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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柳轻扬的视线,敬儒风突然很好奇地转过头来,轻问:“怎么了?”,他看到柳轻扬眼神闪躲,就想逗她,随即笑着倜侃道:“是不是觉得我很帅?都忍不住移开视线了?”
柳轻扬没有回答,很无语地白一眼过去后,就抱着小孩起身,离开餐桌,坐到旁边的长椅上去。
敬儒风也起身,跟着柳轻扬坐到旁边去,然后,开始逗弄着小孩,很宠溺地轻捏着小孩的小脸蛋、轻点着小鼻子,脸上笑得很开心。
看着敬儒风开心的样子,柳轻扬突然在想:这个人长得很不错,和他生下的孩子,应该很可爱、很漂亮吧?
下一刻,柳轻扬又猛摇头,懊恼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简直可笑,自己肯定是疯了。
敬儒风感觉柳轻扬有些奇怪,就直视着问:“你到底怎么了嘛?”
柳轻扬眼神闪躲一下,迟疑片刻,才开口:“你喜欢小孩吗?”
敬儒风先愣一下,后莞尔一笑,“你打算和我生吗?”
“”柳轻扬没在回答,直接恼羞成怒地阴脸瞪视过去。
“可能是接触少吧,称不上喜欢,也称不上讨厌,不过,如果是和你生,就肯定很喜欢。”
见敬儒风回答得认真,柳轻扬就直接反问:“你说实话,你是同性恋吗?”
她并不歧视同性恋或双性恋,但是,莫名其妙就变成同妻的话,她受不了,组成家庭、生下孩子,会有种被利用的感觉;生下孩子,会令孩子生长在一个不健全、不寻常的家庭里,这点她更受不了,甚至觉得是罪过。
敬儒风直视着柳轻扬,极无奈、心累地长叹一气后,才很坚定地说:“我已经说过了,不是!从来都不是!”
“是双性恋吗?”
敬儒风抿咬一下唇,忍着被怀疑而生的气,根本不知道柳轻扬的目地是什么,但还是更坚定地说:“不是!”
柳轻扬知道敬儒风生气了,但还是面不改色,又问:“以后会是吗?”
“不会,绝不会!”
‘我又不愚,凉着老婆不要,去找罪受,’敬儒风应完,心里就很无奈地应嘀咕着。
听到像发誓一样的回答,柳轻扬对视着敬儒风,就很干脆地应:“好,把烟和酒戒了。”
敬儒风瞬间一头雾水,这又关烟、酒什么事啊?
下一刻,他刚想开口问,脑中突然想到:好像备孕期,这些是应该戒的。随即心里一悦,缓下脸色,就询问:“你打算备孕?”
柳轻扬耳根一红,直接转过脸去,并不回答。
她并不是想马上去备孕生孩子,而是觉得面对现状,她自己应做一些态度上的改变;如果人生需要和一个人携手走完,与其和敬儒风离婚另寻,不如和他试一试,况且他的情况并不算太糟糕。
没听到回答,再看柳轻扬的样子,敬儒风知道自己是猜对了,唇角含扬笑之余,就转开话题,“以前,你爷爷过生日,我来过很多次,一次都没见过你,你为什么没来,是心里有怨吗?”
柳轻扬看向柳启明,咬一下唇,才应道:“他也许并不喜欢我,并不想看到我,或者看到我,他会想起去世的奶奶,又或者过什么节日时,这里并没有人会记起我,再或者,也许从开始我就是多余的,来与不来,在与不在,根本没什么所谓,谁知道呢!”
柳轻扬像是说给别人听,又像是自言自语,语气很轻淡,并没有任怨恨的意味。
敬儒风心里不禁一酸,“其实,是有所谓的,你的家人比你想像的还要在乎你,至少你三哥、你妈妈是这样。”,他顿了一下,又说:“我也有所谓,要是能早点遇到你那该多好啊!”
“要是真早遇见,你就不会那么说了。”
“是对你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
柳轻扬没再回答,见她姐姐已经吃好饭,就起身把小孩交给她,然后,主动去收拾碗筷。
敬儒风看着柳轻扬收拾碗筷的样子,心想着:如果真早早遇见她,是不是真的会爱上她?
