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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面添一些不好的名头,她更好奇更关心的那个在王大嫂背后,替王大嫂调查她事情的人究竟是谁?
会是荣拓吗?
王怡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直觉的认为,不会是荣拓。
“方嫂,我无家可归了,不知方嫂子可收留我几日否?”王怡故意愁眉苦脸道。
“你”方圆第一举动,就是打量王怡身上,看看有没有受伤,然后才问:“怎么回事?”首先担心的是王怡本身,才是问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动作是一种人的本能。
由此可见,方圆是真对王怡上了心的。
“没事,就是荣老大代弟休妻,将我净身出户,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王怡做出难过痛苦的样子。
方圆心一紧,伸手便想将王怡揽入怀中,可看到王怡怀中的小荣磊,她抬起的手,便是一顿,从侧边搭上王怡的肩膀:“妹子没事的,你还有磊哥儿,等他长大后,自然会孝顺你,咱有儿子,有盼头”说话间,哽咽了一下,她自己劝着,也没有底气。
王怡知道,不能再逗方圆了,笑喜喜的从袖子里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道:“方嫂,我骗你的,我可是有自己的心眼儿。”
方圆大起大落,有些呆滞,两眼发直。
“方嫂觉得妹子是那等蠢笨之人不成?”王怡俏皮的嘟起小嘴,卖起萌,撒起娇来。
方圆看着王怡,眼里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宠溺,道:“你这孩子。”
“嘻嘻,”王怡笑眯眯,一副得意窃喜的样子,道:“方嫂可别忘了,我在山里村可还是有一处房子的。”
方圆冷静下来,也都想到了,却对王怡故意逗自己,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王怡的鼻子,宠溺的吐出两个字:“调皮。”
“嘻嘻,”王怡也不反驳,她的确是故意的。
王怡的这副样子,只有在最亲近的人身上才能出现,其他人最多只能看见文静的王怡,又或者发飙的王怡。
方圆道:“你是不是要去村子里?要不我这就去让你周大哥回来,送你去村子里。”她想到最近城里传出对王怡那些不好的流言,她不想王怡与小荣磊承受那些流言绯语,就想让她去乡下避一避。
“方嫂子,妹子知道你疼我,可流言,我若离开,只会说我是为罪潜逃,那我可要一辈子回不了镇子里了,”王怡撇撇嘴,完全不在意。
王大嫂今天一闹,又有新的流言出来,到时候,王大嫂刻薄王怡,也给王怡增加了同情分,有这个夹杂在流言里,她以后行事,也就不会像今天早上一样在街上,被人围堵。
“你啊”方圆无奈,道:“那你就在嫂子这里住下来,只是嫂子这里房间不够,所以你得跟嫂子一起住,让你周大哥与实哥儿住去。”
“嘻嘻,就知道嫂子最好了,”王怡故意将话说得俏皮,她看得出,方圆是真的关心她,所以她可不要让方圆为自己而夜不能眠。
方圆道:“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整理房间。”
“好,”王怡乖巧的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看着怀中的小荣磊发起呆来。
“碰”
有东西刺到房柱上的声音响起,惊起了院子里两个女人,王怡急忙抱着小荣磊出去,在房间里的王大嫂也急急忙忙的赶出来,就看见,有一只飞箭正扎在房柱上,入柱三分。
箭尾上,有两张纸,系在上面。
王怡倒抽一口冷气,这若没有用上内劲,光靠蛮力可办不到这般的。
方圆虽然也是有故事的人,见过许多大世面,可看着那箭,也是有几分面色苍白。
“嫂子没事,如果对方有心要攻击人,箭就不会射在柱子上了,”王怡试图安抚方圆,可方圆的面色,却一点也不见好转。
王怡走到箭前,将箭尾下的两纸解下来,一个是由两张银票叠合在一起的,纸质有些泛黄,比较特别,还有一个就是读书时见过的纸,上面就两个字:王怡。
只见那字龙飞凤舞,力透纸背,可见其写字之人,在书法这造诣上,非同小可,只是
王怡粉唇牵起一抹苦笑,这箭,大概也有试探她的意思,箭入柱三分,要拔出来,也就得使用上内劲。
“两张银票,一张纸,”王怡将手上的东西展示在方圆面前。
方圆识字,道:“这是狂草,写得可真好。”
“”王怡抿抿唇,她不想说,她知道这是毛笔字,可是并没有分出,这是什么类型的毛笔字,看来,得快点买一些字贴学习一翻才成。
“咝”当方圆看见两张银票的面额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一百两一张,竟然是两百两!”
