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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司律仍旧是不说话。
“她不是因为我。”宫司律安静的说道。
“那还会是谁?”温夏一个白眼翻上天,居然也不来找她,简直都快要气哭了。
“沈之墨,她这几天有去找沈之墨,但是都没有看到他人,其中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孩子,她变得坚决,宫司律也不至于一个人跑到酒吧买醉了。
也不至于,连个人都看不住了。
宫司律握紧了拳头,沈之墨又到底干什么去了?
“你们先回去吧,我会找到她的。”宫司律掏出来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秘书。
“宫总?”
“给我查到最近沈之墨的行踪,要快。”
“好的。”秘书挂断了电话。
温夏看着宫司律着急上火的样子,心里也是有点蛮体谅的。
可是她也不能光干看着,要是她出事了该怎么办?
温夏也有点着急。
只能给那个家伙打电话求助了。
顾洵看到温夏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笑了笑,还是绷不住了吧?
“喂,你给我查一下你嫂子在哪里,她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可能?”顾洵讶异。
这两个人刚有要好的迹象,怎么又不见了?
这些人,一个两个都这么爱玩失踪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你得去问问沈之墨了,话说他最近都干什么去了,怎么都找不到人?”
顾洵当然是清楚的,这个家伙没到这个时候,都会去池央的墓地。
“我大概可能知道。”
“那你带我去找他。”
“好,你在哪里我过去接你。”
好像两个人之间,再也没有了那些龋齿一样,好的跟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
温夏挂断了电话,看着宫司律说道:“那个,我等下会过去找沈之墨,你要过去吗?”
宫司律沉默的点头。
温夏也点了点头,这个死丫头,找到她,非得要骂一顿不可,让这么些人替她着急上火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夏有些内疚起来,这么几天,自己的事情一出接着一出的,怎么就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呢。
温夏握住了手机的手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放,整颗心都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宫司律很快便看到了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开了过来。
“他到了。”
温夏也不是瞎的,当然看得到,这个家伙,开一辆这么骚包的颜色法拉利,能不认出来都是奇迹了。
“上车吧。”顾洵探出一个头。
温夏哼了一声,鼻孔朝天的坐上了副驾驶座位。
“宫司律也要过去。”温夏这么说道。
“他过去做什么?”顾洵有些犹豫。
第259章 想要什么条件?()
毕竟,宫司律和沈之墨之间的恩怨,他还是清楚的。
两个人不论是在感情上面,还是在商议上面,都是对手。
顾洵不可能会帮宫司律的。
“带他一起过去,要不然到时候温婉不见了,你也别想跟我继续了。”温夏气急败坏的,这个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犹犹豫豫的。
顾洵不高兴的被温夏威胁,捏着温夏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一记。
“不要威胁我,要不然我会很不开心。”
温夏哼了哼,将脸蛋别了过去。
而宫司律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坐了上去,他现在只想要知道温婉。
三个人一起去了墓地,那里是比较好的风水墓地了。
只是池央的目前,有许许多多的空的酒瓶子,还有一地的烟头。
看得出来,有人在这里待过。
“这些?”温夏问顾洵。
“嗯,就是他喝的。”顾洵皱了皱眉头,这个家伙,有必要每年都像是哀悼一样吗,难道这个女人真就这么重要?
顾洵也有些疑惑了。
“那他怎么不在这?”温夏奇怪。
“这就不知道了。”顾洵半倚在了车身上,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放,荡不羁的。
温夏剜了他一眼,“你作为他的死党都不知道他在哪里,你是不是故意不知道的?”
顾洵耸了耸肩膀,“我都能带你来这里,你觉得我还有必要瞒着你他的行踪?”
温夏这才相信了顾洵。
而宫司律也没有说任何话。
温夏看着他,“你也不要太着急了。”
宫司律却只留给两个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温夏不知道他是去干什么去了。
顾洵一把拉住了温夏,“这回你要好好补偿我。”像是一个要糖的孩子一样。
温夏耳边一阵温热的瘙痒,那是顾洵故意喷洒出来的气息。
“你确定要在这里?”温夏一个魅惑至极的眼神。
而顾洵显然很开心,“我们回去。”
温夏就这么一下子凌空了起来,被顾洵给打横抱了起来。
……
宫司律已经让人过来这边了,坐上了车,便直接开走了。
他的心情乱极了。
看到她,自己能够心乱,不看到她,心情更加乱。
宫司律知道自己,可能是走火入魔了。
喜欢一个人,已经渗透进了骨子里。
他所有的信念,都只是她而已。
可是她却一直熟若无睹。
是他太纵着她,可是唯有纵着,难道要让他再去强迫她吗?
他看不得她眼中的那份受伤的表情。
好不容易将她给留在了别墅,如今又因为他,温婉又离开了。
如果他能够看到她在哪里,或许也会安心,可是并没有。
秘书的电话迟迟没有打过来。
沈之墨在这样一个城市里,都不见的翻遍每一寸土地,能够将人给找到。
更何况是他呢?
“宫总,现在直接去公司吗?”
“不,去靡色。”宫司律似乎是疲倦极了,仰在了座椅上。
……
而一连失踪了几天的沈之墨,此刻出现在了沈家。
他是回来拿走所有关于池央的东西的。
他之所以待了这么久,是终于明白自己的感情归属。
对于池央的愧疚,让他长久以来,那是对于她的爱。
可是爱不爱这种东西,自从遇到了温婉以后,一切都已经昭然若揭了。
爱一个人,就会狂烈的在乎,哪怕是伤害也要占有的兽。性。
这一次,他只是想要将她的东西都放到墓地上全都烧掉。
而池央,对于她的缅怀式的感情,终将会消失了。
这个人,他感谢她对于他的感情,可真正让他明白爱是什么的人,是周温婉。
想到以往的那么多的伤害,他越发觉得要认真对待这个女人。
沈之墨没看到什么佣人,有些奇怪,便上了二楼。
二楼的书房里,是沈信年和冯琳两个人像是铁公鸡一样的,怒视着对方。
冯琳一脸都是泪,“沈信年,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你居然还爱着那个女人!爱着你的那个初恋!”
“冯琳,我不准你骂她。”沈信年一双浑浊的眼睛里,此刻也亮堂了起来,满满的都是维护。
沈之墨很惊讶,他始终是没有想到,原来冯琳也并不是他心里的挚爱,可是当年又为什么要娶这个女人?
沈之墨本来并不想听,打算到自己的房间去。
接下来的内容,却让他瞠目结舌。
“你以为沈之墨的生母是如何死去的吗?你以为是我是不是,不,你错了,是周温婉的母亲,也是你的初恋,你没想到吧?哈哈哈哈。”
冯琳笑的狂狷,整个人的脸上都有着得意,却也是更深的失望。
“不会,她那么善良,怎么可能会害死之墨的母亲?”沈信年显然也是不相信的。
“怎么不可能,你以为周温婉就善良了?是啊,跟她娘一样长着一张无比善良纯洁的脸,私下里就喜欢勾,引男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周温婉吗?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母亲,她哪里能够让你这么疼她?”
冯琳痴痴的笑了起来,“我跟你了你这么多年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沈信年似乎是戳中了自己的痛处一般,“我不允许你这么污蔑她,冯琳,你知道这几年,我待你不薄。”
“不薄,连她的女儿我也比不上,说到底你当时看上我,也不过是因为我长得有几分相像罢了,现在你觉得我碍眼了吧?连带着之念也得不到你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