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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伤哪有那么容易,何况是你们这些已经化出人形百年的付丧神,放在妖怪中看都能算作大妖怪级别了!何况我还给你每个人带了金色刀装!
审神者很想这样说,但是三日月宗近那一轮弯月的瞳孔和放在他肩膀上的手都让他产生了极其巨大的危机感,只能讪笑着点点头:“那个,只是最近工作太多了,们也不需要出阵太过危险的地区,即使没有我坐镇本丸也能平安完成任务,所以才想着出去一下而已”
“很开心主君能够如此信任我们。”三日月宗近先是道:“我们也不会阻止主君您去那些危险的地方,可是危墙之下,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坍塌。您是本丸的中心,如果没有了您,我们也绝对不可能苟活在世。”连暗堕的可能性都不必思考,一旦如今的主君离开且再也回不来,他们一定会全体主动碎刀吧。
本丸的刀剑再也没有办法去承认另外一名主君了——哦,那些新来的刀剑不会被归入其中,毕竟和主君有着长达数百年羁绊的,只有他们这些从上一任审神者手中活下来的刀剑而已。
“主君,老爷也我很生气哦。”三日月宗近没了笑意,“所以从明天开始,我会时时刻刻教训您的,请做好准备吧。”
三日月就这样离开,没有说教,没有一大堆不平等条约,竟然就这样结束了?虽然说是把说教留到了明天,但伊诺依旧惊奇的望着三日月宗近离开的背影,却在片刻后,就被另外刀剑挡住。
对了,今天不止有三日月教训自己。怪不得他会先不离开,怕是因为再加上他自己的话,今天时间肯定不会够的吧。
经历了小乌丸药研藤四郎气场一米八的温和却总叫人不由得心虚的说教,同时写下一大堆保证书后,就轮到了小狐丸,太郎太刀,髭切这三人了。怎么说,这三振刀剑完全是平时看起来一股祥和,但不论是谁,上了战场就能瞬间换个面孔,小狐丸瞬间变成野生,髭切直接把目标当成恶鬼但不管是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髭切本人比较像恶鬼,而太郎太刀便更是狂野,似乎因为曾经过于巨大反而没有什么人能够挥动他,如今有了人类的身体后,太郎太刀意外的是个战斗派。
这三振刀剑的说教过程简单明了但效果显着,至少短时间内,审神者已经没了敢独自外出的念头。
不过,就算前面的刀剑再难对付,也完全无法和剩下的两振刀剑相提并论。
压切长谷部和宗三左文字
审神者看了一眼时钟,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加无辜一点:“该吃饭了。”
训归训,但审神者吃饭这事可真的一点马虎不得。
审神者熊一下没关系,但病了就有大关系了。这一点是所有刀剑的共识,即使是压切长谷部和宗三左文字,也不会把这一条准则放到其他条件之上去的。
不过,等到审神者吃完了饭之后,不管用什么理由,都躲不过这两振刀了。纵然审神者把一顿饭的时间拉得无比长,也绝对不可能从两振刀剑手里逃脱掉。
“主。”来到会客室的压切长谷部首先放下了自己的本体刀:“您是否已经厌倦了我?”
审神者:“???”
这是个什么开场白?审神者瞬间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打刀,按照往常的经验,这个时候长谷部不应该是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直到自己忍不住打瞌睡吗?他为此还特意给自己施了个能提神的法术,就为了展现自己已经认识到错误的诚意!
而且,厌倦这种词能用在这里吗?!他这个审神者是个不恋爱不结婚的独身主义啊!
