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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朋友住在一起呢,大晚上的,你来不方便,帮我干活先。”
“帮你干活可以,但是你别告诉,你跟哪个野男人住一起?”
乔一曼头疼,“当然是和姑娘一起住了,萧爵,我不是告诉过你,姐姐我不找男人的吗?”
“反正你是爷认定的女人,跑不掉。”
乔一曼真想赏他一嘴巴子,“行了,我跟你说正事,我接了一个案子,今晚试探了对方,还把微型的监听器成功置入对方的口袋。”
“就在刚才,那人果然联系了涉事的相关人员,我现在就把材料发你,查查那个人究竟是谁,这事你可一定要帮我办好,回头请你吃饭。”
萧爵说:“放心,妥妥的。”
戴着大大黑框眼镜的苏夏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身为漫画家的苏夏,卧室就是她的办公室,基本上一个月待家里不出门也是常有的事。
乔一曼跟苏夏从小认识,关系一直很亲密,这次回帝城,乔一曼也是跟她一起同住。
“一曼,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路上遇到点事儿。”
苏夏一边开电视机,一看坐乔一曼身边,注意到乔一曼脚上受伤,不由担心地问起原因。
乔一曼简单解释了一下,苏夏却惊吓不已,“一曼,帝城近来不太平,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晚回来了。”
“为什么不太平?”
苏夏刚要解释,电视机里的新闻已经开始播报近来发生在帝城的诡异事件。
说是帝城在一个月里,已经发生了三起命案,死者死前并无任何创伤,也无任何中毒迹象,可就是莫名其妙接连发生死亡事件。
乔一曼心头一惊,“原来,诡异的杀人案,给我遇上了。”
“天呐,以后天黑前你一定要回来。”苏夏抓着乔一曼的肩膀,认真嘱咐,“你要是丢了命,你家两个宝贝可怎么办?为了孩子不成为孤儿,你绝对要保护好自己。”
“知道的。”乔一曼会心一笑,“我会好好保护自己。”
转而,她心里又升腾起不安,帝城既然如此危险,她必须要尽快带走儿子。
第25章 三人一起对峙()
唐奕旻站在城市的黑夜之下,眉头紧锁。
秦正奇接到电话,赶了来,“这应该是这个月第四起案子了,好在你赶到,要不然又有无辜人命丧。”
“正奇,我怀疑五年前的事情跟现在的离奇命案有关。”
“你的意思是说,黑袍人的幕后之人是”
“我并不能肯定,只是一种推测。”
“我找了我师父五年,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是死是活。”秦正奇一脸阴霾,唉声叹气。
闻此,唐奕旻陷入久久的沉默。
乔一曼因为脚受伤的事情,就没有去事务所,而是在家整理开庭和萧爵提供的资料。
一个电话进来,乔一曼拿起一看,虽然没有备注信息,但是乔一曼一眼就认出来,是高承佑的手机号码。
她接了起来,“你怎么有我的新手机号码?”
高承佑说:“我去了你的律师事务所,问你同事要的。”
乔一曼不悦道:“怎么?又想为乔秀妮打抱不平?”
“对不起,昨晚的事情是我太冲动了。我现在听说,你要跟我舅舅打官司。”
“那又如何?”乔一曼态度冷淡反问。
“我可以跟你见个面吗?”
“没有必要!”乔一曼冷笑。
“一曼,有些话,咱们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乔一曼略为思索了一下,便约了一个离自己住所不远的咖啡店见面。
高承佑来的时候,乔一曼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漫不经心地喝着咖啡等他。
阳光正好,窗外的绿影斑驳,乔一曼周身笼罩在一片温暖的阳光中,温暖而美好,宛如初次见她时的模样。
高承佑见到乔一曼的刹那,一阵恍惚,想起很多美好的过往。
“你这次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高承佑坐下,直截了当地问。
“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乔一曼似笑非笑。
“你一回来就跟我舅舅打官司,我不是傻子,不会看不出来你的目的。”高承佑温润的面容有几分肃然,“一曼,放手吧,我们的事情跟别人没关系,当初你不也。”
“够了。”乔一曼心想,面前的男人,早已不是记忆中那个会爱护她的男孩。
“在你眼里,乔秀妮就是一朵出淤泥不染的莲花,而我做什么,说什么,在你眼里,都是不可理喻,对吗?”