很快,他就得出答案是肯定的。
柳轻扬虽然自小寄人蓠下,心里变得很敏感、封闭,不走进他人,也不允许他人走进她。但是,她其他方面却很好,很吸引人,一旦注视之后,就令人就再也移不视线,并深深地被吸引着。
因此,早见或晚见,其实他们的结果都一样,过程也许会更好。至于一直占据他心里的杨乔依,对于故人,也许也会像现在这样,能释然放下吧!
第100章 你是女主人()
五个月后,晚上11点多,春华园里,柳轻扬的房间内,她沐浴好、吹干头发、穿着睡裙、理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时,敬儒风穿着睡袍、双手环抱倚靠在门框上,唇角轻起笑意。
见到敬儒风在房里,柳轻扬并不以为意,看他一眼后,直接走向床边,准备睡觉。
反正这几个月来,他一直睡在她房间,手受伤以来,一直都很安分,所以,她早就习惯。
突然,敬儒风动身站直,直接朝柳轻扬走去,堵到她面前,随即笑而不语,步步紧逼,将到她逼至墙边。
“你想干嘛?”
柳轻扬退无可退,直接严声斥问。
“你知道的”
敬儒风伏首倾侧直接深吻上去,肆意占取,疯狂掠夺,手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片刻后,无所顾忌地滑入裙下
直到柳轻扬无意识反抗拒,敬儒风才突然放开,随即抱起她就往外走,去他的房间。
卧室里,敬儒风一进门,就随脚关上门,走到床边,把柳轻扬放到红彤彤的大床上。
敬儒风欺身而上,“你让我等太久了,这晚就在这里”
柳轻扬扫视在一眼大红床被,心生疑惑,在敬儒风伏着吻来时,突然问:“为什么在这里?”
“这里是主卧,你是女主人,理应在里。”
敬儒风跪身床上,左手撑着床,右手捧上柳轻扬的脸颊,俯视着她,说得很认真。
“床被为什么是大红色?”
“今晚才是真正的新婚之夜,洞房花烛。”
好像很孩子气的举动,柳轻扬不由地忍俊不禁,“没有花烛。”
敬儒风顿了一下,随即笑道:“现代人不用花烛,改用灯”
他伸手去挽起柳轻扬的睡裙,准备帮她退去衣物。
柳轻扬知道事已至此,不能再回避了,就要求道:“关灯!”
“这次就不要关了”
敬儒风没有顺从,直接伏着吻下去,疯狂良久,急火退尽柳轻扬的衣物,随即急火起身急忙退尽自己衣物,又伏首吻下,上下其手
“放松点没关系的”
敬儒风吻啃厮磨在柳轻扬颈间,声间低沉、嘶哑而急促
“不能弄疼我!”
柳轻扬突然害羞轻语。
“嗯”
“那天,你要是背叛,我是绝不会原谅你的!”
突然听到柳轻扬很坚决的言语,敬儒风一惊,抬起头,直直地俯视她,“扬子,我这一生都不会背叛你,也绝不会做伤害你的事,对你的爱至死不渝,你我的关系,主动权全在你,结局只有两种可能,一种,白头偕老,不离不弃,另一种,你不要我了。”
听到敬儒风信誓旦旦说到如此地步,柳轻扬心里有所动容地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好,我就信你一回。”
敬儒风欣然一笑,如春天里的阳光,随即意气风发地伏首下去,不再给身下之人有胡思乱想的闲情、更没有思考的意识。
“嗯”
“扬子”
卧室里,空气越发暧昧迷离,声线低沉、沙哑而磁性,越发迷离而绵长。
“啊”
几经神游天际云端,如飘仙域,巫山云雨,才渐渐平息,室内重归平静。
夜越来越深,室内的灯早已熄去,只留着微弱的壁灯。
柳轻扬背对着敬儒风,早已疲惫地睡去,敬儒风搂着她,即便如此肌肤相亲,却仍觉得不真实。
他俯视着柳轻扬的侧颜,感觉像在做梦一样,心底仍久久不能平静,没法静心睡去。
早上9点多,柳轻扬才从沉睡中自然醒来。
她突然感觉敬儒风在背上磨蹭,在她肩上轻吻一下,就眼也不睁地问:“几点了?你不用上班吗?”
“你醒了?”敬儒风半起身体,用左手肘支撑着床,俯视着柳轻扬,“时间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
“哦”柳轻扬轻轻地翻个身,面向敬儒风,扯一下被子,裹紧自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