“作为刀剑,我曾被人轻易送走,得幸能够化为付丧神后,我依旧对此耿耿于怀。我无法改变身为死物时自己的过去,所以发誓要为新的主人奉献一切。”
不知何时,他一边说着,一边跪坐在了审神者面前,他低垂着头,不再说话,但后面的话也无需他自己诉说,审神者早就已经全部知晓。在化为付丧神之后,他又遇到了一位将至随其舍弃的主君。被鹤丸、乱和宗三一起杀死得那男人,把压切长谷部奉上的所有忠诚,当做了无所谓的垃圾,狠狠的踩在了脚下,并且呵斥过他永远不准出现在自己面前。
那是压切长谷部为遵守前一任审神者唯一的命令。
“所以请别抛弃我。”压切长谷部抬起头,咬着牙:“不管您想要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拦,手刃家臣,火烧寺庙,不论什么我都会去做,所以——”
“你不用这样做。”审神者打断了压切长谷部。
这对于压切长谷部而言,这正是可以将人打入绝望深渊的话。身经百战的打刀,却因为这样一句简单的话感到无比的恐惧,对于主来说,他果然只是一振
“你是我最重要的家人。”审神者半蹲下来,让自己的眼神和压切长谷部持平:“你们是在我被所有人、包括所有的世界抛弃的时候收纳了我的,最重要的家人。是我在明知将姓名交付给付丧神后有可能会被神隐时,亦无怨无悔将我曾经的姓名告知,然后将其中一部分交给你们保管。直至今日,我的态度亦如当年那般,无怨无悔。”
“我绝对不会抛弃你,离开这个本丸,这里就是我的归宿。”
审神者看着压切长谷部的眼神,突然苦笑:“所以,原谅我吧,不会再任性让你们担心了。”
宗三左文字靠在墙壁上,看着几乎无法抑制笑容从房间内走过来的压切长谷部,冷笑一声:“还真是会装啊,压切长谷部。什么前任审神者前任主君,那些人早就忘了个干净吧。只是为了得到主君一声安慰,就用尽自己所有的一切,哼,果然啊,能成为部队队长的,都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
“宗三左文字吗?主君已经在等候你了,别说太晚了。”仿佛没有听见宗三左文字出口讽刺一样,压切长谷部只是履行了自己传达的职责,就静静的看着宗三左文字,直到对方轻轻的哼了一声,推门而入。不过,在两个人嘴唇和耳朵最相近的那一刹那,压切长谷部把声音压低到近乎只有轻轻的呼气声,对着宗三左文字说:“真是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也想要向主撒娇,就把这一招给用掉了。不过,既然用过一次,第二次肯定就不怎嘛好使了,换个办法吧。”
宗三左文字在一瞬间瞪了他一眼。
什么忠诚又直白的男人,别开玩笑了,其他本丸的压切长谷部或许的确如此,可他们这个本丸的,绝对只是一头在审神者面前披上了一层忠犬外衣的恶龙!守着名为审神者的宝藏,即使是死也绝对不会交给其他人的,恶劣又小心眼的男人!
“说不定这家伙早就被暗堕什么影响了”宗三左文字关上室内的门,看向审神者,算了,现在可不是说其他男人的时候。他走向审神者面前,轻巧如同一只雀鸟收敛羽毛一样坐下来,开头就是一句:“哈啊,在期待我这只被关押在笼中的鸟儿对您说什么呢,主君哟。”
不撒娇是不可能的。
宗三左文字在心底微笑,不改一如既往,充满了左文字一家特色的忧郁神色:“我只配待在屋内,待在为我专门准备的笼中为您鸣叫吗?那您是否满意我如今的嗓音呢?”
审神者:“”
讲真,他只是出了次门吧,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仿佛我跑到了鳄鱼嘴巴里一样?但自家的刀剑担心自己,他又能有什么办法来拒绝或者再恶言相向呢?
“冷静,先手撕个鸟笼吧。”
第二天,审神者听完了三日月宗近在出阵前的啰嗦,再三保证了自己绝对不会再独自前往任何有可能发生危险的地方,出门一定会凑齐一个部队的成员陪同,哪怕是出门倒垃圾。
“终于结束了”审神者趴在桌子上,第二部队和第三部队都已经离开了,往常一旦有任务,都是第一个离开本丸,今天却破天荒地的留到了最后,部队的所有人员竟然都没有什么异议,还有山姥切国广!竟然也无视了他求救的眼神!
反了天咯!
“审神者大人!今天就是胁差笑面青江修行回归的日子吧!”
“对,如果没有算错时间的话,今天他就会回来了。”审神者搓乱了狐之助的一头狐狸毛:“他回来之后,就剩下其他的胁差了,有点担心骨喰啊”
“是因为记忆吗?”狐之助舒服的抬起头,“不过,其他本丸的骨喰都安全回来了,审神者不用这么担心的,即使没有记忆,骨喰藤四郎也是一位相当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