高承佑缄默不言。
“如果你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当初我失身怀孕,全都是拜你和乔秀妮所赐。”
高承佑瞪大眼睛,乔一曼直接发了一条东西在他手机上,“你点开看看,告诉我,那是你发的吗?”
那条信息,她至今留着,为的就是证明乔秀妮曾经对自己犯下的恶行。
高承佑点开乔一曼发来的彩信,是一张手机短信截图,上面的内容让他非常吃惊,“我从来没有给你发过这样的信息。”
“那就是乔秀妮干的,我可以肯定,五年前的那个时间点,你们一定是在一起的,对吗?”
以此前乔秀妮在高承佑面前表现出来的白莲花嘴脸,乔一曼几乎可以断定,五年前的事情,是乔秀妮一手主导,高承佑并不知情。
高承佑脸上一阵尴尬,是,那个时候,他正背着乔一曼跟乔秀妮在约会。
“秀妮一直很珍惜你这个姐姐,她不会干出这种事,绝对不会。”
“我不想听你废话,有胆子就把她叫出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对峙。”乔一曼目光凌厉地盯着高承佑略显慌张的眼睛。
第26章 付出代价()
高承佑逃避似地避开乔一曼的眼睛,显然不愿意这么做。
“乔秀妮那么做的动机,你心里肯定清楚,无非就是想彻底毁掉我,好让你心安理得地跟她在一起。这五年,你的确是够心安理得的。”乔一曼挖苦道。
“但我却因为被人强暴,未婚有孕,遭到我爸爸毒打,逼不得已远走他乡,我当时才十八岁,谁怜悯过我,哪怕是你,也不例外。”
乔一曼句句诛心,说得高承佑无言以对。
“所以,别再说我们扯平的事情,因为你和乔秀妮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乔一曼说完便起身,决然离开。
过去的高承佑已经彻底成为她记忆中的那个少年,很早很早以前,就死在时光的洪流里,再也找不到了。
骄傲如她,努力让自己走的每一步看起来正常,绝对不要在高承佑面前有一丝一毫的狼狈。
高承佑讷讷地看着乔一曼离开,随后回去找乔秀妮问清楚。
乔秀妮刚shopping完,就接到高承佑的电话,然后就去了他的寓所。
谁知道她一进门,高承佑就是对她一阵质问。
“当初你是不是偷偷背着我给一曼发短信,约她去酒店见面,让人糟蹋她?”
乔秀妮心里暗暗喊糟,嘴上说道:“承佑哥,你是听了什么流言蜚语吗?我怎么可能会对姐姐做出这种事呢?”
高承佑直接将短信截图给她看,乔秀妮看了之后,掉下眼泪来,“是,这条短信是我给她发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高承佑愤怒质问。
“我见你一直犹豫,不肯对姐姐讲清楚,我也是一时冲动,想着借你的名义约她出去,将事情谈清楚。我们三个人的事情,必须要有一个说法。”
“可是一曼就是因为这件事,在酒店失了身,这你要怎么解释?”
“这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乔秀妮泪眼婆娑地摇着头,“虽然她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是妹妹,但我一直把她当做是我的姐姐,我不可能会这么害她。”
“这中间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乔秀妮泪流不止,“我没有想到,因为我,姐姐受了这么多苦,我真的好恨我自己。”
高承佑见乔秀妮如此伤心,神情松动了几分,“你真的没有找人对一曼作出那样的事?”
“承佑哥,难道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的人品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乔秀妮哭得梨花带雨,非常痛心于高承佑的指责。
“当然不是。”高承佑被乔秀妮的眼泪软了态度,急忙解释。
“我一定会跟姐姐解释清楚,亲自找她忏悔。”乔秀妮用手掩面,痛哭不止。
“不,这件事我也有错。”高承佑见乔秀妮如此难过,不由怜惜地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