希望你跟你二哥一样,就安安分分的。”
池暮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温如身上,整个过程,他都是在跟陆黎川说话,却是从头至尾的没有看过他一眼。
陆黎川深深地觉得,这两个人分明就是拿他当空气。
“池暮,但愿你娶了她不会失望。”陆黎川冷冷的扯着嘴角,面上的笑容毫无温度。
池暮微微眯着眼,终于转头去看他了,两个男人的眼神碰撞。
莫名的就带着火药味。
“是吗?我看你娶了章蕴初才会真的后悔。”池暮冷冷嘲讽了一声。
他对章蕴初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印象,不过是让sunny特意查了一下,便觉得她的确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陆黎川瞳孔微微一缩,片刻之后恢复宁静,他将目光转移到吃着糖的温如身上。
不管池暮跟他说什么,她始终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在她心里,除了前面的路,估计什么都看不到了吧。
“温如,来日方长。”陆黎川阴冷的丢下一句,自知池暮在身边,他无法靠近,也不打算过多的停留。
陆黎川走后,池暮才慢悠悠的坐在了床边,眼神凉凉的看着她。
“现在麻烦缠身,你打算怎么办?你觉得陆黎川会一直不知道你在医院出的意外?”
如果陆黎川知道了,他绝对会理直气壮的参与其中,并且将温如控制在掌心。
“他不会知道的,总有一些人是不希望他知道,他们想让陆黎川知道的是我自己拿掉了他的孩子,使他愤怒。”
许温如常常会给人这样的感觉,她心里跟明镜一样,什么都明白,但是往往所作出的决定愚蠢又冲动。
“那么你是让他将怒火发在你身上?”
“你觉得会是谁?”她望着池暮的眼神多了些疲倦。
她没有办法形容自己刚刚醒来时候的心情,她几乎是本能的去抚摸自己的小腹。
那瞬间,她甚至还想,孩子可能保住了,她从没有那般失态和荒唐过。
她很少会在外人面前哭,可是那天在sunny面前,她紧紧地抱着被子哭的很难过。
从一开始她便是摇摆不定,但是的确是很不想跟陆黎川有任何的关系。
如果生下这个孩子,就算是自己藏的再怎么严实,陆黎川也会找到,就会继续跟她纠缠不清。
“白华,做了流产手术的女人,是不是跟生了孩子一样,需要好好养身体。”
陆黎川从医院里出来坐在车上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开口问前面开车的白华。
白华微微一怔,根本没有想到陆黎川会忽然之间问他这个问题。
“许小姐她”
“做过的事情,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今天看见她,觉得她跟死过了一回似的。”
陆黎川想起来之前医生说有先兆流产的迹象,那是不是就代表着许温如现在这个身体怀孩子的话很难留得住。
“陆先生,您在这件事情上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许小姐她是无辜的。”
陆黎川面容里渗着十足的阴冷,他知道许温如这个人的心又冷又硬,她连自己都不疼惜,他又何必去疼惜。
“无辜?难道孩子不无辜吗?”陆黎川冷哼一声。
如今他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他的心理作用更多,还是真的对许温如动心更多?
白华无从反驳,陆黎川今天是怒气冲冲的进医院,却是平平静静的出来,这让他还是蛮好奇的。
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跟泼了一盆冷水似的从医院里出来。
温如的确是因为身体原因才会一直住院,住院期间,她谢绝了任何人的看望,更多的时候喜欢独处。
偶尔也会去医院的花园里走走。
但是本来应该这样平静的生活,因为陆黎川来过一次,就被打破了。
比起第一天见到她时候的那种暴怒,陆黎川第二天见她时冷静了许多。
只是那张往日总是挂着邪肆笑意的脸阴沉可怖,甚至是连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十足的恨意。
温如刚从花园里回来,见到陆黎川坐在病房的床上等她,心里徒然就有些不好的预感。
“怎么?见到我很吃惊?”陆黎川见她一直停在门口的位置,不满的开口。
“是我的表达能力不够好,还是你的理解能太差,陆黎川,你非要跟我这么纠缠是什么意思?”
“温如,你是杀人凶手。”
陆黎川坐在床上冷冷的,不紧不慢的说道。
温如心口跟被谁塞了一块石头似的,堵得难受,她往前走了几步,步子有些虚浮。
陆黎川目光始终都停留在她身上没有移开过,她也真是可怜,这种时候也没有人能够来照顾她。
“如果没有你,何来今天这个局面。”温如走到了靠窗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宽松的病号服穿在身上更显得病弱单薄,只是她这个人太过于冷静,这样也很难把她跟病态结合。
陆黎川对她的话闻若未闻,看她的目光深沉了几分,“我带了鸡汤过来。”
“不用你好意了。”温如皱了皱眉,她刚刚拿起的书又放了下来,抬眸看他时也是满眼清霜。
跟陆黎川在一起之后,感觉快乐少了许多,从前她总是有很多闲心思,但是跟陆黎川在一起相处了这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