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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好停了下来,冲着聂晓婧笑了笑:“晓婧你说为什么呢?你再想想看。”
聂晓婧眨了眨眼迟疑了一会儿,很快就美眸一亮:“我明白了!是不是这样呀胡君尧?反正是狼就会咬人,那么与其让它躲在暗处还不如让它待在身边!而且扭住狼王也好让其它吃人的恶狼不敢轻举妄动。”
“就是这个道理!至于这样做究竟是引狼入室还是诱狼入套,关键点儿在人而不在狼——如果像猎人那样可以随时打死恶狼,那么他不但不害怕恶狼吃掉他反而还要漫山遍野地主动去寻找狼呢;如果没有打狼的本事,那么就只能远远地躲着狼了!”
我点了点头回答说,“而我们既然迟早要去王屋山,肯定是不可能一直躲避着那些东洋狼。而且那些东洋狼对王屋山贼心不死地关注了上千年,确实是知道一些我们暂时不知道的情况,算得上多少有些利用的价值!”
聂晓婧也笑了笑说道:“嗯,也对!安部太郎投奔我们的目的我觉得无非是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是他贼心不死,想要干脆破釜沉舟地待在我们身边,随时准备找个机会杀掉我们或者是控制住我们,从而转败为胜;
另外一个方面就是,反正他们东洋人已经抵挡不住了我们的行动,所以干脆暂时与我们联手对付鬼中圣,到最后再看鹿死谁手,想要让我们替他做嫁衣裳。”
“正是这样!他想利用我们从而达到他的目标,我们也可以将计就计,让他们出力以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在这个过程中只要防备着他就好。”
说到这里,我转换了个话题,“对了,这段时间我打算先做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拿出一些钻石换成钱,尽量做些善事”
没有等我说出第二件事,聂晓婧就打断了我的话:“胡君尧,好人难做、善事难为呀,你有考虑好具体的方法了吗?否则的话可能会花钱买气受甚至是好心做坏事呢!”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聂晓婧:“好人难做、善事难为?什么意思啊?”
聂晓婧干脆挽着我的胳膊一边慢慢散步一边说道:“这样吧,我给你讲一件我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以前我们家旁边有座敬老院,里面所住的绝大多数是那种无家可归或者是无儿无女、甚至是儿女不孝不管的老年人;
那种敬老院与老年人自己花钱进去颐养天年的养老院相比,肯定是条件太差了。后来我爸就捐助了一些钱,给敬老院盖了新房并改善了他们的生活条件;
为了培养爱心,我妈每逢周末或者节假日,就带着我和我哥去敬老院给老人们洗头剪指甲做内务,并给他们送些水果点心新衣服什么的;
就这样一直坚持了好几年,后来我初三那年中秋节,因为我姥姥有病住院了,所以我和我妈我哥就没有去敬老院;
中秋节后的一个星期六,见我妈陪着我姥姥仍旧走不开,于是我干脆自己买了些东西去敬老院看望那些老年人。胡君尧你猜结果怎么样?”
我试探着说了一句:“他们不会是嫌你去得晚了吧?”
聂晓婧轻轻叹息了一声:“哎——大部分老年人还是通情达理、心地善良的,但是有几个老年人对我非常不满,其中两个质问我为什么中秋节没有来看他们?害得他们吃的只是敬老院发的便宜月饼而且每人只有小小的一块!
那两个老年人越说越气愤,后来竟然由指责变成了谩骂,骂得好难听好难听”
“真是升米恩、斗米仇!那些不识好歹的老东西太可恶了!”
我摇了摇头问聂晓婧说,“如果是年轻人,你可以揍他们两个一顿出出气,可他们偏偏是老年人,这事儿确实不好处理!最后呢?最后晓婧你哭着回去了?”
“当时我真是差点儿被他们气哭,好在我没有那么柔弱!”
聂晓婧慢慢说道,“我真的很想上去踹他们几脚、搧他们几个耳光,可是后来转念一想,他们两个可以没良心没道德,但我聂晓婧却不能没教养没素质,我是不能冲他们老年人动手的;
于是我立即转身出去,在附近取款机上取了五千块钱又走进了那家敬老院,然后冲着那几个对我有些不满的老年人说,你们谁打他们两个,搧一耳光一百块钱,踢得摔一跤两百块,当场兑现;打得轻了一分不给,打得重了双倍给钱;
结果那两个没良心的老家伙被揍得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而且叫嚷着要报警要抓我,好在院长根本不敢把我怎么样,反而在听说情况以后差点儿把那两个老家伙给撵出敬老院!”
