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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有一个砍头或者是枪毙之刑,根本不足以清偿个别人形畜牲的罪恶,简单处死那是对被害者的不公平!”
“有道理,必须承认,这个世上确实是有那种‘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的人形恶魔!”王立全在旁边也很是沉痛地说道,“如果杀一个人跟虐杀很多人惩处起来是一样的结果,那肯定不合适”
回到大寨以后,我看到聂晓婧正好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聂晓婧向大家表示了一下感谢,众人跟聂晓婧打了个招呼就纷纷离开、各自回房洗澡休息去了。
我并没有先去洗澡休息,而是站在那里上上下下打量着聂晓婧。
见聂晓婧确实是安然无恙、毫发无伤,我虽然心里面彻底放松了下来但表面却是仍旧郑重而严肃地告诉她说:“无论如何,晓婧你这一次先斩后奏、孤身涉险都是绝对错误的!任何事情都必须是我们两个商量着来”
“保证下不为例!”
聂晓婧扭头瞧了瞧见周围并无他人,于是一边将猫头玦朝我递了过来,一边俏皮一笑给我解释说,“当时情况紧急,如果当面告诉你的话,你肯定不会让我一个人去;而如果动静太大就会打草惊蛇反而可能更危险,那样就极有可能追不回来猫头玦,所以,别再生气啦!”
“不是生气,而是害怕!晓婧你一定要明白,什么东西都没有人重要;另外,你聂晓婧也早已不是你一个人的,这个,你必须明白。”我接过猫头玦以后再次叮嘱道。
聂晓婧点了点头小声告诉我说:“明白呀,其实自从带你到我家见我爸妈以后,我就谨慎了好多。至少,如果有男性敌手、如果没有把握的话,我是必须跟你一块去的。”
我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我知道晓婧你不是一个鲁莽任性的姑娘,不过凡事都有万一,这次我也听说那个黑田太郎实际上是个女的,可是万一她手下有男性弟子帮凶,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呢?”
“喏,有这个呢,你就放心吧!”聂晓婧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红色的五号电池冲着我晃了晃。
我有些茫然不解地看着聂晓婧:“弄个电池有什么好放心的?”
“这可不是什么电池,这是我的秘密武器——微型高爆炸弹!”
聂晓婧一本正经地小声说道,“我独自出去的时候左手就会一直握着这个,如果万一真有不测,我瞬间就能够毁容自杀。”
我心里面猛地一热,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
聂晓婧却是收好那枚红色的“五号电池”,神色凝重地冲着我说了一句:“胡君尧,我想告诉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第300章 桃花之劫(1)()
见聂晓婧的神色突然变得凝重严肃了起来,我赶快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聂晓婧眨了眨美眸,轻声而肯定地告诉我八个字:“你近来会有桃花运。”
“桃花运?开什么玩笑!”我怔了一下,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自从晓婧你去年愿意我带去见你爸妈,我就觉得已经是红鸾星动、桃花盛开,哪里还用说什么近来啊!”
聂晓婧却是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我没有骗你,胡君尧你近来真的会有桃花运,与我无关的。”
瞧了瞧一脸郑重的聂晓婧,我赶快收起了笑容,很是真诚地告诉聂晓婧说:“我这人呢,多少还有几分自知之明。这辈子能够遇到你聂晓婧,我不知道我前世烧了多少年的高香、积了多大的功德。所以,我不会把前世功德毁于一旦的。”
“我相信你,而且我也绝对不会拿这事乱开玩笑的,”聂晓婧轻轻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问题究竟会出在什么地方,但我一连占卜了好几次,结果都是一样——你胡君尧这几天一定会有桃花运降临。”
“算了,我只告诉你两句话就好!”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在这个荒谬荒诞、毫无意义的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于是转而郑重说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世间若无聂晓婧,冷心照禅离红尘!”
