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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费尽心思的充实自己,吃了好些辛苦,拜赵子龙为师,读遍自己能找到看到的一切兵书,自己前世四年本科,三年硕士生涯给自己唯一的好处就是能够通读古文。
甚至自己还企图用自己的言行去影响自己的父亲,结果只影响了他和自己的相处方式,说话习惯,至于思想,根本就是一根筋,谈什么都会被老爹扯到自己主公的宏图大业上。
于是,霍弋被同化了。
霍弋跟着自己的父亲在这座前后都是险地的葭萌关城头巡视着各处隘口。远处,三十里外阆水北岸的一处斥候据点,燃起了直冲而上的狼烟,关城上,瞬间响起了警戒的号角声和召集军士的鼓点声。
一切来的那样突然,又好像顺理成章。
霍峻转头向众亲卫传令:“令各屯将速至关门大帐,召集各都伯速速点卯集齐军士,上城备战!约束全关百姓,不得擅自出屋。还有,弋儿,你回城守府。”
“喏!”身后自有各亲卫领命而去。
只有霍弋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自己的老爹:“父亲大人,覆巢之下无完卵,如今时今日之情形,弋儿做不了缩头乌龟,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你我父子,同赴国难。霍家只有站着生的汉子,没有躲着跑的乌龟!”
霍老爹看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白净脸庞,眼中的血丝忽又有些狰狞,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好,跟我来吧。”
葭萌关中军大帐,霍峻正在分派守城事务,一切井井有条,帐外一名身着皮甲的汉子朗声道:“卑将斥候营都伯霍正有军情禀霍将军。”
“进来说!”
“敌军自阆水溯流而来,现离葭萌关不足二十里,据探马回报,敌军数目约万余,敌军主将为刘璋麾下大将夫禁,向存!”
“嘶……嘶…嘶……嘶”
大帐中诸将顿时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霍峻朗声笑道:“夫禁、向存不懂兵势,以为人多就能拿下我葭萌关?匹夫而已!葭萌关地势艰险,正面关城狭隘,无论是兵力还是攻城器械都施展不开,纵然他有十万人马,又有何惧?”
第2章 围城众阆中精锐 深沉夜墨甲偷袭()
霍峻话音刚落,一阵粗豪声响起:“将军,益州军久疏战阵,士卒战斗力低下,不说他一万人,就算是十万人,只要趁其立足未稳,我军尽出精锐,夜袭其营,给他娘的来一记狠得,那群龟孙子还不屁滚尿流的找爷爷去?”
霍弋寻声音看去,此人乃是帐中左首第二名武将,乃是从荆州就跟着霍氏的家生子,因军功累迁至屯将的霍布衣,名字还是自己已然过世的大伯给他取的,此人为人粗豪,作战勇猛,乃是霍家三百士卒首屈一指的人物。
霍布衣话音刚落,帐中突然想起一阵尖刻的声音:“你小子就知道闷头冲,到哪天也改不了这尿性,益州军战斗力低不假,但是到此地夫禁向存统领的万余人,皆为益州军与张鲁交战不停的阆中精锐,久经战阵,我军兵不满千,抵挡这万人攻势千难万难!”
此时出声的乃是右首边在场为数不多的文士打扮的书生,身材高挑瘦削,面容尖刻,唤作郭均,乃是老霍家的管家一般的存在,掌管着葭萌关的后勤,出了荆州后就一直跟着自己老爹。
在荆州三百士卒中,这货口碑并不怎么样,出了名的吝啬,身为管家的他是霍氏麾下唯一一个能够称得上是文士的人物,掌管着后勤补给的郭均总是被士卒们背后叫做郭扒皮,郭铁鸡,倒不是他克扣粮饷,实在是这个人的吝啬已经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程度。
或许是在军队中呆的时间长的缘故,尖刻的面庞写满了风霜,眉头有一记明显的刀痕。
明明是一介书生,腰上悬的不是文士们喜欢的剑,而是一柄带着青铜刀鞘的环首刀,这他娘的已经脱离了文士们装逼卖骚的程度了,这是实打实的杀人利器啊。
每次看到郭均,霍弋总是会感觉一种强烈的矛盾感,让自己浑身不舒服。一个文人你挂个刀干嘛?关键是这刀鞘上黑红色的斑点让人不寒而栗,这瘦削文士难道杀过人?
