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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顾晓晴的声音再次传来过来:“你是水暖姐吗?”
“我是宋水暖,晓晴,好久不见。”
如此在电话中的对话匆匆结束,因为顾晓晴决定,到酒店来找宋水暖,很多事情,要当面问个清楚,为什么一年时间,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宋水暖到底去了哪儿?
不过一个小时之后,宋水暖所在酒店房间的门铃,就被人按响了。对待顾晓晴的到来,宋水暖心中早有准备,因为她在未回国之前心中就已经部署好了每一个步骤,在国内,她唯一能信赖的姐妹只有顾晓晴。
当二人再次见面之时,没有电视剧之中的热泪盈眶和深情一拥,而是木讷的站在各自的地方,很久未动。
因为顾晓晴不能相信,对面站着的人,是她日思夜想的姐妹宋水暖。
“你是宋水暖?不!”
声音的确不差丝毫,但是样貌……判若两人。
宋水暖的样貌变了!
“晓晴,你别激动,我的确是整容了。”
整容?
在顾晓晴心中,整容这词语,只是跟那些女演员或者丑的离谱的人能够产生挂钩,宋水暖天生丽质,有着一般人都艳羡的样貌,谈何整容。
但在接二连三的问了宋水暖几个问题之后,顾晓晴确定了面前的女人虽然样貌不同以往,但的的确确是她日思夜想的好姐姐宋水暖。“姐,你告诉我,这一年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到底去哪儿了?被那个宁紫辰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爆发的山洪一般写来,挡都挡不住。
这边,宋水暖却是神态安然的等待顾晓晴发泄完一连串的问题,只是她一个都没有回答。
“过去一年的事情你不必知道也罢,你只要告诉我,你知道我儿子的情况吗?他怎么样?”
事实上宋水暖这次回来,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回儿子。
“姐,你失踪之后,伯父伯母每天都是废寝忘食,再加上席家人抓住宋牧不放,他们更是难受之极,女儿不知所踪,孙子还被他们困住不让见。我打听到,宋牧一直是霍鹿鹿带着,但最近霍鹿鹿总是出国,孩子应该在华夏宫小学读书,被保姆看管。”
保姆!席家人真是!宋水暖差点儿捏碎了手中的一只漂亮印花玻璃杯。
“水暖姐,你跟伯父伯母联系了吗?”
父母。听到这个宋水暖的神情顿然就露出一丝为难之色。她轻轻的摇摇头,如藻的黑发跟着轻轻颤动。“我改变了样貌,还是不要先让他们知道,你是我唯一信赖的人,你能帮我吧?”
顾晓晴的脑袋点的跟捣蒜一般,只要好姐妹回来,安然,虽说样貌有所改变,但内在不变就可。“你放心姐,你说,我该怎么帮你?”
“我需要一些钱,我必须要把孩子先要回来。”
的确,在宋水暖中,没什么比这件事情更重要。
虽然顾晓晴心中对宋水暖这一年的行踪有千万个疑问,但她也知道宋水暖的脾气,她不想说的事情,你怎么问都将是没有结果。还不如一步步的来,帮助宋水暖找到儿子。但问题是,他们的对手太强大了,总统大人。
“要想从席木程手中得到孩子,太难了。”
“席木程有关心过宋牧吗?”