我松了口气笑了笑:“这还差不多!人的良心道德与年龄大小真的是关系不大。”
聂晓婧也是嫣然一笑继续说道:“何止是差不多呀!后来我再去敬老院的时候,每次都是亲手给那里的老年人送上水果点心新衣服等东西,却偏偏就是不给那两个不识好歹、没有良心的家伙;他们敢吱一声,我就再花一些钱让他们鬼哭狼嚎一回!
刚开始他们两个还不服气,后来得知敬老院的花销绝大部分是我家捐助的,而且我叔又在省公安厅工作以后,他们就像老鼠一样服服贴贴,就差跪在地上跟我道歉了;
但是我始终没有接受他们的道歉、绝对不肯原谅他们,整得他们两个在敬老院一直过得很惨很惨”
“大快人心!这才是外柔内刚、心地善良却不软弱不受气的聂晓婧!”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冲着聂晓婧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么晓婧你的意思是,这个善事应该如何去做呢?”
第359章 不要首饰()
“我的原则是四句话,供你参考一下——救急不救穷、救穷不救懒,与其赠碗米、不如送只碗!”
聂晓婧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除了救命治病和救急救险可以直接给钱以外,我认为与其送给他们一些钱财等物,还不如给他们找个饭碗儿更合适,也就是不妨投资办厂办公司,让他们自食其力,只要把工资待遇和福利各方面做得比同行业更好更优渥一些就行了。”
我琢磨了一下,深表认同聂晓婧的看法,因为给钱只是一时,给个饭碗儿才能长久地解决问题。
于是我立即冲着聂晓婧竖了竖大拇指:“有见识啊晓婧,这就是才女丽人与花瓶美女的区别!如果只是简单给钱的话,除了不可持续以外甚至极有可能会造成他们的依赖心理,极有可能会让他们‘守株待兔’一般坐等救济帮助;
而给他们一个优渥的工作机会,才能持续发展、滚动发展,慢慢会帮助到更多的人!”
“哪里呀,我只不过是略有感触、提点建议让你参考一下而已!”聂晓婧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转而问我说:“对了,刚才你说近来有两件事要做,扶危济困、助人乐己这只是第一件,另外一件是什么呀?”
“另外一件么,就是前天郑大哥所建议的,挑出几块品相顶级的钻石,给你和宁眸、冰琉璃、张玲玲、陈诗婷以及御米夫人每人做一两件首饰,略表心意!”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御米夫人嘛,还好说。但紫玲和冰琉璃她们几个都是未婚的姑娘家,乱送首饰肯定是不合适的,必须避下嫌疑。所以我想请你帮忙主导这件事。”
聂晓婧立即笑着点了点头:“好呀!其实我与紫玲还有冰琉璃她们几个昨天晚上闲聊时正好谈到了这个事情呢!紫玲妹妹说她喜欢那种紫色的;冰琉璃说是只要是纯净的、心形的就好;诗婷姐表示她喜欢那种绿色的钻石,也要心形的。”
上次听聂晓婧说过红钻绿钻非常值钱,但是现在听说紫玲她居然喜欢紫色的,于是我赶快问聂晓婧说:“里面正好有几块紫色的钻石,晶莹剔透、品相极好;但是前天你说红钻绿钻很宝贵,紫色的会不会不太值钱啊?如果送给紫玲一块紫色的钻石首饰太过便宜的话,恐怕不太合适吧?”
聂晓婧嫣然一笑回答说:“放心吧,胡君尧。其实真正天然的紫色钻石极为罕见,比红钻粉钻还要稀少得多呢。切割打磨后的成品,一克拉的紫钻估计差不多就得几千万甚至上亿元的人民币,而且还不一并买得到!”
“一克拉的紫钻就要几千万甚至上亿的人民币?”
我一下子放松了下来,“那就好!到时一定给紫玲切割打磨一个大大的紫钻,形状由她决定。对了,晓婧你喜欢什么颜色、什么形状的?是心形的、水滴形的还是其他什么形状的?送给你的那一颗,我一定亲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