“哼!”霍布衣不满道,但似乎对郭均颇为忌惮,硬生生将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郭先生说的在理,将军,我等奉主公命坚守此地,但当先之敌已然不是我等能够处理的事情了,末将郑桐,请命领本部士卒,今晚冲出城去,前往主公大营求援!”左首第三命武将请命道。
“哼,出城求援?说的好听,怕不是郑将军胆寒,想要先出险地,再谋出路吧?”右首第一位武将嗤笑道。
“王将军,我知你是白毦军屯将,随主公已久,但如此出言伤人未免小瞧了我郑某人。此时不向主公求援还待如何?”郑桐怒目而视,愤然道。
“你……”
“好啦!夫禁向存不过是本地氏族纨绔,若论溜鹰斗犬我霍峻不是其对手,谈到用兵打仗,他还不如我家儿子!”霍峻打断了诸将的争论。
诸将皆笑,大战前的紧张气息,敌我悬殊的恐怖味道,似乎都被霍峻的这个笑话冲淡了。霍弋看着帐中诸将的表现,不禁被自己老爹御下之手段折服。
“对付这两个草包,何须惊动主公,本将以下,葭萌关八百六十七人足矣!但是,《孙子兵法》有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敌将或许昏庸不堪,我们还是要谨慎对待,葭萌关对于主公来说,重要程度不言而喻,我等或可死,但此关丢不得!”
顿了顿,霍峻抿了抿口水,突然拔出配剑,脸色突转森然,杀气磅礴而出,沉声道:“凡军者,不可不申明纪律,益州军距此地不足二十里,我必须警告各位,我大汉军纪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自开战起各位需告诫士卒紧密遵守,若有违背,本将定斩不饶!”
“喏!”
“好,下面布置各屯防任务,诸将听令!”
“唰!”大帐中各屯将肃然而起执军礼。
“王昆将军,你帅本部精锐驻防葭萌关南关正面,若敌军攻城,需在第一波狠狠打击,此后渐次减少防御力度,但须保关城不失!”
“喏!”
“霍雄将军,霍雷将军,你二人帅本部士卒守北关,汉中张鲁若来,全赖君保得北关不失!”
“喏!”
“霍布衣!你带本部士卒驻防南关左段,敌军自阆水来,你可于此地防备敌军自阆水偷袭!”
“喏!”
“郑桐将军!你带本部士卒驻防南关右段,此段关城并不长,你一屯人马足矣,此处地势险峻,需防备敌军借山石掩护的突袭的同时,更要策应关城正面王昆将军的防御,希望你和王将军能够尽释前嫌,为了主公,必须保得城关不失!”
“喏!桐必不敢因私废公!”
……
“本帅自统剩余人马,居中策应,望诸君奋勇杀敌,为主公,也为全城百姓,保得关城不失!”
转头对郭均道:“匀之,你领城守府卫,发动全城百姓,以为城防后勤支援!”
“喏!”
待分配完各部使命,诸将皆领命而去,站在一旁霍弋急了:“父亲大人,我怎么办?”
霍峻斜了斜霍弋:“你?”
霍弋无言的看着霍峻,右手紧紧的握着长矛,细汗慢慢的渗出。
霍峻看着霍弋,继而叹了口气,道:“去向霍布衣报到,你现在归他管了!”
霍弋兴冲冲的出门而去。
“将军,公子可是你唯一的后嗣,万一……”帐中静立的郭均沉声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霍峻背着郭均,慢慢的擦拭着自己的佩剑。
“什么?”郭均不解道。
“这话是那小子自己说的,郭老弟,我们都老啦!看事情都不如一个孩子坦荡了!”霍峻哂笑道,眼中的血丝分明又多了几根。
郭均无语,久久而立。
“夫禁,向存?应该快到了吧,匀之,我们上城一观,看看这益州精锐长的是个什么模样!”霍峻插剑回鞘,转身出帐门而去。
“布衣叔,布衣叔!你等等我!”霍弋骑着自己的那匹白马,执枪纵马倒也颇有一番气象。
追上霍布衣部,霍布衣看着霍弋道:“大汉军律,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公子你现在是大汉军士,受大汉军纪规束,本将念你是初犯不予计较,大战将至,不得喧哗!命你速归本部,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