此问题是宋水暖最关心的问题之一,因为觉得太亏欠儿子,自己不在他身边,如果父亲也不关爱他,那么儿子该是多么可怜。
顾晓晴摇摇头:“谁知道呢,毕竟是总统大人,应该是国务繁忙,关心也不能像常人那样吧。”
宋水暖轻轻的点了点头。
所以说,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孩子的抚养权,或者说,就算抢也要抢回来。
姐妹俩刚说到这里,宋水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第225章 敢拦总统的车?()
这晚,天色已暗,华夏宫总统府大门前是一片寂静之态。
席木程与国务卿大人沈毅,坐在同一辆车上,二人刚一起参加过一个国政要员的酒会,都是喝的有几分微醺,此时要回到总统府中商量一项国事。
沈毅五十左右岁,年岁比席木程大上不少,但却是很倾佩席木程这个年轻才子,乐意辅佐他,做他的左膀右臂。只是每每与席木程一同到总统府商议事情,不免就会触景生情,因为历史上从未有过这么年轻的总统,而且这位总统至今连妻室都没有。
话说席木程的年纪在政界里面,的确是很年轻,但在一般来说,也到了男大当婚的时节,身边却连个女人的影儿都没有。
一年多来沈毅与席木程一同奋战,私下交情也是日益升温,几乎是到了无话不谈的程度,但有几次沈毅曾经用语言轻轻试探过席木程,想问他为什么不结婚,或者说,交往一个女友也好,也不至于让国人揣测,总统大人是一个不近女色的——gay。
但是每当提到这个问题,席木程总是目露寒光,眸子里面如同能够飞舞出来两道冰箭一般,谁也不想就这样被刺死,于是沈毅就再也不敢提了,只是在心中琢磨,席木程这个年龄,竟然独守在硕大的总统府里面,也不感到寂寞。
这晚坐在车里,二人的心情都是极好,一路谈笑风生的驶到了华夏宫门口。
正是谈论到了一则好笑的时事话题,两个人都笑出声的时候,忽然,一个急刹车,把坐在后座的总统大人和国务卿大人闪的一个趔趄!
司机顿时转头道歉:“对不起!总统大人,忽然窜出个女人扑在了车盖上。”
这时候席木程的贴身秘书,也是他曾经的特殊助理——姚立。已经推门下车,要看个究竟。
席木程重新坐端正,顺着前方的风挡玻璃向外望去,的确,一个身材高挑,一头丝柔卷发的女子,好似趴在了他们车子的机器盖上。
好大的胆子!碰瓷碰到总统府了?
不过很快,男人便靠在车子柔软的靠背上面,别过头去,不愿多看。因为这种事情,多事闹事儿的民众,哪家的案子冤了,哪家的企业黄了,各种各样找上门来要与他交谈的。
姚立走到宋水暖面前。
只见女人整个身子的百分之八十都扑在总统豪车的机器盖上面,像一只爬山虎,模样很难看,但从她的那如藻一般的秀发和女人半露的侧脸之中似乎能看得出,这不是个精神病,或者说,这是个长相好看的精神病。
“干嘛?总统的车也敢拦?快让开!”
姚立。宋水暖抬头,看到了这一张曾经熟悉的面庞,在水暖岛上,在大京的别墅里,姚立多少次恭敬的称自己为‘少奶’。但宋水暖同样清楚一件事情,那便是,自己已经不是曾经的少奶。她于是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但姚立看到宋水暖那一张惹眼的面庞之后,也是微微一怔,真是个漂亮的女子。
“让开——”
总统的司机将头伸出车窗,见女人已经离开机器盖,便嘀嘀嘀的按了几下喇叭,意思是他要启动了。
“姚立,姚特助。”女人轻启红唇,微微的朝着姚立,心平气和的直呼其名,声音不大,但是撼动的效果确实不小。
姚立立刻抬起一只手,示意总统的司机不要再按喇叭了。
“你叫我什么?”姚立立刻凑前了几分,站到距离宋水暖不远处,简直是惊诧至极。
因为姚立对外宣称的职位是总统贴身秘书,华夏国的普通百姓也只是知道他是总统秘书一职,只有曾经与席木程熟识的人才知道,姚立曾经是席木程的特助。能够招呼出‘姚特助’三个字,必然不是一般人。
“姚特助。”女人轻抚一下自己稍微凌乱的藻发,仪态优雅但又参杂着丝丝性感。“我知道你现在不认识我,但没关系,我要见见席木程,我是宋水暖。”
此时,坐在车里的总统席木程和国务卿沈毅两个人,便是有些觉得怪异了。
这种忽然闪出来的陌生人,姚立为什么不尽快把她赶走,两个人在车子前面竟然攀谈起来了?
于是席木程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外面。车子正前方,女人的脸,他看了,陌生的一张脸。“把车灯调到大灯。”
忽闪之间,一道剧烈的光柱照射在了宋水暖的脸上,晃得她眼睛微微一曲,精致的五官更加清晰的呈现在姚立面前。不得不说姚立此刻已经傻了。呆若木鸡的站在宋水暖对面,不知如何应对。
这个女人的脸,明显就是一张陌生的面庞,为什么她能说出那样一番话。她说她是宋水暖?总