聂晓婧俏脸微微一红,抿了抿小嘴儿似喜似嗔,不过接下来却是叹息了一声:“哎,有时候会造化弄人、身不由己的。如果万一真有其他情况,但愿胡君尧能记得你今天所说的话。”
见聂晓婧似乎仍旧有些不相信我,我干脆面朝蓝天、正色赌咒说:“如果我胡君尧不识好歹、起了二心,对不住聂晓婧,就让我死于”
没有等我把话说完,聂晓婧就迅速伸出纤纤素手捂住了我的嘴:“不许乱说!不过,如果到时候你万一身不由己喜欢上了别的姑娘,我也不会诅咒你的,毕竟相识一场;如果真的是覆水难收、无可挽回,只要你带着她远走高飞不要让我知道、不要让我见到就好。”
“晓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事实胜于胡扯、行动胜于吹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这说的是真心话呀,”聂晓婧也终于笑了笑:“我只是提前给你打一下预防针而已。好啦,你赶快回去洗洗休息会儿吧”
告别聂晓婧以后,我回到房间洗个澡换过衣服根本来不及休息一会儿,就匆匆找到了陈诗婷。
先是向陈诗婷简单说了一下兰峰目前的情况,问她打破以毒攻毒的平衡以后,那种“不死药”能不能最大限度地延长兰峰的寿命,以便撇下足够的时间让我们另寻良医他法、彻底解决问题。
陈诗婷蹙眉沉思了一会儿却是摇了摇头告诉我说,“不死药”虽然可以用来救命续命,但前提必须是身无重创、元神未散;而兰峰现在的情况是毒物打破了相生相克的平衡,一旦大脑遭到破坏、元神必将离体,到时恐怕“不死药”也无能为力。
我心有不甘地追问着陈诗婷:“那,陈姑娘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办法?”
陈诗婷再次摇了摇头,很是无奈地表示就算神仙也不是万能的呀!病入膏肓、古之神医圣手亦难救;更何况兰峰今日之病何止是早入膏肓
我只好一脸怅然地起身告辞,脚步极是沉重地慢慢朝我的住处走了过去,心里面深感着急而又束手无策
回去的路上,我正好迎面遇到了兰峰。
兰峰冲着我笑了笑:“赶得真巧,正找你呢。”
我赶快迎了上去问了一声:“兰峰兄弟找我有事吗?”
兰峰神色轻松地回答说:“想找牧云兄好好喝一场,叙旧辞行。”
我怔了怔,心里面突然升腾起一股不祥之感。
兰峰却是豁达地笑着说道:“牧云兄不必如此,我预感余生应该还有二十多个时辰呢!现在猫头玦已经找回,冯九妹也安然无恙,我们兄弟两个把杯畅聊、叙旧辞行,总比我不辞而别要强吧?”
我想要说些什么安慰兰峰不要这样悲观,但是一想到刚才陈诗婷所说的情况,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那些苍白无力的话,只是与兰峰并肩朝我房间走了过去,同时打电话让人送些酒菜到我房间
虽然魏武帝曹孟德当年在短歌行里面曾经说过,“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但我更相信“药能医假病、酒不解真愁”——平常半斤白酒下肚以后就能精神放松、心情愉悦,但是今天,我与兰峰每人喝了七八两的“浏阳河”,但我的心情却是更加沉重了。
通过与兰峰的把杯叙旧,我了解到以前的许多事情,也明白了我们两个前世的生死交情,更听说了有关冯九妹的品行高洁、令人仰止——越是这样,我心里面越是伤感,越是心有不甘。
几次试图劝说兰峰不必悲观,干脆听我的连夜下山去京沪等大医院再试试,兰峰却是坚辞不听,豁达而认真地告诉我说,他自己的情况他非常清楚,最多还有二十多个时辰的光景就应该回去了
又聊了一会儿,正当我一边帮兰峰斟酒、一边再次劝他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谁啊?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就明天再说吧!”情绪低落之下,今天晚上我不想见除兰峰以外的任何人。
让我没有料到的是,外面传来的却是御米夫人的声音,说是想要向我辞行,想要离开这里前去陕西寻找宁眸;既然我已经睡下了,那么她就明天早上再来辞别。
我怔了一下恍然大悟,明白御米夫人在这个地方肯定是度日如年、望眼欲穿,于是我只好起身离座、打开了房门:“哦,是御米夫人啊,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我实在是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