字条就写“王怡”两个字,可见这银票是给王怡的。
王怡手里握着银票,在那里迟疑,要不要拿呢??要是拿了会怎样呢?百转千回,最终,她决定等明天心情冷静一下再决定这件事情,现在的决定,都带着那么点不理智的冲动,这可不是她想要的。
“方嫂,这个你就先替我保管,”王怡直接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推到方圆身上,只拿着那张写了她名字的字条回了堂屋发呆去了。
方圆看着手里的二百两银票,那人出手真大方,一给就是二百两,她与周本哪怕是日夜不停的赶马车,也没办法拿到这么多的银钱。
第122章 流言伤人()
晚上周本接了周实回家,就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人,周本看到王怡,眼里闪过心疼,走到一旁,与方圆一阵轻声耳语,说了镇上流言的新动向。
方圆眼睛瞪大,双手气得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条条冒了出来。
这个王大嫂如此刻薄王怡就算了,王怡将房契给了他们,他们竟然还敢还敢气得胸口一起一伏,不能自己。
周本无奈的叹息,知道自家妻子将自己安排在儿子的房间,便回到房间内,将今天一身汗味的衣服换下来,又折身去堂屋内。
“今天可是小姨下厨,”王怡笑着对周实道。
周实才九岁,他脸上一片怒意,瞪着王怡,忍不住吼道:“小姨,你怎么还能如此没心没肺,外面都把你传成什么样子!”替王怡抱起屈来。
王怡一愣,心中一暖,道:“没事,有证据,才是罪名,没有证据,所以才叫流言,因为别人的流言而愁眉不展,让自己每天过在痛苦之中,这才不值当。”
周实眼睛里很快就包了两泡泪,要落不落。
王怡想到周实之前还因为流言误会她,将她的一桌食物推翻,这会儿明白,明白她不是流言中说的那般,就替自己委屈起来,这孩子,还真实在,也是,这可是周大哥与方嫂子的儿子啊。
“没事,别哭,”王怡连忙轻声哄劝着,声音里,添上柔美。
“我才没有哭!”周实伸手,狠狠的抹去眼眶上的泪水,周实很清楚流言的威力,他在读书的时候,先生就说过,人言可愄,还举了三个最典型的例子:有一个是说皇帝因为流言而治大臣的罪;还有一个则是流言毁人清白,让一名女人以死证清白;他们最要关心的是第三个例子,如果书生让人传人品不端,就一辈子在考场上,难有建树。可见,流言太可怕了。
“呵呵”王怡干笑,有些手忙脚乱,她对九岁大的孩子,还真是没有一点办法,这会儿只期盼方圆与周本快点过来,打破面前的僵局吧。
周实用力的朝王怡翻了个白眼,无奈的长叹了口气:“小姨的心境可真好。”
“呵呵”王怡只知道,为自己不在乎的人伤心难过,太过不值当,那岂不是庸人自饶吗?什么风浪她没有见过?而这些流言,又不能真治她于死地,至于是逼得她抬不起头,对方应该也是打着这个目的吧?
周本让方圆不要将外面的新流言说给王怡听,不过已经来不及了。
周实道:“外面说,磊哥儿不是荣拓的儿子,是小姨你与人偷情生的,也正是如此,才会心甘情愿让王大嫂对你净身出户。”
王怡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可随即,又是憨笑起来,她要怎么应对一个九岁,明明是孩子其实已经是小大人般的孩子了?要是真将周实当大人看,可周实是孩子啊,她真是
“小姨,你不害怕吗?”周实忍不住问。
王怡愣怔了下,歪着脑袋,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害怕?
“我听先生说,曾经有一个村子,因为大家都在流传那女人偷汉子,结果被进了猪笼沉进了塘子里。”周实直白的提出先生曾经说过的话。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